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落出半只胸来,一股子热流顺着他的命根涌出(H)
折腾到最后,几乎是破釜沉舟,用起蛮力来。
“咔嗒——”
簪子尖细的一段断在了锁孔里,几乎是同时,锁也被打开了。
赶紧打开木匣,然而里面并没有什么剑谱,只有一个罗盘模样的东西。
那玩意儿巴掌大小,黑漆漆圆溜溜,拿在手中颇有点份量。上面用金漆绘着方位与时辰,中央嵌着一根如血丝般的赤红指针。
还未来得及细细端详,那略显狰狞的血色指针忽得一颤,开始徐徐转动,最后竟指向了夏绥绥。
好邪乎!她吓得将罗盘丢回红木匣里。又花了一番功夫将断掉的簪子给掏了出来,然后赶紧带着阮儿逃回了西眠阁。
真是丧气的很——剑谱没找到不说,还把那暗红木匣给撬坏了,羽幸生头一个怀疑的肯定是她。
这样想来,明天脑袋是否还在脖子上都不知道。
越想越心乱如麻。夏绥绥都没勇气坐着等羽幸生回来,索性上榻闭眼卧着,任脑海里波涛汹涌。
实在不行,干脆就把夏守鹤供出来,反正自己确确实实是被逼的。然后求羽幸生先莫要发作,找办法解决阮儿的牵丝诀。
但夏守鹤会不会把她腹中子非龙裔的事情也捅出来?到时候羽幸生定会觉得你们夏氏没一个好东西,索性满门抄斩了断祸根。
这样胡思乱想着,竟然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梦里也乱的很,一下子是阮儿被牵丝诀折磨的生不如死,一下子是她暴打夏守鹤,一下子是羽幸生又对着自己怒吼。从未睡得如此精疲力尽,又怎样都醒不过来,四肢使不上力,如大山压身。
模糊中有一双手抚上了我的脸。
夏绥绥自觉从未被如此温柔的触摸过,像是春风吹下了花瓣,落在面颊上那样轻软。躁乱的梦境亦被这双手的柔情安抚。
还没来得及反应,嘴唇突然被一片炽热压住。那温度在唇瓣上肆意蔓延,将她从睡意中烧醒过来。
一睁开眼,却看见了她此刻最害怕的一张脸。
“圣……圣上……”
羽幸生一身隆重礼服未换,就这样爬上了她的床。
他向来清冷的眉眼此刻竟晕染上了浓烈的情欲,微张的双唇不可察觉地颤动着。
夏绥绥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又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
大脑瞬间兵荒马乱。
这吻比先前的不同,霸道中竟然有些许温柔。他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逼着她仰起头来,舌头在她口中长驱直入,灵活地挑逗着腔内一切可及之处,湿润包裹着柔软,直吻得她快要断了气。
另一只手忙着剥她的衣裳,可惜混乱之间腰带缠成了死结。羽幸生闷哼一声,叼着她的嘴唇,且将她上身剥得只剩一件肚兜,大手便急不可耐地捡起一只乳,不断地用手掌捏抚摩挲。隔着丝帛,乳头逐渐被刺激发硬,他立刻用拇指放轻了刮蹭,夏绥绥嘤咛一声,微微发抖起来。
就这样被他推倒在枕间,夏绥绥只觉得脑袋被弄成了一团浆糊,只剩一句“怎么回事?”还想努力保持清明,可羽幸生腾出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入她两腿之间,捏着那一点敏感处逗弄。
她直接化成了一滩水,手臂不争气地环住了男人的脖颈。许是他喝醉了,又或是夏守鹤又下了什么药……总之,先享受吧。
女人的身体从紧张变得柔软,那小穴也逐渐湿润起来。羽幸生早已难以忍耐,他要立刻进去,进入她的身体,找到那熟悉的感觉……
衣服脱得飞快,他是脱干净了,可那根该死的腰带却牢牢拴着她的寝衣。今夜她干嘛穿得如此老实,那些乱七八糟的薄纱呢?
不管了,只管撕碎就是了。
夏绥绥被吻得头晕眼花,突然听见裂帛之声,惊讶之余,看见自己自腰下的寝衣被撕了个粉碎,露出两条长腿。而羽幸生混身赤裸,双眼泛红地盯着她,而那两腿之间的阳物已是蓄势待发,随着他的喘息而昂着粗壮的头轻轻抖动着。
夏绥绥几乎可以确定,羽幸生肯定又是被下药了。
“圣上……”她捡回来一丝清明,要是羽幸生又被下药和自己云雨,清醒后不得气得杀了自己?“圣上……你你你清醒点……”
说着缩回腿,犹豫着起身。
可脚腕被一把擒住,整个人被拽着仰躺下来。
“夏绥绥,”羽幸生伏身压住她,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耳际,“我很清醒。”
夏绥绥还没来得及辩解,胯间就被顶住,她惊叫一声,小穴便被滚烫的巨根塞了个满满当当,随即便是狠狠的几下撞击,直顶入那花穴最深处。她支离破碎地叫了起来。
“绥绥……绥绥……”
男人满足地叹着,提起腰放缓速度,开始深深浅浅的抽插。两只手从她肚兜下滑了上去,蹂拧着两坨面团。真软啊,她被揉得变了形,哭哭唧唧地哼着,肚兜是桃红色的,可两边泄出来的肉是白的,淫乱的形状,泛着粉红,被他掌握着玩弄着。
就这样哼着叫着,女人腿根处已是一片泥泞。他见她双唇微启,红润的小舌头若隐若现,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咬住,感觉她温软的气息从口腔里抚在他脸上。哦,还有别的可咬之处呢,隔着衣料他也能找准,风骚的小点,舌尖轻轻扫着,她就又缩紧了,发抖着紧缩着,夹得他欲生欲死。
她还嫩,嘴上再张狂,到了床上还是放不开的。他忍不住又要坏,掰开两条玉腿,速度飞快地撞击。
她只觉得骨盆被撞得乱抖,一阵酥麻的感觉逐渐泛起,激得她挺起腰来。他索性拽住那根该死的腰带,拽着她跟自己撞,水声越来越大,在安静的屋子里弥漫起女子体内淫靡的甜香,她抓着床栏,屁股越抬越高,叫声咿咿呀呀似是要上天。
可不是要上天么,女人一个战栗,抖落出半只胸来,一股子热流顺着他的命根涌出。
“要命了……圣上啊……啊啊啊啊!!!”
哪里肯放过,继续插,继续弄,她水是那样多,一下子便养出了汪湖泊,泄得他腿间湿漉漉一片。要榨干她才行,才值得他跌落人间,顺从脏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