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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口中嘬着内陷被深喉用道具玩着男人我无敌爽了

 

“唔呃!嗬嗯——痛……别、苗苗别这样我唔嗯!我难受嗯呃!”

握着穆萧尹屁股里那根粗长的阴茎玩具底座,嘴角挂着慵懒的笑意,我残忍且用力的一下一下给他顶弄的越来越深,一次比一次快速。

软硬适中表面凹凸嶙峋的硅胶道具,在外力的施加下,无情责罚着湿润娇媚肠肉的“噗嗤咕啾”声,淫靡暧昧的让除了我以外的男人都受其影响的眼神躲闪起来。已经知道真相的他们,不再带着隐晦探查的目光紧盯着穆萧尹,重新将注意力回归到了我的身上。

薛岑低垂下眼眸吻了吻我左侧的下颌骨,轻柔的吻顺着脖颈来到颈窝锁骨处,像只撒娇的小兽般摩挲流连,让我觉得有些痒。男人将解开扣子后大开的蓝色衬衫挂在了手臂上,大方的将柔软有型的胸腹肌全敞露了出来。

单独拉出来看,薛岑的胸肌比起一般贫瘠的男人来也不算小了。

可现场的穆萧尹和秦茅可都是我目前玩过的男人里,堪称胸肌中的战斗机般的重量级选手,随便拉出来一个都能衬的薛岑那鼓囊的怎么都该有个b杯的奶子单薄了许多。

薛岑握住我的左手,覆上了他刻意放松后手感柔软到不行的奶子上。还自发的用食指拇指带动我的手指去搓揉玩弄起如同等待绽放的花苞般,含羞带怯躲藏在比一般男性都要大上一圈粉色乳晕里的奶头。亲自施力引着我的指尖把内陷在乳晕里头的粉嫩乳粒,给用力掐捏住往外提拽起来。

“呼嗯……”

他对自己是真够狠的,我完全是被他带着拽住那可怜的小肉粒子将整块胸肌都给扯出了漏斗般的形状,好似真的成了女人般弧度更加饱满柔美的奶子。

听着薛岑吃痛的闷吟,我动了动手指,挣脱了他本就引诱意味浓重并不强硬的掌控,松开他那粒被主人亲手欺负狠了的奶头。

惨遭蹂躏的乳粒顷刻便充血胀红,不复刚接触时柔嫩,胖嘟嘟的硬立起来再缩不回之前能将它整个包裹保护起来的乳晕之中。

如此一来,薛岑便是一边的奶子遭受无情玩弄后凸立红肿,另一边的奶子还是粉嫩内陷未遭受任何侵害的状态了。

这种反差,单是视觉上就足够色的,更遑论这还是男人自己搞出的视觉效果。

这般自发的犯骚真是让人性欲勃发,让我想摁着对方搞乳交。

想想看吧,要男人低下头张开嘴,双手推动着把两边奶子往中间挤,鸡巴从由乳肉形成的柔软窄小的甬道里插进抽出,表面的淫筋都被柔软的乳肉摩擦包裹。每一次挺进,沾满腺液的龟头如同足球进门那般重重顶入对方湿热的口腔,被软舌舔舐过敏感马眼后又毫不停留的带着涎水猛地抽出,将男人下巴和胸口弄的乱七八糟全是粘稠汁水。最后射出来时浊白的浓精遍撒男人出众的五官之上,将他平日里应对所有工作事宜都一副从容稳重的模样破坏殆尽,成为还要伸出舌尖努力探头将马眼处残流的精水都饥渴地舔舐干净……

那贱狗样估计能淫荡的让我直接略过不应期,摁着男人胡天海底的往死里捅弄!

我左手揽过薛岑的肩背,让男人侧了身过来,双手不得不撑在我的头顶两侧稳住身形,将一对奶子贡献到了我的面前。揽抱着他,我张嘴含住薛岑那被玩弄到缩不回去的右乳,连着乳晕都一同包进口中。边嘬吸着边往后挪移着脑袋,逐渐将他乳晕吐露,最终留下神经束最密集的乳粒遭受我口腔最强劲的吸力。

在乳粒都快从我口腔中拽拖时,我又将头凑了上去,重新将整个奶头连着乳晕一块含住,继续重复这个嘬吸的过程。

这样如同给奶牛榨乳般想要汲取出奶汁的啜吸法,把薛岑的整块胸肌拽出漏斗状又马上恢复原状的玩弄,很快他白皙的右胸就泛出大片艳丽的粉红色泽。

“呼唔!哈嗯……嗬呃……”

而胸前的敏感点被这般玩弄,薛岑根本无法忍耐屡屡冲出喉咙的呻吟,撑在我上方的身躯被胸前的快感刺激的频频颤抖。那紧贴住我左胯骨的胯间,男人被裤子布料给束缚住的鸡巴早已硬烫的鼓出清晰的形状,一下下难耐的磨蹭着我的胯骨和侧边大腿,也不知是情热还是薛岑真的情动的厉害,我竟感觉被他磨蹭的地方有了些许湿泞的触感。

不过我也没在意太多,感慨了一番男人竟然能保持这般侧着上半身将奶子送到我面前供我享用,而下半身还能克制着没有压上我身体的姿势,其核心力量真是强大后,便在嘬吸着玩弄对方奶子的同时,全心享受起帅壮壮的深喉服务。

我会在脑子里浮想联翩出各种类似想拉着薛岑玩乳交那样的性幻想,很大原因是鸡巴被秦茅给伺候的无比周到所致。

由于视线被薛岑的一对奶子给遮挡,我看不见秦茅现在是怎样服侍我的鸡巴的。

但敏感的性器,在没了视觉的观测后,敏感度再提升一个台阶,清楚的感觉到了龟头被温热口腔包含,湿软舌尖一通舔舐,仿佛在给鸡巴洗澡般,每个角落都细致周到的关顾。就在我以为对方该吐出来舔舐我马眼口处泌出来的腺液时,却清晰的感觉到龟头还在往越发湿热的内里深入,反应过来后,我便知晓秦茅这是觉得准备工作做的差不多,要开始给我深喉了。

而意识到这点的瞬间,我的鸡巴亢奋的弹跳了下,龟头轻敲到对方的上颌,不知是在我看不到的情况下鸡巴又粗长了几分还是被我龟头戳到了口腔内的哪处敏感点,我依稀听到秦茅“唔嗯”一声沉闷的粗喘。

事实上,在薛岑和穆萧尹都被我搞的放声浪叫的时候,我本在意不到秦茅这点响动的,但我身体的快感来源主要还是在被抚慰的鸡巴上,这让我在玩弄薛岑和穆萧尹的间隙不知不觉的对身下的动静凝聚了关注,也因此,我没错过秦茅这声性感的闷喘。

而习惯闷声干事的秦茅,许是透过我鸡巴的兴奋反应,知道自己没出现差错,便继续往里吞含起我的鸡巴。

敏感的龟头破开不应被当做性器使用的窄嫩食道,有股好似在给做过一番扩张的雏破处般的美感。

褶皱不如肠道密集丰富,方便食物顺畅进入胃里的食道只能用光滑紧窄的肉壁紧紧包裹住茎身不住的颤动蠕缩,在会厌软骨被刺激的情况下,频繁而机械的做着吞咽行为,将喉咙中的硬物不知是该往里吞吃还是该往外吐露般一下一下的绞紧箍缠。

嘶——

这爽感……我一时间都无法找到恰当的词句来形容。我只感觉有数道刺激的电流从尾椎迸发,上至大脑在脑海里给我炸出片片激情的火花,下至四肢百脉都酥麻激爽,让我绷紧了小腹开始忍耐被男人食道深处产生的强烈吸力而涌动起来的射精欲,马眼处阵阵泛酸。

而这份在激烈的快感中忍耐射精欲的憋闷,我又借着右手通过握住阴茎玩具的底座来操控穆萧尹快感的过程中进行着发泄。

这表面嶙峋的阴茎玩具,在频繁抽插间带出的汁水四散飞溅,少许还飞溅到了我的手背上,许是穆萧尹的甬道为了应对这份刺激而分泌了大量的肠液吧,玩具在抽插间越来越顺畅不说,那黏糊淫靡的水声越发响亮。

我和他生活在一起的时候,是指奸过穆萧尹的,这男人不知因为什么,只要我不将阴茎给插进去,他就万分配合,所以我知道他肠道里的敏感点在哪,也因此,在用玩具责罚控制他高潮的时候也算得心应手。

通过对力道速度角度的把控,我可以用玩具阴茎在不对他敏感点进行强刺激,只是隔靴搔痒般蹭弄的情况下,实现对男人肠道干高潮的把控。

我要穆萧尹扒住自己的肉臀,他便不敢忤逆将两片丰满多肉的臀瓣都因为快感始终达不到那个地步,而被手指隐忍着,用力掐出红痕了都没松。

而穆萧尹在喊出求饶呼痛的叫声,发现我并没有理会让他好过后,似乎也明白我是在刻意的捉弄他,嘴里除了苦闷的喘息外倒没再发出任何无用的乞求我怜悯的话语。但我眼角余光瞥见男人总会在我抓着底座往他甬道里摁插过去时小幅度的动起腰,试图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满足这等偷鸡耍滑的心思令我皱了眉头。

霎时恶劣的心思充盈心间,我握着玩具阴茎的底座,开始快速用力搅打起男人的敏感点。

“唔啊!嗬嗯嗯嗯——苗苗别、别啊啊!”

穆萧尹显然猝不及防,嘴里高声浪叫起来,甬道也在这时变得阻碍重重,显然要迫近高潮。

我微眯了双眼,在穆萧尹猛的抬起头,已经要为马上要来的高潮做好了迎接的准备时,“噗嗤”一声,我一把抽出了那根玩具阴茎扔到了一旁的床铺上。

穆萧尹猛地转过脸来看向我,潮红的面容上那不敢置信欲求不满的神色,让我心情愉悦至极。

舔了口嘴里口感硬韧的乳粒,听着薛岑泛出难耐闷骚的吟喘,我嘴角挂着邪肆的笑容,淡漠的瞥了眼被高潮控制不上不下难受的五官都皱了起来的男人。

我说了,不能插的穴,我不会让它爽。

说到就要做到啊。

奚苗与祝席闵的初识,是相当之糟糕的。

两个人虽然从小到大都是读的同一个学校的校友,但两人没同班过,也就没有过交集。

一个是奚家的准继承人,一个是祝家为了怕老大寂寞,也存着给准继承人分担压力而顺带生下来的祝家二公子,原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可命运就是这么神奇,两个人在高中的时候,都沉迷上了当时市面上很火的网络游戏,并也因此结上了梁子。

说来话长。

当时学校执行军事化管理,奚苗的老爹不想太骄纵孩子,就没给奚苗争取特权,要奚苗放弃走读住宿。

奚苗对此耸了耸肩就接受了,她那时候叛逆期厉害着,并不是很想回到家就面对老头子那张轻易就让她想要引发家庭争端的脸。而且跟同学们一块住宿,她还是挺期待的,毕竟和香香软软的女孩子贴贴的诱惑谁挡得住啊?!

而被富家子弟们暗中嘲笑是奚苗小尾巴的穆萧尹呢,由于穆家是当时三大家族里内战最乱的。有过侄子推当时还不会游泳的穆萧尹下水,差点害穆萧尹溺死的事件发生后,穆家夫妇反倒不放心把穆萧尹放在学校住宿,怕在自己看顾不到的地方穆萧尹又遭人暗算,也因此不管那时候对奚苗早就芳心暗许的穆萧尹,为了能和奚苗一块住宿而怎么向自己父母恳求,穆家夫妇也态度强硬的硬是没答应。

而祝席闵也住宿了,他不走读的原因与奚苗差不多,不过奚苗还有一层长辈施压在,祝席闵则除了叛逆期到了外,也纯粹是不想回家面对自己那个什么都更关注大哥一点的家。

他知道自己和大哥都是母亲通过试管婴儿生出来的,自出生起便没有父亲,母亲一个人承担起了父亲与母亲的责任。她不是不爱他们,只是没一般父母对孩子那般毫无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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