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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帘下闻曲

 

他随着心脏律动的节奏,一寸一寸进入她。

进入的困难超乎想象,尽管那里sh润又柔软,可她实在太紧了,由内而外地抗拒他。

进入一半时,沅芷的脸上都是汗,散开的发丝贴在脸上。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红晕,细眉紧蹙,神情似是埋怨却难掩春se。

“还没完事吗……”她嘟囔着,因为实在太疼了,忍不住想要逃。

“快了。”

楚弋舟慢慢动起来,沾了yye的roubang才好进入,反复浅浅地cha入后,终于整根cha满了nv人。

他的心也跳得前所未有的快。

震耳yu聋的心跳声中,沅芷正看着他。

nv人咬紧了自己的下唇,似乎要把任何声音都吞进去,令人心疼。

男人把她整个搂在怀里,头摁在自己颈窝,强迫那一排整洁的贝齿咬在自己的肌r0u上。只是他嘴上依旧要奚落她:

“都说你是狐狸jg,这功力也不过如此。”

沅芷在消化t内翻滚着的奇异的感受。她没有告诉楚弋舟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完全cha入,应付楚宗礼的话只用手就够了。

男nv之间za原来是这样子的……

木已成舟,只能像接受目前为止一切安排一样接受它。

沅芷调整了自己的呼x1,努力放松身t,想让这种折磨尽快结束。楚弋舟感受到了她的改变,心中不免泛起喜悦又焦躁的心情。他自己也矛盾得很,既想要她端庄地抗拒,又想要她fangdang地接受。

两种想法拉扯着他,让他的动作一会温柔,一会冷酷。

但是roubang不会有那么多想法,它只会忠实于本能,一味的变y变大,不留一丝缝隙的完全占有nv人。

r0uxue在反复地碾压中已经变得汁水四溢,温柔地接纳来人。快感从男人的尾椎爬满全身,初次相拥的喜悦终于打败愤怒,填满了他的心。

他一下一下ch0u送着胯,感受nv人紧密的包裹。

她在这场xa中会感受到欢愉吗?她分得清自己与父亲的不同吗?

l常已经抛在脑后,夏夜燥热的空气也失去温度,因为怀中正在颤抖的nvt是更为滚烫的存在。

沅芷开始还会抗拒几声,后面就完全说不了囫囵话了。最初的疼痛已经消失,她能感受到那根年轻男人的roubang毫不客气冲到了最深处,反复辗轧自己t内最隐蔽的花壶。

r0uxue中的nengr0u都被捣碎了,渗出丰沛的汁ye,鼓鼓胀胀地塞在甬道里,稍不夹紧就要跟着喷涌而出……

楚弋舟放下沅芷,发现她已经目光涣散,沉沦在r0uyu之中。于是他坏心眼地问她:“你现在是什么感受,要说实话。”

“xia0x好胀,里面太满了,水都被堵住了。”

“被什么堵住?”

“少爷的东西。”

“说清楚。”

楚弋舟重重辗在g0ng口,欣赏沅芷突然破碎的表情。

“被少爷的roubang堵住了,要撑坏了……救命,救救我。”

说着,nv人居然主动紧紧抱住了男人,同时xia0x内疯狂ch0u动,就这样迎来了第一次ga0cha0。

大量的yshui顺着jiaohe的地方流出来,还有她叹息一样的哭声,ch0uch0u搭搭的,春雨一样浇得男人的心也化成了水。

宽厚的手掌抚0着nv人的背,他难得放缓了声音,就用平日里谦谦君子的声线安慰她:“不怕,乖,不怕……”

nv人的头发完全散开了,瀑布似的散落在肩头。她呜咽着扭过头不想让男人看见自己哭泣的样子。

于是楚弋舟就将她摆成后入的姿势,pgu敲得高高的。

roubangch0u出来的时候带着红se的痕迹,因为黑暗并不是很清晰。楚弋舟疑心是自己把沅芷c坏了,就弯腰去看沅芷的x。

那朵可怜的红花已经完全肿起,r0u瓣贴着r0u瓣,只看得见透明的yye。

“疼吗?”楚弋舟明知故问。

“嗯。”沅芷随便应了一声。这个背后位的姿势让她有点缺氧,脑子更晕了。

男人的roubang又cha了进来,不知疲倦地鞭挞这一处软r0u。

这个姿势c得更深,所到之处几乎要把她的肚子顶破。nv人拼命扭动身t想把男人甩出去,没想到反而让他更兴奋了。

“话说早了,你其实很会g人。”楚弋舟的声音透着愉快。

不盈一握的腰肢方便了男人行凶,他只要握住沅芷的腰就能牢牢固定住她的t。柔软的xr0u和她的主人一样温柔,甚至更加坦诚。

沅芷几乎不发出声音,在cg中偶尔有无法压抑的sheny1n都是因为实在被g得狠了,xia0x夹不住的水一gu一gu往外喷。

她呜咽着说不要了,可pgu居然恬不知耻往男人身上撞。

到后来楚弋舟就算放开了手,也不妨碍nv人雪一样的t瓣吞吐着他的x器。

妖jg,尤物。

这些词用来形容她都可以,只是他仍旧要捡那个最能羞辱她的词:

“小妈,我要s了,你接住。”

先前目睹她与其他男人在一起时的不快已经一扫而去,只剩下与她赤诚相对后覆水难收的愉悦。

将她拥入怀中的快乐b想象中还令人着迷,也许他早该发现自己本来也不甘心只做她的继子。既然已经站在了悬崖的边缘,那么无论是向前或向后,都会有结果。

男人抓了满手雪白的tr0u,狠狠往里面灌满jgye。他观赏着nv人脱力塌下去的腰肢,是如同她的脖颈一样乖顺的弧度。

“小妈。”

我的。

只是我的。

前是在长椅上,后来又辗转到床铺。

西洋风格的床榻四周立着四根床柱,上面挂着林林总总的床帐,不知是烛光还是晨光透进来,叫人分不清此处是人间还是天堂。

早起的鸟鹊啼鸣,唤醒睡梦中的青年,宛若墨痕镌刻的眉目缓缓睁开,他一眼就看见在自己臂膀上沉睡的姑娘。

她真的累坏了。

楚弋舟想起昨夜春se,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他尽量悄悄地起了床,不发出一点声响。

等青年穿好衣服匆匆赶往主院时,那里已经炸开了锅。

所有下人们都聚在院子中,站了数排,等候主人发落。在去看正厅里,楚宗礼坐在堂上面若寒霜,一旁的周茗染同样满面怒容,一言不发。

青年理了理衣领与袖口,确保自己的仪容端庄后,才施施然迈入正厅。

"父亲,母亲,晨安。"楚弋舟给自家父母行了礼,作出意外的样子,"大伙都在廊外站着,这是怎么了?"

"啪!"楚宗礼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真是反了她了!"

老男人怒喝一声,自己也被气得喘不上气,一张r0u成团的纸被他撒气一样丢在地上。

楚弋舟弯腰捡起纸团,展开细细读了。周茗染忙着给丈夫顺背喂水,一面ch0u空给儿子解释:"沅芷真能胡闹,说娘家妹妹病重,居然留了一张信就回去了。都不当面知会一声,一点没把咱们楚家放在眼里。"

信中内容如何楚弋舟自然清楚,他通读过后随手放在一旁茶几上:

"原来是二妈的事,儿子多问一句,父亲母亲yu待如何?"

周茗染看着丈夫的脸se,见他仍旧说不出话,她便替他说了打算:"这是家事,犯不着闹大。只是已经出嫁的nv人哪有以娘家事为重的,都是平日娇惯她成错了,端出这一身毛病。必须派几个老伙计在路上把她截回来,重重地罚,让这丫头长记x才行。"

对于怎么惩罚沅芷,楚弋舟没有搭话,他问起廊下众人的事:"伙计婆子们又怎么了。"

"你爹这是气家里这么多眼睛,一双中用的都没有,没一个人能说出沅芷是什么时候走的。所以才把他们都叫出来好好反省,平日怎么当值的。"

楚弋舟听出来了,这是楚宗礼在借势撒气。又打探出昨晚沅芷出门时很隐蔽,没有一人发现她的行踪。

于是他建议道:"不如我去追,二妈一介nv流脚程并不快,许是还没走远。"

周茗染马上反驳道:"那叫什么话,你走了家里生意怎么办。此事不用你费心,叫老程去办吧。"

"茗儿,"一直沉默的楚宗礼叫住妻子,"你先去歇歇,我有话与弋舟商量。"

周茗染颇为意外,但并没有多问,只是顺从地离开了。

nv人在院子里训斥了几句后,便遣散了众人。熙攘的脚步声陆续离开后,只留下正厅内的父子二人。

静得可怕。

楚弋舟收回望向院子的目光,转身直面太师椅上端坐的父亲。

“谁给沅芷送的信?她在申城没有亲戚,谁能带老家的消息给她呢……弋舟,你有头绪吗?”楚宗礼率先打破宁静。

老男人的目光落在茶几那张薄纸上,信上的内容很简短,只说了nv人离开的缘由,像是很匆忙时才写下的。

“我并不认识二妈母家的人。”楚弋舟坦然道。

“是了,你不可能认识的……方才你娘在我不好明说,你可知爹为何如此生气。”楚宗礼看着儿子,不等他回答,又自顾自说下去:

“沅芷那妹妹是先天不足,根本治不好的病。前月她父亲来信,说二nv儿时日不多,求我放她回去让姐妹两个再见上一见。我没同意,那地方穷乡僻壤的,又都是三教九流的人,去了恐回不来。”

楚弋舟背后缓慢地爬上一层j皮疙瘩,他问:"那二妈还不知道她妹妹不久于人世的消息?"

楚宗礼无所谓地摆摆手,仿佛他的妾室是一个没有情感的人偶一样不值得t谅:"那怎么能说呢。左右她以后也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

楚弋舟的脸se变得十分难看。

楚宗礼并没有在意,继续说着自己的顾虑:“所以她这样突然回去,我担心不是好事。妾一旦有了二心,那就不好拿捏了。况且我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银两,丢了可惜。”

童年时期,有一件事楚弋舟记得很清楚。

母亲家有一位小舅舅因病去世了,母亲便要回去奔丧,父亲不放心她孤身一人,于是一家三口都跟去了周家。

那时楚弋舟年纪很小,不懂大人们为什么都穿着白白的衣服哭来哭去。他只看见父亲无时无刻不陪在母亲身边,替她擦脸喂水,他们二人看上去无b相配。

nv眷院子里的姨姨婶婶都悄悄夸赞说茗娘嫁了位好夫婿,从没见过那么会疼人的郎君。小楚弋舟迷路来到这里,一个人都不认识,便有一个婶婶取笑他说,你爹ai你娘ai得连儿子都不要了,只能留你在周家了。

小楚弋舟信以为真,被爹娘抛弃得恐惧包裹着吓得大哭不止,b前院来吊唁的宾客都伤心。

因为有过从前的对b,所以此刻才觉得格外的冷。

楚弋舟想起沅芷提起妹妹时闪着光的眼神,若是知道自己再也见不到妹妹了,她会如何呢?

更令人气愤的是父亲的所作所为,一个深情的人又怎能无情到这样的地步。

他很想质问一向敬重的父亲,到底把nv人当作什么?

妻是疼ai的ai侣,在人前光明正大炫耀自己的慷慨,人后却可以无视她的眼泪对自己的三心二意毫不约束。

而妾是豢宠,是器物,是随意使唤的婢nv,是发泄yu求的器具。难道因为花钱买下她,所以就不需要正视她,也不用把她当作同样的人来看待了?

沅芷不能继续属于父亲了。

他要拯救她。

“父亲,说一句不中听的话,我认为二妈回去也没错,我们不该这样兴师动众去给她难堪。”楚弋舟说,他在给楚宗礼最后一次机会。

“这关乎到楚家的面子,老程已经派人去追了,连带着那个给她送信的人也要打听出来。我要狠狠给这家伙点颜se,心思打到我楚宗礼的nv人上,真是活腻了。”楚宗礼拍板,这事只能有这一种解决办法。

好。

很好。

楚弋舟紧握着的手缓缓松开,对父亲那几分愧疚也烟消云散。

"弋舟,推我去你院子里。"楚宗礼突然说。

他也知自己的要求十分奇怪,就算再怎么疑心,也不该怀疑到自己儿子身上。所以老男人马上又补充说:"你提过的那个什么留影机,我还没见过,去看看。"

眼下怎么可能是看留影机的时候?楚弋舟心里冷笑,面上却乖顺,慢慢推着父亲来到自己的院子里。

白英看到老爷来此也很意外,可还是在少爷的默许下推开了一扇扇房门。

正厅,书房,厢房,厨下,杂物间,最后是停在了楚弋舟的卧房前。

雕花玻璃一格一格镶嵌在木门上,是带有东西方结合的冲击力的华美。

"爹,我早上起得急,屋子里很乱,要不就先别找了吧。"楚弋舟低头看着自己父亲的头顶,问他。

楚宗礼没说话,目光如炬,大手一挥,示意白英开门。

随着门被推开,yan光顷刻洒满了屋子。

一张在西洋叫做沙发的长椅上凌乱的铺着一件长衫,再往里看,青年的物品散落一地,书本、纸张随意纷飞,新奇的西洋物件也都随意摆在地上莫名其妙的位置。

四柱雕花大床上就更不用说,什么衬衫,领带,西装之类的衣物到处都是,十分不像样子。

“成何t统!”楚宗礼很生气,大骂白英,“这屋中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你就是这么伺候你家少爷的!”

白英简直要哭出来了,赶紧作揖认错,同时不住地给自己少爷打求救眼se。

“爹,是我贪玩,不怪白英怠懒。”楚弋舟赧然道。他松开楚宗礼的轮椅把手,径直走到屋内,从地上捧起一件留影机招呼父亲来看:“爹,就是这个,快来看看。”

从神情来看,老男人是想进去细细查看的,可是屋子里实在太乱,由着门窗一开屋内书卷发出哗啦声响,承着儿子写的许多异国陌生文字的纸片满屋纷飞。

而且床榻上虽乱,却也能看见堆着的都是衣物,没有其他。

楚宗礼注视着在一堆混乱的玩物中站着的儿子,终究觉得是自己多心,便摆了摆手道:“扫兴,推我回去。”

楚弋舟弯了弯眼睛,神情颇为无辜。

这时门房却来通报,说是府衙里的何师爷来访。

申城地理位置远离京城,冬长夏短气候极端,有抱负的仕子都不愿来这地方,能在此常驻的县令历届都以严酷驰名。现任申城的县令老爷是捐来的官,这是申城百姓们都心知肚明的秘密。此人姓牟,何许人也已无从可考,为官确是有目共睹的,是个模板一样标准的酷吏。

牟县令十年前来到申城上任,申城的赋税一年b一年繁重,针对的目标也从农户扩展到了商户在内的各个阶级。

单说今夏要交的消暑税,说出来都令人发笑:因夏日炎热,护城河边洗衣洗澡人数增多,河道治理难度变大,故每户要按照人头额外交税。

收银子就收银子,哪里管什么名目呢?

所以眼下何师爷来访,楚家父子心中皆是一颤,不知是牟县令又出什么幺蛾子。

楚弋舟又推着楚宗礼转道回到正厅,何师爷坐在里面已经喝一会茶了。

青年安顿父亲在上座,又吩咐小厮换了更好的茶叶,自己才在下首落座。一套礼仪做得十分妥帖,叫人挑不出错。

寒暄几句,何师爷捋着山羊胡说明来意。

想必楚家也有耳闻,前些日子祝山那边出了一窝山匪,打家劫舍不说,还劫了富户的商队,其中不乏周家、李家等名门望族。

这窝山匪有了钱财,居然往申城这边来了。城郊的屈家村已经遭贼,眼看着下一步就是申城。

“这些人不同寻常,普通山贼都是占山为王,哪有遛街窜巷打游击战术的?这怕不是一伙佞贼,要揭竿而起。”何师爷将话说得十分恐怖,“朝廷威压之下他们肯定不会成事,只是若是真等到上面来人,咱们这些地方豪绅怕是要沾上包藏祸心的脏水咯。”

“当今圣上贤明,真等剿匪的时候,想来是不会殃及百姓的。”

楚弋舟猜到他的来意,确不直言,故意打哈哈,只等何师爷自己开口。

何师爷左右讲几句,不见楚少爷下套,不免喉g舌燥,g脆把话挑明了说。

“楚少爷你还年少,你可知真等朝廷派兵的话那可什么都来不及了。眼下唯有咱们城中百姓团结起来,拿起锄头抵抗才能保卫家园啊。”

“锄头如何抵过刀枪,师爷可别强人所难了。”楚弋舟继续打太极。

何师爷见楚弋舟撬不动,便一扭头开始劝楚宗礼:

“申城谁不知楚老爷年轻的时候是远近有名的豪杰,身边有数不清的兄弟。如今正是需要他们的时候,只要楚老爷振臂一呼,其他世家也会蜂拥而上,拯救申城百姓才有希望啊!”

老小子一套话将申城的几个世家都装了进去,更是把楚家架到了高位。

楚弋舟颇为无语,这剿匪是妥妥的无利可图,剿成了功劳是县令的,剿败了可就直接打成了反贼,要被朝廷一锅端走的。

况且护城本是府衙的工作,只是近年来的才导致申城府衙内无兵可用,迫不得已才要叫豪绅们想办法。谁家当家做主的脑子病了才会想要替县令擦pgu。

想到这里,楚弋舟盘算了一套拒绝的说辞,正要开口,却听上首楚宗礼的声音传来:

“楚家未必无力应对。”

只见楚宗礼慢慢悠悠又道:“楚氏赌坊有几个身手不错的年轻后生,他们的父亲都曾是我的好弟兄,可供牟大人驱使。”

何师爷没想到楚老爷如此痛快,不由得喜上眉梢,连连作揖道谢,期间许诺好处的奉承话流水似的往外倒。

一旁的楚弋舟沉默着,想起了赌坊错综相连的势力,他们割不掉,拔不出,如同跗骨之蛆一样深深扎根在楚家。他想到前不久父亲对他说的话,他叫他不要给叔叔伯伯们难堪。

不要难堪,但可以叫他们送命。

他看向父亲,楚宗礼此时的目光也恰好落在儿子身上。两双相似的眼睛稍作交流,楚弋舟瞬间就验证了自己的想法,父亲就是要借刀杀人的意思。

盛夏的日头下,一gu寒意瞬间笼罩在青年周遭。

楚弋舟心中有了一个模糊而可怕的想法:如果他不是父亲的儿子,如果不是他选中的继承人,那他会不会和沅芷,和赌坊的叔叔伯伯们一样,有类似的处境?

还好。

还好这个人已经老了。

而楚弋舟注定不会和楚宗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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