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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无故被抓假扮皇帝

 

最近外头一切太平,安翠儿也越发胆大起来,竟然nv扮男装去赌场“重c旧业”。

在赌场出老千对于她来说,简直自成一派,无师自通。不一会安翠儿就赚的盆满锅满。

赌场的老板当然对她有所怀疑,于是喊来几个壮汉要搜她的身。

这安翠儿哪儿愿意。壮汉上来就要按住她,好在她身手矫捷,不仅躲过壮汉的生扑,还将赌场闹了个底朝天。一片混乱中,安翠儿冲出重围逃回庙中。

回到庙中,天se已暗。

安翠儿在庙里想着白天斗殴的事,竟越想越后怕,只怕在赌场声势闹得太大,节外生枝,引来金府的人。

于是心下打算在庙里最后再住一夜,明早启程离开这个地方。

正想着,她只觉得头顶有人看着自己。一抬头,见大佛端坐寺庙中央,一双慧眼正视着她,让她不免有些心虚。

“大佛大佛,小nv子赌博实属迫不得已啊……”

她跪在大佛前,偷偷瞥了眼大佛,见大佛仿佛还在瞪她,于是赶紧将赢来的银子分了一半放进功德箱里。

“咱们一人一半,拿人手软,您可不能再瞪我了。”

说罢,安翠儿不再留意大佛的眼神,躺下用草席将头身统统盖住,准备睡觉。

可没安静几分钟,房梁上突然跳下三名蒙面人,拿着巨大的网罩住了安翠儿的草席。

这三个蒙面人眼神如鹰,样子像是军营里常年受训练的。

“秦将军,抓到了。”三人齐声道。

听三人这样说,房梁上还蹲着的一个人也跳了下来。稳稳落地后,径直走向大佛,撑着大佛的肩道,“你们再看看?”

男人的声音低沉有力,极具威严。

三名蒙面人闻得此话,立即掀开渔网和草席,发现下面不过是包裹ren形的一床破烂棉被。

“出来吧,躲着没有用,你逃不掉的。”蒙面人冲着庙里面喊话。

男人沉默着,守在大佛边不做声。

三个蒙面人见男人不发话,心里更紧张,急忙四处搜寻安翠儿的身影。

“阿弥陀佛,佛门重地,哪里来的狂妄之徒!”

有个声音突然传了过来,仿佛就是大佛本身发出来的一般,在小小的寺庙里回荡着。

三个蒙面人一怔,明显是被大佛的声音唬住了。夜黑风高,寺庙荒废,还听得大佛说话,不免叫人害怕。

其中一个胆大的高声喊,“这位是大将军秦烨良!”蒙面人以掌指向靠在佛边的男人,“秦将军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将军?你们这是要抓壮丁?”大佛的声音很响,甚至有一些金属共鸣的嗡嗡声夹杂其中。

蒙面人面面相觑,觉得这声音有些古怪。

秦烨良看着愣在眼前的三个草包,心里不免有些窝火,于是亲自动身,敲了敲身边的大佛,“安翠儿,出来吧?”

刚回寺庙时,安翠儿便察觉有人躲在房梁上。所以使了一招偷梁换柱,假装睡觉,实则是躲进了大佛内的暗门里。可这一切怎么逃得过秦烨良的眼睛。

安翠儿自以为一切天衣无缝,心下正得意着,忽听秦烨良敲了敲大佛。大佛内回音大,直震的她头疼。

头晕尚未恢复,又觉得周身一亮,秦烨良竟然拉开了大佛后的暗门,在外看着她。

安翠儿在y影里看着秦烨良,这男人一脸正气,五官端正,身型高大挺拔。不知是不是秦烨良自带光芒,此时的安翠儿竟要眯着眼睛看他。

“让眼睛熟悉下光线再出来。”秦烨良似乎料定安翠儿逃不出他手掌心,所以也不急着绑她,只等她自己出来。

安翠儿甩了甩头,终于认清了眼前的形势,这是要被官府的人抓走啊?想到自己偷j0狗,赌博斗殴也算坏事g尽,这被官府一抓,只怕有去无回。

于是安翠儿决定奋力一搏,和秦烨良拼了。

只见她猛地扑向秦烨良,可攻击却被后者轻巧躲开。

秦烨良反手一拽,把安翠儿圈进怀里,顺手给了安翠儿后颈一掌。

安翠儿在被打昏之前,眼前看到的是秦烨良脸上微微浮现的笑意。

她心里暗暗想,好一张俊朗刚毅的脸,正气凛然的,果然是大将军风范。要是安翠儿出身在正经人家,她肯定要央着娘把自己嫁给他。

可惜可惜。

安翠儿在心里哀叹一声,闭上了眼睛。

她以为自己被秦烨良打si了,在极乐世界里,她的人生片段不断闪回,尽是些微不足道,偷j0狗的事,画面一闪,最后定格在妓nv安翠的脸上,安翠脸se乌青,摇着她的肩膀道,“翠儿,翠儿,娘si得好惨,si得好惨!”

“娘!”安翠儿猛地惊醒了,这才发现摇自己的不是安翠,而是正坐着的马车。

再看自己,被五花大绑着动弹不得。

安翠儿觉得身边还靠着一人,一扭头,发现秦烨良的脸离自己非常近。

她心里一惊,再仔细看,发现此时的他垂着头,靠在安翠儿的肩膀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安翠儿想离秦烨良远一些,可秦烨良的双臂紧紧圈着安翠儿,仿佛是怕她挣脱这些捆得扎实的绳索。

秦烨良不愧是征战沙场的大将军,见多识广,料定像安翠儿这样的市井小混混,区区绳子是困不住她的。

果然,安翠儿三下两下就挣脱了这些绳子。

毕竟不会些逃脱术,都不敢称自己在街头混过。

正当安翠儿下一步打算扒拉开秦烨良的怀抱时,却被后者一下压制在马车座椅上。

秦烨良将头凑近安翠儿耳边,低声道,“你还真不好抓啊,小泥鳅。”

“小泥鳅个p。”安翠儿朝天翻个白眼,起了一身j皮疙瘩。她奋力挣扎,手脚并用,差点踢中秦烨良,“我自小在烟花地长大,您这调戏姑娘说的话还不如p客说得好。”

秦烨良控制不住她,只能把挣扎中的安翠儿拦腰抱起,让她跨坐到自己腿上,正对着自己。

“怎么?叫你一声小泥鳅就是烟花客了?”

“您可别自b烟花客,人家况且给银两,您这算什么?抓壮丁?还是要压我回官府?”安翠儿被抓着仍然不老实,张牙舞爪的要抓花秦烨良的脸。

秦烨良一只手将安翠儿的双臂紧紧按在她背后,另一只手扣在她腰上,等到确定她无法挣脱了,才问道,“老实点,我且问你,你和那江南名妓什么关系?”

“什么江南名妓?我娘叫安翠!我叫安翠儿,安翠的儿,安翠儿!”安翠儿想站起来,但秦烨良的手使劲掐着她的腰,用力把她按在自己腿上。

“我倒不曾听说安翠有子嗣…”

“没人要我,我娘养的我!说!抓我g什么?”安翠儿被抓了,却b绑架者还凶。她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心里明白秦烨良绝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和善,先是在庙中叫出她的名字,又盘问她和安翠的关系,此人来者不善。

秦烨良看出安翠儿的敌意,于是放软了声调道,“别大呼小叫的,我不过是要你假扮一个人。”

“假扮一个人?”安翠儿不禁松了一口气,nv扮男装这种事她都能信手拈来,演别的自然不在话下,她可谓演什么像什么。

“官老爷快说,要我扮什么?扮完可放我回去?”

“我要你扮当今圣上。”

安翠儿刚松的一口气又提了上来。

假扮皇上,杀头重罪。何况她和当今皇上全身上下无一处相同,怎么假扮?让她转世重生还有可能。

“可、可别了吧…我这浑身上下,连x别都和皇上不一样…”

“你还别说,你除了这x别,和皇上都一样。”

“都一样?!皇帝老儿难道是我亲哥?”

秦烨良点点头,补充道,“孪生至亲。”

安翠儿太过震惊,竟半天说不上话来。

自己成了皇帝的妹妹,自己成了公主!安翠儿心里盘算着,等认了哥哥,是先把赌场盘下来还是先把妓院老鸨暴打一顿。

可转念又担心假扮皇上被人发现,到时候人头不保。

她想起那日在金修缘府中,金修缘异样的眼神和问自己的那些话来。

金修缘问她,有没有人说她长得像谁。

像谁?

像皇帝啊!

金修缘这个丞相天天上朝,和皇帝面对面,他定是认出来了。

“我是皇帝的妹妹,当朝的公主,金修缘那厮怎敢派人追杀我?”

“修缘是万不敢杀你的,你的消息还多亏他写信告诉我。”

安翠儿想起那封从袍子里掉出的信来,看来这信是要寄给秦烨良的。

“那是有别人要杀我?”

“聪明。你的身份长相即是你的福又是你的祸。”说到这个,秦烨良神se突然凝重起来,“皇上病重数日,大限将至。膝下却未曾有一男半nv。现在朝廷内外局势动荡,多少双眼睛都盯着皇位。所以有人要杀你,减少一方威胁。”

安翠儿不寒而栗起来。朝廷的战争悄悄打响,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竟卷入其中。

要想全身而退已无可能,不论自己是否同意假扮皇上,都难逃一si。

听到这里,安翠儿算是明白了,秦烨良也不是什么善茬。在争夺皇位的势力里,他要挟假皇帝以令诸侯。

秦烨良见安翠儿脸se僵y,于是安慰她道,“安翠儿,和我合作,假扮皇上,是你现在最好的选择。只有这样,你才能依靠我。我会护你周全,保你x命。”

安翠儿一心在盘算自己身处的局势,对秦烨良的话完全没放心上,什么护她周全,全是假话,等她没了利用价值,她就是,说是亚游抓来的神nv,进贡进g0ng。

景天承被秦烨良送进g0ng中的时候,g0ng里上上下下都被他容貌震惊,一头银丝,肤若凝脂,再加上脸上妖冶的五官,和景天承本就不安分的眼神,一路的g0ng人都惊叹不已。

招摇够了,景天承按照程序见了太后,被皇上封了答应,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封完答应当日,安翠儿、景天承和仲礼三人在殿里总结今日之事。

“姐姐今天可见得了那林氏身边的大太监?”

“安福临?这人平日狗仗人势,谁都不放在眼里。今天看景天承的眼神又ch11u00的毫无礼数,真是恶心透了。”

“姐姐可要小心着他,他平时就仗着太后撑腰,欺负惯了下人和g0ng里不得宠的小主。”

“放心,他欺负不到天承头上。我只担心天承暴露声音,到时候节外生枝。”

“姐姐,亚游nv人不说汉语,只叫他装聋作哑,一切暴露不了。”

“你见过亚游的人?”

“我父亲是亚游人,母亲是汉人。只是我很早就被遗弃了,在两地交汇处讨生活。”仲礼看了看景天承,“嫂嫂只当听不懂说不来,万一有人起疑,你让下人来找我。”

在一旁沉默的景天承终于忍不住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的,“我怎么就成你嫂嫂了?”

“我姐姐娶了你,你不就是嫂嫂吗?”

“那你叫金修缘什么?”

“叫姐夫。”仲礼提起他,不禁一慌,“诶!说起姐夫,时候不早了,他一会该来授课了。他见着我不在殿外守着又该说我了。”

说曹c曹c到。

金修缘迈着步子跨进殿里,见殿内一小撮人聚在一起,仔细一看还有那日在冷g0ng见着的人,此人今日竟一身nv装,打扮似是后g0ng娘娘。

“安翠儿,他是你新选的景答应?”

安翠儿点点头,朝他招招手,“后g0ng新出的点心,可好吃了,给你留了点,快来。”

金修缘刚想斥责安翠儿胡闹,忽听得安翠儿特意给自己留了点心,一时不置可否,犹豫了下还是在桌旁坐下了,拿了一块尝了尝。

“好吃吗?”

“还可以……不是,我不是来吃点心的。我且问你,你怎么能封一个男人为答应?”

“啊,忘了跟你介绍了,景天承,你们当初日日提在嘴边的星象师。最近太后到处命人找他,我一想,倒不如直接安排在太后眼皮底下来得安全。”

金修缘颇有些震惊地看着景天承,他与自己想象中绝世高人的样子差了十万八千里。

可景天承的名号是早有耳闻的,能辅佐在安翠儿身边,自然是好的。金修缘刚放下心来,又听得仲礼在一旁说,“嫂嫂只要记得穿着高领衣服,把x垫上,一般人看不出你与nv子的区别。”

“嫂嫂?”

景天承笑着倚在金修缘肩上,引来金修缘一阵皱眉,“金大人,我嫁了皇上,可不就是仲礼的嫂嫂吗?倒是你,翠儿未过你金家门,怎么能让仲礼叫你姐夫呢?”

安翠儿听得景天承的玩笑话,知道他说话没轻重,调戏起人来没有节制,而金修缘这人又是最较真的,于是她推推景天承让他闭嘴。

可金修缘已经先一步站起身,“臣今日还有别的事,先告辞了。”

他也不理安翠儿在他身后叫他,便匆匆退下,在g0ng门外,正见着来看景天承的秦烨良。

金修缘只觉得今日真是时运不济,不想见的人都见齐了,自上次是云被贬冷g0ng后,二人几乎形同陌路,他本想今天也就此绕过,没想到秦烨良叫住了他。

“修缘。”

“秦兄。”

“为何如此匆忙?”

“g0ng内新上贡的香一gu狐媚味,受不住先退了。”

秦烨良没听明白金修缘话里有话,暗指的是景天承,只当是g0ng里真进了奇异的香来,他随口应付几句,又问金修缘见过新来的答应没有。

“见过了。景大师在安翠儿身边我也放心。”

“确实。只是他俩一男一nv,景大师长得又实在好看,你在旁边也多看着点,别让他俩擦枪走火,免得到时候擦pgu的又是你我。”

金修缘一下被噎住了,想起仲礼刚才叫嫂嫂的事,心下更气。

“与我无关,做臣子的哪来这么多口舌,修缘先告辞了。”

16jjcha尿道

后g0ng的g0ng人都喜欢这新答应的相貌,越喜欢,越要议论,这越议论,太后心里就越是窝火。

太后推荐的nv人天天被晾在一边,反倒是秦烨良送来的nv人如此声势浩大,招摇过市。

太后心下不爽,更不爽的是,皇上和景答应日日黏在一起,即使晚上皇上不找他,他也要过来,他一过来,皇上就没有不见的。

不过见景天承的事也不是安翠儿自愿的,她最近终于可以上朝了,可缺的课太多,只能金修缘早上给安翠儿补课批折子,景天承晚上来给安翠儿分析各个臣子内部关系。

早晚轮流上课让安翠儿的jg神状态不佳。

“昨晚睡的不好吗?”金修缘这一早又来了,一面批改她批过的折子一面问。

“昨晚听天承讲课,睡得晚了些。”

“……”金修缘这些天本就思绪混乱,忽听得安翠儿的一声“天承”,这本就乱晃的醋瓶子彻底翻了,“我的课难道不b景天承的来得重要吗?”

安翠儿被唠叨得脑袋疼,她趴在桌上,“这学习吧,得打一bang子给个枣子,我天天被你和景天承揍得不ren样,连个好果子都不给我吃一个,我如何学得下去?”

“你要吃什么好果子?”

安翠儿一抬头,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来,“金大人的身t让我瞧瞧。”

金修缘一惊,许久未尝情事的身t开始发起烫来,但嘴上仍然倔强,“一大早的,如何就要做y1uan之事?”

“我可没说要做,我不过就看看。既然金大人自己提议要做,就把衣服脱了r0un试试?”

金修缘不语。

安翠儿看他还在犹豫,知道金修缘是要面子,不给个强y的理由是不会做的,于是g脆耍赖道,“不做今天就不学了,不差这一天,金大人请回吧。”

金修缘一听这话,果然妥协了。明明是自己的身子想要欢好,他却装出一副受了强迫不得不为之的样子。

他将折子拍在桌上,解开官服,一褪而尽,露出jg壮的0t来。

那官服下的身tb金修缘诚实百倍,现在已经微微泛红,rt0uy起,下身的巨根被褪下的衣物遮着,顶起鼓鼓囊囊的帐篷来。

安翠儿上上下下打量许久,直到将金修缘打量得呼x1急促,才不紧不慢道,“这身t可y1uan的很,不像金大人这般清高禁yu。”

“这身子早就赠你了,y1uan自然是随他主人的。”

平时伶牙俐齿的安翠儿被这句话噎得竟一时不知怎么回。

这金修缘平日连个“皇上”都不肯喊出口,没想到今天能拐弯抹角说安翠儿是他主人。

安翠儿一时也慌了神,低着头心不在焉地翻着折子。

“你可是看够了?”

“我每次要求四分,金大人就只做两分。觉得实在没意思。请把衣服穿起来吧。”

安翠儿这番话倒是直击金修缘要害,让他顿时慌了神。他从一地的衣服里站起,0着站到安翠儿身边。

“怎么?金大人不嫌丢人吗?把衣服穿上。”

金修缘沉默着跨坐到安翠儿身上。

安翠儿还是不看他,拿着折子歪着头继续看。

“嗯……哈啊……”安翠儿只觉得腿上的人前后摆着腰,一手0在x上,一手撸着巨根。

安翠儿从折子里抬起头,“金大人为何如此有自信,觉得做这些我就会多看你一眼呢?”

这话说的,把金修缘心里最后一点自尊也击碎了,他一时委屈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伸手搂安翠儿的脖子,软着声音喊,“翠儿……翠儿……”

安翠儿放下折子,抱住金修缘,只觉得他皮肤冰凉。

“怎么了,我的金大人?吓唬你的,看你委屈的。”

金修缘哑着嗓子哽咽道,“你到底要我如何倒贴才甘心?”

安翠儿拍着他的背,从脊椎一路0到尾骨,“金大人,我错了还不行吗?你送我的身t我可喜欢了,刚才没看够,再ziwei我看看……”

这眼见着金修缘被安慰妥了,却忽听得仲礼在外面喊,

“景答应求见!”

景天承和仲礼一样是不守规矩的,仲礼刚喊完,就听着门外一串急急的脚步声。

“啧,天承来了,先把衣服穿上。”

平日里金修缘这等高傲的,一定抢在安翠儿前头找衣服穿,谁知道这次竟坐在安翠儿腿上,抱着她一动不动。

“你疯了?”安翠儿被金修缘用男人的蛮力压制着,站不起身。又见着景天承穿一身金绣的翠se袍子,从门外踏着轻巧步子进来。

他站在殿中,一双凤眼盯着他二人,也不惊讶,只笑着道,“金兄,好久不见。”

安翠儿只能脱下自己的外衫罩着金修缘的0t,“天承你先出去,我一会叫你。”

“金大人故意让我撞见,我怎么好意思出去。”

金修缘冷笑一声,“既知我用意,为何还站在此处?”

景天承几步来到二人跟前,凑近金修缘道,“因为我与皇上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而你与她不过是君臣,偷腥难免……”

安翠儿猛地捂了景天承的嘴“够了!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给金大人道歉。”

景天承挥开那手,“我不要!我哪句说错了!?”

“你这等蛮横x子,在妓院早给老鸨打si了。”安翠儿又转头看金修缘,“还有你,堂堂宰相,被人激将法一激就坐不住了?你二人如果不能团结一致,如何辅佐我?要是不想留我身边,即刻给我滚。”

“我如何不想留你身边?倒是你二人夜夜共处一室,不要ga0出点事情让我和秦烨良给你们收拾才好。”

安翠儿瞪了金修缘一眼,将他从身上推开,“又是秦烨良。”她站起身走到景天承身边,“你倒是看看他能不能ga0出点事情。”说着,她突然伸手搂过景天承,将他的裙衫掀起,内衫褪尽,露出那x器来。

“你做什么?”景天承挣扎起来,小小的x器在腹间晃动。

“你是药子?”

“药子怎么了!谁让你看我的!”

安翠儿冷冷捂住景天承的嘴,只觉得他聒噪,“金大人,过来t1an。”

金修缘眉头一皱,露出不情愿的表情来。

“做一次增进感情,免得下次在正事上出乱子,过来!”

安翠儿的命令金修缘只觉得难以违抗,他走过去,跪在景天承身前,张嘴hanzhu景天承小巧的x器,用舌头在嘴中t1an食着。

“唔唔唔!”景天承下身被hanzhu,也不知是羞愤还是激动,竟一时红了眼。

等被安翠儿放开时,已经全身泛红,q1ngyu被g起。

“你也帮金大人t1ant1an。”

安翠儿绕到金修缘身后,握着他b0起的巨根,用指尖r0u他的马眼,“t1an他这里,一会派得上用处。”

景天承早被q1ngyu迷惑,他趴在金修缘裆前,低头用舌尖往马眼里探。金修缘则不安地问,“什么用处……安翠儿你又想g什么?”

“别怕”安翠儿r0u着金修缘的y囊,让他尽量放松下来,然后两指扯开他的尿道口,对着景天承道,“把你的cha进来。”

“等下,进不去的翠儿!”金修缘突然挣扎起来,景天承也愣在原地,自己x器虽然b0起大小只有nv子一指宽,可要如此cha入,连他都不敢置信。

金修缘挣不开安翠儿,于是便转过来推景天承。

安翠儿看他不安,于是掰着他的脸,唤他名字,“修缘,别怕。”

“嗯?唔”

未等金修缘反应过来,嘴唇已被安翠儿堵上。

金修缘闻得一阵nv子的花香味来,熏得他心里痒痒的,甚至忘了自己下t还面临着威胁。

景天承将自己的x器顶在巨根的孔洞上,那孔洞柔软cha0sh,此刻已经慢慢松懈着,不似……”

“你怀疑我利用你……”景天承靠在身后的树上,一时也不急着赶路了,似乎要把这话在此处说清楚。

“你本就在利用我帮你过情至,也不差再利用我多做一件事。你倒是说说看,你想在夺权之争中杀谁?”

“……”景天承翻着手掌,将雪白的手腕露给安翠儿,那手腕上有一个小小的刺青,仔细辨认才发觉是个“梁”字。

安翠儿一想,只想到那北王周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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