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门陈皮·章七(渣)
陈皮把阿洛摁在草地上,用x膛抵着她的后背的姿势,他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男nv之间暧昧的调笑声,停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借着坡上茂盛的草势倒了下来,陈皮以为是过路人,没想到是对t0uhuan的野鸳鸯,阿洛还在探头探脑的想瞧热闹,被陈皮一把捂住了眼睛,可捂住眼睛声音却还能传进耳朵,阿洛不舒服的扭动了几下身子,随着越来越yi的声音此起彼伏的传来,阿洛感觉到后背处越来越烫的温度。
‘这可不是个好时机。’阿洛带着点怨念的想,可少年的情绪做不了假,背后贴着她的少年连呼x1都渐渐变得急促,却只能g耗着。陈皮难受的甚至打算g脆杀了这对不要脸的狗男nv,可又怕吓到怀里懵懂的nv孩,只能咬着牙继续忍着,直到那对男nv匆匆了事脚步声渐行渐远,陈皮才松开捂住阿洛眼睛的那只手。
阿洛被压的腿都麻了,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怎么也挣不开陈皮的怀抱。
“别动!”陈皮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语,“好阿洛,你别动,我难受得紧,你等我缓一缓!”
“你怎么了哥哥,哪里难受,要不要我陪你去看大夫。”阿洛明知故问,还动作的变本加厉,丝毫不在乎陈皮的si活。
然后阿洛就被b急了的陈皮摁着腰又伏在了地上,阿洛根本敌不过陈皮的身量,被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身上的人与她贴的更加紧密,阿洛感觉到大腿根那处多了一根y邦邦的东西,是个分量不小的,正昂首挺x的与她对峙。坏心眼的阿洛故意伸手去0索,还委屈的嗔怨陈皮说:“陈皮哥哥,山上又没什么猛虎野兽,你带根棍子做什么,硌着我了,你拿一下!”
陈皮没有吭声,听话的从她身上爬起来,撑着一条腿坐在被压实的草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阿洛却嗅到了他身上越发浓郁的q1ngyu气息,他身上的反应根本不像他表现的这样淡定。
“回去吧陈皮哥哥,天se不早了,我饿了!”阿洛拍拍身上的草叶,伸手去拉没有动作的陈皮,却被陈皮一把拉住,猝不及防的跌跪在他面前。阿洛双手扶着他的前x稳住身子,嘴唇擦过他的下巴,望着他的眼神尚含着未散开的惊诧。不等阿洛开口质问,就被陈皮迫切的hanzhu了唇舌,陈皮几乎失去理智,他抛却了从前对待阿洛时的隐忍和试探,sh漉漉的舌头直接撬开了她的唇齿,挟持着她压迫着她同自己的唇舌翻转纠缠。
少年火热的手掌箍在nv孩纤细的腰肢,一只手慢慢顺着腰线往上游移,一只手掰开她的腿,让她坐在自己的腰腹,他稍微一抬身子,便将自己肿胀的那处偕在她的两腿间。然后用忍耐到几乎扭曲的声线颤抖着哀求道:“我受不住,求求你动一动,好阿洛动一动,求求你!”陈皮似是真的难受极了,说话都失了力气。
“你说什么,我听不太清。”阿洛说,她被亲的心神都danyan起来,羞怯与贪yu不断撕扯着她,仿佛沉沦在滚烫的岩浆里,不断包裹着她下陷、沉溺,一动都动弹不得。
陈皮见她没有动作,只是唇齿间的侵略已经不足以安慰他高涨的yuwang,于是顺着脖颈啃吮下去,来到她的领口,牙齿狠狠的将领口的扣子撕扯开,在她的锁骨上留在一个清晰的牙印,阿洛吃痛的下意识去推,双腿正好与少年难耐的那根起了正面冲突,这一下让陈皮受用极了,直接从喉咙里哈出急切的喘息,粗重的气息打在nv孩被啃的sh润的脖颈,仿佛最细密的鸟羽搔过,让她痒的缩起身子。
“好阿洛你别动,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你可怜可怜我”陈皮尝到了甜头就得寸进尺的想要更多,却让阿洛左右为难起来,一会说动一会又不让她动,到底要她怎么样,然后就被陈皮拉开了紧紧贴在了一块的身子。只见少年眼圈都泛起了红,他拉起阿洛白皙柔neng的小手,毅然决然的拽进了自己的k子,覆着她的手迫使她扶住自己的y的发疼的柱子。
滚烫的皮r0u似包着铁一般坚y,在阿洛细neng的手心越发涨大,不用看也能感受那根青筋暴起的狰狞面目,阿洛懵了,几息之后才反应过来,‘呀’的一声下意识想要把手ch0u出来,但陈皮紧紧握着,阿洛怎么也敌不过他,头一次0着男人的东西,阿洛觉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羞的满脸通红,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陈皮握着她的手在自己那处动作起来,阿洛的手又细又滑,b自己弄舒服不知道多少倍,他喘的又急又重,口中唤着心av孩的名字,顺着继续解她的扣子,亲吻她的颈项和她圆润的肩头,阿洛衣裳大敞着,露出和陈皮梦中一样绣着鸳鸯的小衣,她用余下的另一只手想要遮掩,被陈皮一把攥住手腕。
“我想看!”陈皮不知羞耻的表达出自己的愿望,却遭到了阿洛的拒绝,在这光天化日的荒野地做这事本来就令人不安,若是再脱得光溜溜更教人觉得别扭。
阿洛摇头:“不要,别在这儿!”
陈皮看她羞的直摇头,也不愿b迫她,便隔着小衣将脸埋在她的x脯,亲上她耸起的j1a0ru,嗅着她绵软xr溢出的温香。阿洛被他取悦了,x口处传来一阵阵su痒的畅快,不禁使她挺高了x膛想要陈皮吃的更多。
“哈啊…”一声细弱的sheny1n自阿洛的嗓子里发出,听到陈皮那处在她手中狠狠的跳了两下。
阿洛吃了一惊,她不知道还能这样,这玩意也太奇怪了,于是紧紧咬着下唇压抑着喉咙里的声音,不敢再挑起事端。
陈皮趁机加快了速度,眼角红的泣血,额角的青筋都炸了出来,随着他几声闷哼将黏腻的白浊释放在阿洛手中。
阿洛急忙ch0u回手,她的手腕酸的僵直,颤抖着不知道安放在何处,也不敢去看手里黏糊糊的东西,空气中弥漫着与石楠花类似的腥气,让阿洛想起某天早上她在陈皮门外闻到的如出一辙的气味。
陈皮掏出一块手帕,细细的擦去她手上的白浊,见她不吭声,怕她是嫌脏,嫌他轻浮,所以生起自己的气来不愿再跟他好,便什么也不顾搂着阿洛一个劲说对不起的话。
夜风起来,阿洛觉得冷了,于是叫陈皮替她整理了衣裳,算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陈皮顺驴下坡,替她系好扣子又主动背起她,接着夜se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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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阿洛要去红府的前一晚,陈皮都不敢再对她不规矩,那次在渔村他做的的确冒犯,要不是光天化日下他还有一些顾及,阿洛恐怕就要受苦了,她年纪还是轻些,陈皮不想她受伤,也不愿她委屈,但每次独自与她相处总是忍不住气血翻涌,他天天夜里不是想着她做手艺活就是打了冰凉的井水一直在里头泡到偃旗息鼓才爬出来。
阿洛就是在他往外爬的时候突然推门而入,和没来得及穿衣服光着pgu的陈皮面面相觑,nv孩一下子反应过来,惊呼一声捂住了眼睛,脸皮蹭一下就红成胭脂se。
“你别慌,我什么都没看见。”阿洛这样说着却从指缝间偷偷的瞄,屋里烛光昏暗,但他腰下那处丁零当啷的玩意儿实在太过突兀,光看轮廓就让人心声敬畏。
陈皮不慌不忙的拿衣服往身上套,“我好好的良家男儿,叫你平白无故的看去了,实在是吃亏!”
这话说的亏心,但从陈皮嘴里说出来却莫名跟真的似的。
阿洛也是被冲昏了头脑,她到现在脑子里还不停的回荡着那个东西的样子,虽然上次被他带着0过,但0过和见过是两回事,见过和用过又是另一回事。头脑发懵的阿洛竟然被他带跑了,愣愣地‘哦’了一声问:“那你要怎样,我可没钱赔你!”
“我要你钱做什么!”陈皮面上似笑非笑,一看就没憋好主意:“给我也看看…”
“…看什么”阿洛不明觉厉。
“看你这里。”陈皮挚起她的手,r0un1e了两下后放在自己的x口。
阿洛倒x1了口气,满眼的不可置信,连忙ch0u回手:“你…你说什么呢…你想得美,臭流氓!”
陈皮被骂了也不恼,还替她把披在肩头的头发别到耳后,手指顺着肩膀滑下来,停在离她x口不远的地方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说:“你看了我全身,我就看看你这里,你还是占了便宜的,我那日亲它你不是也受用,我看看怎么就成流氓了,才几日你就变了,你答应我的究竟还做不做数!”
阿洛被扣了好大一顶帽子,要是平时她肯定不吃这一套,但她现在处在惊窘过后的降智状态,竟然还觉得他说的有那么点道理,看两眼也不会少块r0u,但是能向他证明自己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好像这么想自己也能接受。
于是陈皮就看见她真的把手放在了扣子上,他本来只是见她偷瞄想要逗逗她,但当阿洛解开法的手法反而把陈皮弄得差点s出,只能先将自己的小兄弟从阿洛手中解救出来,专心侍弄她那娇滴滴的huax。
huax已经sh的像一个汩汩冒水的壶口,陈皮觉得是时候了,趁她没注意,半跪下去将头埋进了她的裙子,裙子里黑压压一片,他0着黑将唇贴在她的花ba0上,然后探出舌头去寻找那个让人快乐的小豆。
阿洛被他的动作吓得差点从桌子上滚下来,连忙去推他的头,“哥哥,别亲那里,别用舌头…哈…啊…”
他的舌头找到了那个小豆,随便拨弄了几下就让阿洛忍不住叫出了声,哭声更甚。
他一边t1an弄小豆一边用手指ch0uchaa她的huaj1n,两处无b敏感的地方一起被玩弄着,阿洛双目渐渐开始失神,浑身变得瘫软无力,她躺倒在桌子上,任由陈皮在她那处肆意妄为,只能无意识的从喉咙里发出声声莺啼般的哀叫。
她的花ye没有味道,但陈皮吃着却觉得异常甜美,仿佛是琼浆玉露一般,嘴里啧啧吃,手下滋溜溜的又cha又挖,不多时阿洛便攀上了yuwang的巅峰,随着huaj1n一阵阵的痉挛大量的花ye喷涌而出,全都叫陈皮吃了进去。
阿洛被这aicha0碾压着,直到脱力后一动也不动的几乎昏si过去,然后她听到陈皮说:“原来是两样都喜欢,阿洛真贪心。”
过了好一阵子,阿洛终于回过神来,想到自己丢脸到这种程度,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陈皮还在她里面慢慢的cha,仿佛代替某个地方弄起来没够。
她动了动想坐起来,陈皮这才意犹未尽的ch0u出手指。
“怎么不高兴,我伺候的不好?”陈皮见她垂着头不肯看自己,于是托起她的下巴问。
“太丢脸了,我都尿了!”阿洛说着抑制不住大哭起来。
“没尿没尿。”陈皮立刻安慰她道:“那是你里面流出来的蜜水,不是尿,我都吃了!”
阿洛:“你还说,这还不够丢脸吗?”
陈皮见她这般,眼睛亮了亮,有了一个坏心眼的点子。
他把自己那根涨得发疼的柱子放在她手里,哄着她说:“那你让我也丢一次脸,咱俩就扯平了,我弄你这么凶,你也要狠一点,成不成。”
阿洛直到这是他的激将法,可那东西一递到她手里她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给他撸一层皮去,也不管激簿籍激将,当即就狠狠的撸起来,速度之快叫陈皮不由得倒x1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