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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浴缸里,湛述正趴在人身上,穴里正吞含着三根手指,小嘴儿微张向外吐着热气。

湛江一手拢着两个人的性器不断撸动,另一只手塞进了人穴里,随着手指张开让温水进入随后再抽出。

不知过了多久,湛述似乎已经被那几根手指奸淫够了,性器噗噗的射了出白精,漂浮在水面上。

湛江也不嫌,只是将他抬起来就着水以及刚刚的扩张重新顶入。

温热的穴比温水还要暖的多,他亲了亲人的脸颊随即开始了最原始的挺动抽插。

当精液射进体内的时候,湛述早已经睡着了。

湛江有些无奈,索性双手搭在浴缸边上仰头阖目养神。

自从跟湛述在一起后,他似乎放纵了很多。

甚至做了的次数都比以往多得多。

他垂眸看着怀里酣睡的人儿,心里泛起了一丝暖意,伸手将他翘起来的一缕头发抚平。

好像跟一只兔子在一起,也很不错。

家门刚打开一条缝,湛江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扭头看了看身后,推门进去时才意识到刚刚那种不对劲的感觉从何而来,家里黑漆漆一片,前些日子里湛述每晚都会在客厅留一盏灯再回去睡觉,可现在为他留的灯不会再亮起来了。

湛江换了鞋子刚踏进一步,仿佛有什么感应一般,本来黑漆的客厅从入户门开始逐步亮起来了只只小蜡烛。

昏暗的烛光摇曳,地面上是玫瑰花瓣,而楼梯边似乎有个人影。

可烛光昏暗,看的并不真切。

湛江走近了几步后呼吸一滞。

面前赫然是湛述。

只不过,他原本耷拉着的兔耳不知为何竖立起像个发箍,穿着一身酒红色的连体包臀裙,甚至胸部还改紧将胸肉挤出来了个浅沟,从尾巴那儿将尾巴掏出,一双白皙的大腿套着暗色花纹的丝袜,脖颈上的项圈带着铃铛,有一条细长的铁链拴在项圈上面,他赤脚踩在地毯上,当湛江走近时乖巧俯身趴跪在地,用嘴叼着牵引绳仰头看着湛江。

一只乖巧的狗崽子,向来是男人无法拒绝的。

湛江,亦是。

可惜,自己养的并不是狗崽子,而是一只会炸毛儿的小兔子。

展掌接过牵引绳,湛江紧锁的眉头还未舒展。

房间里的气温由于湛述特意调低,在现在安静的时候就显得有些明显,湛述有点冷,跪趴在地上哪怕有着厚地毯冷意也是挡不住的。

“da主人”

本想叫父亲时,脑海里却响起了傅与知的声音:在床上不要喊什么名字,叫老大主人试试,反正你穿了那身衣服,叫两声爽飞天。

见湛江不为所动,湛述以为自己没叫清或者是声音太小了,强压下心里的羞涩自己脸上的烫意,斟酌片刻再次开口。

“主主人,今晚,奴将属于您请请使用奴”

这段话说完,湛述的脸红的快滴血,下意识低头不敢去看他的脸色,脸颊却突然被抓住,强大的力道不得不抬起头对上那双深邃的眸。

湛江的目光看的他羞耻仿佛这一切都是在争宠。

“谁教你的。”

湛江一出声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声音沙哑低沉,根本不像他自己的声音。

“没谁不能说”

“小述,你是daddy的什么?”

“兔子骚兔子”

突然放大数倍的脸,湛述愣了一下伸手去抓男人的手臂来平稳身形,唇瓣被男人撕咬吸允着有些疼,可是很爽。

太久没有过了不只是接吻做爱他太久没有这样碰过自己了。

湛述将手挂在人脖颈上迎合着他的亲吻,某处传来的空虚感折磨的自己快要发疯。

他想要想要父亲沉重的爱,想要父亲喊他的名字,想要让父亲承认他们的爱。

湛述他口腔里弥漫着一股子血腥味儿,分不清是湛江的还是他自己的,他看着父亲将自己抱在怀里,有着薄茧的大手不断摩挲着自己的大腿。

其实父亲你是爱我的只不过不好意思说对不对。

躺在床上看着居高临上的父亲,湛述心里酥酥麻麻的,一种掺杂着崇拜、爱慕的感觉油然而生。

现在的湛述不是湛江的养子,而是一个偷偷爱慕着他的羞涩少年。

兔尾在男人手里不断把玩着,湛述本就红透了的脸颊现在更是能滴出血,他咬着唇伸手捂着脸,透过指缝看着男人脸上掩盖不住的兴奋,腿上甚至还能感受到男人硬勃的性器。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湛述微微动了动那条腿,只能感受到湛江僵直了身体,随后他的手指划过裙边伸进去,发现湛述身上的丝袜在某两处还开了两个洞轻笑,摸到尾巴下的那个小洞后,将两根手指插入抽动,隐约还能听见咕啾咕啾的水声。

湛江从不觉得开发湛述的身体是花费时间的工程,他喜欢亲手将湛述送上顶峰。

将性器露出湛述就乖乖爬了过来张嘴卖力含弄,裙子早已卷了起来露出下半身,白嫩嫩的臀肉配着暗色花纹的丝袜显得格外色情。

湛江抽出手把上面的肠液通通抹在了湛述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打了下。

“骚兔子,松口吧。”

听到命令的湛述早已含的脸颊发酸,吐出了那根性器便知道它即将会插进哪里,恋恋不舍的在龟头上落了个吻。才趴好将穴口冲向男人,怕他不会立刻进入,还特意摆出了下午从gv片里学会的姿势。

脸埋在软枕里,双手伸向身后去扒开两瓣臀肉。

“主人请您使用骚兔子吧。”

湛江不是没有做过这种装扮的床事,可不知道为何,这次的他像个恋爱中的毛头小子。

不知所措,生疏,甚至还很担心怕让湛述哪里不舒服。

就这样,湛江亲了亲他的后颈腺体,他想占有湛述,标记他,让他永远成为自己的oga,让他的大腿永远只为自己张开。

兔耳随着晃动不断颤抖着,卧室里弥漫着威士忌与栗子混合的气味儿,甜腻,辛辣,甚至有种催情的感觉。

“主人不要顶那里,要射了”

“嗯?规矩我没有告诉过你吗?那我现在重新告诉你,有什么请求,说请。”

“主人请请不要顶骚兔子的g点了”

乖巧懂事的湛述令湛江满意的眯起了眼,随即伸手扯着狗链往后轻轻拉扯,湛述顺着力道被迫仰起头闷哼着,嘴角流了口水也来不及擦拭。

后穴不断被撞击,甚至缩紧时还能感受到性器上隆起的青筋正在跳动着,湛述的小穴比他的嘴还软,湛江很喜欢这种感觉。

湛述的双手紧抓着床单,就连抓破了也不知道,他现在的所有感官细胞似乎都涌去了小穴那里,他眼前一片发白,好像是湛江的性器在自己后穴不断抽动的场面,可他根本看不到啊。

湛江抽出了性器,在湛述的小屁股上打了一把,随后扯过湛述的手让他帮自己撸动。

后穴还未收缩回原来的样子,透过未合上的小穴还能看到肠肉收缩的模样,可爱极了。

湛述的手搭在男人性器上,甚至根本握不住,他只是机械式的上下撸动两下湛江便射了出来,射了措不及防的湛述满脸。

粘稠的乳白精液从脸颊上滑落滴在床上,搭配着湛述这一身服装更加色情。

“主人”

湛江抬手将湛述抱了起来,就着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插了进去,一边抽插着一边去了卫生间,让他踩着洗漱台,借着洗漱镜还能看到紫红性器不断在嫩穴里抽插的模样,抽插时带出已被拍打成白沫的肠液,显得好不淫荡。

湛述不好意思再看下去,只敢将头偏头在一旁装作看不见,可湛江怎么会舍得这么好的机会,他腾出只手捏着湛述肉嘟嘟的脸颊,逼迫他看着镜子中他们正在交合的地方。

湛述脸红的快滴血,可是湛江的恶趣味并没因此打消念头,他快速顶动g点,在湛述耳边吹死了口哨。

尿意明显,可是湛述又怎会开口让父亲抱着自己去尿尿。

湛江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抱着湛述走到马桶边,口哨声不停,还加快了顶动g点的动作,湛述憋着尿却又有了另一种快感,他被两种快感折磨着,因为快感脚趾已经蜷缩了起来,浑身颤抖着。

在湛江的口哨声吹到高潮时,湛述射了出来,乳白的薄精划过一个弧线精准落进马桶里,射精刚结束一股透明的液体也从马眼处喷了出来。

湛述满脸失神的躺在湛江怀里,后穴里的肉棒还并未停止。

毕竟,夜还长。

湛江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窝在自己怀里的湛述,小小一只团成个球儿,呼吸打在自己胸口上,酥酥麻麻的。

手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小兔子的脊背,比刚到家里的时候胖了点儿,至少不硌手了。

软软的,摸起来舒服极了。

也不知道他做梦梦到什么了,小嘴儿一张一合的,还喃喃着说着什么,湛江听不真切,他试图低头凑近些。

不知是自己的动作过大,还是湛述他睡的并不安稳,惹得他睁了眼。

“怎么了?”

湛述睡懵了,一睁眼就看到湛江的脸离自己只差几厘米,下意识开口询问,开口却被嗓子哑的吓了一跳。

他伸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湛江,湛江乐呵亲了亲他的软颊,才起了身。

今天湛江准备出门谈生意,湛述本想跟着一起去,却被拦了下来。

从前谈的生意,是生意,而这一次,却是真刀实枪。

见祈求没办法,湛述只好约好了三两好友准备一起出门玩耍。

就这么玩到了夜幕降临,湛述太久没出门了,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想着把这几天的欠着的路边摊都吃回来。

跟朋友分开后,他就这么沿着江边儿溜达散步,也因为一到傍晚,江边儿的小吃摊多的很。

湛述哼着歌,手里是份臭豆腐,嘴里塞得鼓鼓囊囊,隐约看着前面有个生蚝摊,想起朋友跟自己打趣儿时说生蚝大补,于是愤愤吃掉了最后一块臭豆腐。

当距离摊子还有十几米的时候,湛述看到了摊名“湛江生蚝”。

当距离摊子还有几米的时候,湛述看到了摊主的模样。

沉默,是此刻的康桥。

“daddy?”

“小述?”

一旁桌上正撸串儿的几个手下:“”

沉默,此刻震耳欲聋。

追溯到一个小时前,湛江跟几个手下忙完了手头儿上的生意,原本打算下馆子,却在路过江边的时候被小吃摊吸引了。

当他们坐在折叠桌前点串的时候,傅与知眼尖,看到了一旁的生蚝摊子,嘴贱的跟摊主套近乎。

“老板,你这摊名为啥叫这个啊。”

“咦,湛江生蚝,鲜得嘞。”

“哈哈哈,我们大哥也叫湛江。”

“真的吗?太巧啦,你快来试试。”

“哈哈哈哈哈,老大你快去。”

就这样,湛江被迫营业,原本穿着的衬衫也因为热脱了扔到一边,麦色的肌肤搭着黑色的围裙,肌肉线条流畅,灯光晃的有层光亮色彩。

惹得路过的oga们纷纷都来买生蚝,有些人还趁乱揩了几把油。

好不容易人少了,又被湛述碰见了。

傅与知伸手将湛述拉到了自己身边,把他手里未啃的玉米分给了湛述两串儿。就当所有人都认为湛述会质问或者是会疑惑的时候,湛述开口了。

“破产了吗”

他质问了,但是没有完全质问。

“没老大就是看这个名字跟他名字一样,想试试”

“哦。”

等回到家,湛述跟只小狗一样扒着湛江的衬衫,湛江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顺着他动作将衬衫脱了,但他没想到,湛述脱了他衣服以后,就跑去了厨房,将围裙给他穿了上去。

随即跪在地上舔舐着湛江的腰窝,惹得湛江性器直挺。

湛述就这么舔着,手却不由自主的解开了裤子,他抚摸着湛江的性器,随即伸舌隔着内裤舔着。

内裤布料被打湿了一小片儿,不知是湛江性器前段溢出的腺液,还是湛述舔舐时流出的口水。

湛江伸手揉捏着湛述的兔耳,毛绒绒的,手感是极好的。

跪在自己面前的兔崽,如同他最忠诚的信徒。

相信着他无所不能,即使他是万人唾骂的人,他也是他最忠诚的信徒。

而他会无条件服从,无条件信任,无条件支持他的神明。

可湛述并不清楚,湛述的出现,其实也是为湛江带来了为数不多的光芒。

他们两个彼此救赎,彼此相爱。

即使未来路途艰辛遥远,他们也会牵着彼此的手,永不分离。

他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大腿,让穴口张开迎接着湛江沉甸甸的欲望。

他们两个终于紧紧贴在了一起。

如同铁棍的性器在湛述的小口里不断抽插着,惹得他淫叫连连,湛江将手按在身下人儿的肩膀上,用力的顶撞着。

“嗯哈,daddy,轻点”

湛江在这一次显得格外凶狠,即使湛述哭喊着让他停下,他也没有,甚至将他的身上处处咬了牙印儿,就连后颈的腺体也快被他咬破咬烂。

胸前的两个小点被他粗糙的手拉扯揉捏着,甚至掐着湛述的腰肢来回顶弄着他身体里最敏感的那点。

床单上都是液体,黏腻腻的。

湛述被一次次送上高潮,又被湛江一次次拖下。

快感得不到最后的释放,身上的敏感点格外敏感,哪怕就是湛江随手的抚摸都会引的湛述浑身发抖。

直到,湛述意识到穴里的那根性器变了模样。

它正在逐渐变大变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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