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能不抓头发吗?
拂晓,晨光在海面荡漾,一艘轮船剪影从地平线由小变大,微光透过落地窗照亮卧室,搅扰床上亲昵的两人。
“云驰,我要起来了。”姜北掰着腰上健壮的手臂,企图推开身后的云驰。
云驰手臂发力,拉近两人本就密不可分的距离,头埋在她凌乱的发顶,不舍地说:“不想放开你。”
姜北笑着推他:“我要起来做题,写完题还要收拾行李。你忘了?我们今天要回去。”
云驰显然没忘:“不能多呆一天吗?我们后天才开学。”
“不行。”
虽然姜北也舍不得,但她有个习惯,会在假期结束前一天,提早调整自己的状态,来缓解节后综合症。
云驰不肯松手,在她身后沉默地呼吸。
姜北拉他的手腕,无奈地笑:“别装睡,快点放手啦。”
“没醒,不放。”
幼稚、专制。
姜北退让一步:“只能再躺一会儿。”
云驰笑声吹动发丝,温暖的手掌钻进吊带睡衣,包裹姜北的丰盈:“宝宝,你有没有觉得你胸变大了。”
姜北身体微烫:“才没有。”
云驰轻笑,五指陷进弹嫩的乳肉,装模作样地掂量:“是么?我怎么觉得比之前大了。”
姜北的睡衣上缩,后腰露出一块肉,有一个硬硬的鼓起抵着她的后腰。
云驰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姜北趁着云驰没用力抱她,笑着往前躲:“你别。”
云驰缠绕上来,一只腿有力地锁住她的双腿,温热的呼吸落在头顶:“别什么?”
姜北身体散发出热气,对云驰明知故问的坏意不予理会。
云驰缓缓挺动腰,鼓起的尖端在她腰后磨蹭,棉质内裤摩擦裸露的肌肤,隐约透着热。
姜北垂下眼眸,把被他手臂抬起的衣摆往下拉,想挡住后面的身体,但云驰的手臂阻挡着,一点用处也没有。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姜北说:“你会害我做不了题的。”
云驰松开她的浑圆,滑到臀部,掌心饥渴地搓揉她的臀肉:“下午3点就到家了,我们回家再写。”
什么我们。
姜北想笑,但云驰摆弄腰部的动作让她笑不出来。
云驰时急时缓地表达自己昂首的欲望,炽热的欲望被内裤束缚着,用力撞着她的腰,他的手在她大腿肉上狠狠揉了揉,又探进睡衣捏她的胸口,手劲随着身后的躁动忽重忽轻。
姜北背对云驰,默许着他对她的进一步抚弄。
云驰更加肆无忌惮,急躁地拉下内裤。
滚烫的肉棒瞬间弹出,被他的主人压到光滑的腰上摩蹭。
姜北腰上的热蔓延耳后,耳朵浸了红。
“怎么还这么容易脸红。”云驰捏着她臀上的胎记,揉下她布料光滑的少女风内裤。
姜北咬着下唇,腹诽。
又不是谁都像你脸皮厚。
粉色小猫蝴蝶结内裤斜垮在臀骨,露出一小道臀沟。
云驰扶住肉棒,趁机钻进内裤,沿着臀沟一路滑进大腿缝隙。
腿心灼热,缓缓流出一缕液体,浸润那根能明显察觉青筋凸起的棒身。
“色宝宝,净勾引我。”头顶的鼻息变得粗重。
云驰压着喘息,一下下用肉棒滑弄她水湿的穴口。
手指探进内裤,捻住阴蒂,揉动娇嫩的敏感。
“你才是大色狼。”姜北舒服得呵气,声势孱弱。
分明是他先挑起的。
云驰低笑:“喜欢大色狼这么碰你吗?”
内裤前面的布料被圆硕的顶端拱起,内裤两边的木耳边随着身后的耸动勒紧她的臀肉。
云驰用掌心握住前端,一边抚慰粗硬的性器,一边激烈地顶腰,摩擦她水声潺潺的小穴。
姜北脸红心跳,抓着枕边刚换的被单不说话。
云驰也没指望她会回应他的荤话。
她越是闷着声不讲话,他就越爱逗她。看着她薄薄一层皮肤底下透出艳丽的红,那种纯真又诱惑的模样,让人爱得不行。
云驰使劲顶了两下腰,拉过她的手往下,嘴上越说越没羞:“宝宝,你是水做的吗?流这么多水,我都被你弄湿了。”
姜北的手非自愿地放在那根耸动的肉棒。
肉棒圆端贴着内裤,浸出湿痕,抵住她微微捏起的指节。
云驰握着她的手背,一点点撑开她的拳头,指导着她去触碰他的硬度。
姜北身体轻颤。
那个地方有她拳头大吧?!
“感受到了么?它兴奋了。只要看到你,它就不听话。”顶端主动探向柔软的掌心,寻求安慰,云驰闷哼一声,改口道,“就算看不到,只是想想你,也常常不听话。”
姜北对云驰的不要脸程度再次震惊,但手心里的热让她脑子停滞,心惊地警惕那根东西会冲破轻薄的束缚,咬上她的掌心。
云驰不急了,缓下速度,一下一下,慢悠悠地在她手心画圈顶弄,动作轻缓得像是跟她玩猜字游戏。
姜北当然不觉得云驰是在她手心写字。
她能听出他的亢奋和隐忍。
他在她耳后粗沉的喘息,浑身的肌肉都比刚才更加刚健有力,灼热的荷尔蒙紧紧包裹着她,空气里满是他混杂麝香和皂香的气味。
他在用她的手自慰?!
荒诞的念头一闪而过。
姜北试图打断这个行为。
云驰不让,毫不费力地把她的掌心压在他的火热,声音沙哑:“还怕么?”
不怕,但……。
姜北摇头:“好害羞。”
云驰低笑,压在她身下的手握住她的胸,轻轻揉着:“宝宝,你怎么这么可爱。先摸摸它,不然我怕会忍不住直接进去。”
“可以……可以进来的。”
总比现在这样好。
云驰没听她的,握住她的掌心抚摸他的肉棒,亢奋地呻吟:“嗯……没扩张就进去……宝宝会疼。”
姜北脸冒热气,手心里的柱状物既坚硬又脆弱,仿佛一头被她抓住命门的猛兽,在她手心微微抖动。
姜北也不是没看过av里女主用手帮男主,还有用口的,几乎每部里都有。
但当时她觉得影视和现实还是有区别的,这种行为只是为了拍电影的效果,从没想过会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