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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放下,沈姝看着她道:“那天晚上的事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徐瑾曼想起来,仿佛还能感觉到那水渍与黏腻:“……记得一点。”
说什么不记得了。
沈姝看了她半晌:“那天晚上,你什么都跟我说了。”
徐瑾曼顿住。
难怪第二天沈姝跟她说那些话。
徐瑾曼沉默片刻,那包括应激症和封闭剂的事?她也都说了?
想起来那天晚上沈姝好像是拿了一支什么给她看,然后她说了很多话。
如果是这样……
徐瑾曼叹气:“那你今天就不该留下来啊。”
万一她完全失去神志——永久标记后,想要除了去除标记困难痛苦,而且标记后,oga还会对alpha产生极度依赖。
这是ao天然存在的性别弊端。
一旦二人感情出现波澜,oga的情绪便容易失调,甚至抑郁。对oga来说极其不公平。
这也是为什么当今社会,越来越多的oga拒绝永久标记。
除此之外,她当时的状态,难道沈姝不害怕吗?
“徐瑾曼。”沈姝忽地喊她一声。
徐瑾曼从沈姝眼睛里,语气里,听出不同于往常的认真。
徐瑾曼:“在。”
像学生回答老师一样。
沈姝轻吸一口气:“我不害怕。只要是你,我都不害怕,你听清楚了吗?”
那嗓音明明还哑着,却掷地有声。
徐瑾曼睫毛轻动,她怕那天晚上并没有完全说清楚,比如应激症的事,沈姝是不是还不清楚应激症到底是怎么样的?
徐瑾曼两秒的思考,让沈姝急的咳嗽两声:“就算今天的事再发生一次,我也还是会这样做。所以我今天为什么留下来,你真的不明白吗?”
徐瑾曼眉心一紧,去抚她的背:“明白,我明白。你别急,是我不好,别急。”
“你真的明白?”
徐瑾曼闻言,俯身抱住沈姝:“嗯,真的明白。”
沈姝闻言清了清嗓子,徐瑾曼怕是抱的太重,把人松开:“哪儿不舒服吗?”
沈姝盯着她不说话。
徐瑾曼握住沈姝的手,耐着性子哄问:“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眼睛里有急切与担忧。
沈姝低声说:“是有点不舒服……你帮我打点水来吧。”
身上的病号服应该是护士换的,身上也能感觉到稍微擦过。
但是还不够。
在试衣间四个多小时下来,哪儿都是汗水,怎么能舒服。
病房里静悄悄的,沈姝说这话时,耳尖的红润又恢復过来。
徐瑾曼只是打了抑製剂但还是躁动期的范围里,刚才抱的那一下,已经让她心思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