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纳了银杏吧
韩正卿的声音就在耳边,流萤转回身子问道,“在老宅的时候,你头一回来我屋里,说是看伤,是不是就动了心思?”
“非也。”
韩正卿平静地答,流萤的目光却越发狐疑。
他径自说下去,“那日在堂上,父亲打你的板子,你哭得厉害,分外可怜,却也诱人。”
流萤睁大了双眼,“我当时那般惨样,你竟能动这心思??”
“后来我去瞧你,臀儿红艳艳的,高高肿着。”
流萤撅起嘴,“你会心疼吗?”
韩正卿微微一笑,“当时很是遗憾,打你屁股的人不是我。”
哗啦一声,流萤推开他就要站起身,而韩正卿更是眼疾手快,一把将她身子按住。
“还没洗完。”
流萤垂下视线看他,僵持片刻又坐了回去,倒不为别的,她属实不大站得住。
这一回,她离他有些距离,韩正卿抬起她的胳膊打上香皂,掌心自她手腕捋到腋窝,流萤怕痒,下意识一躲,不自觉笑了出来。
她抬眼看看韩正卿,只见他神色平静,见不到半点笑意。
流萤又撅撅嘴冷了神色,韩正卿再洗她另外一侧,照旧是同样手法,流萤再是憋不住,嘻嘻一笑。
“好痒…”
“嗯,那我轻些。”
韩正卿这不冷不热的态度,令流萤很是费解。
在这方面,二少爷就好得多,总是将她捧在心尖儿上,处处都紧张地问她的意见,通透得像玻璃杯里的白开水。
流萤撅起小嘴抱着膝盖,脑袋歪靠在浴缸的边缘。
“在想什么?”
韩正卿终于发问,流萤却不敢直说。
“没什么,犯困。”
这显然是假话,她才刚睡醒。
“撒谎是要罚的。”韩正卿淡淡说道。
流萤叹口气,故意将光溜溜的小屁股朝他抬了抬,“那你罚呀,又不敢碰我。”
“所以你便找上老二,让他满足你?”
流萤登时红了脸,小手一拍水面,溅起许多水花。
“不许说!”
“方一日功夫,他便说不得了。”
“你!…小气…”
这个韩正卿,惯会掰扯,他明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却非要吃些个飞醋。
流萤嘴上嫌他,心里却不嫌,韩正卿同她耍小脾气,她高兴得不得了,他一贯地平稳沉静,唯有这个时候,他能显露出一点脾气,并且是同着她一个人的,难能可贵。
她背过身,趴在浴缸边沿上,手指按下一颗水珠,引着那剔透的水珠子滑动。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是因为他?”
流萤斜乜他一眼,娇娇地笑道,“韩大少爷是觉得这桩买卖不划算了?现下后悔可来不及呢,进了我的门,就是我的人,这可不兴退货。”
韩正卿微眯起眼睛问道,“我是不是太宠着你了?”
流萤笑意未收,却是警惕着打量他的脸色,然而一无所获,她越是努力探他的意思,他越是藏得深。
流萤索性朝他怀里一扑,脑门顶着他的胸膛磨蹭,“不够,还得再宠着些,可不许你反悔。”
韩正卿的声音自头顶砸下来,“不反悔也可以,你拿什么交换?”
流萤才明白他在这儿等着,坑还是她自己挖自己跳的。
她眼珠一转,答道,“我有什么都在这屋里摆着,你稀罕哪个就直接拿去,马上成婚了,还说什么交换。”
她猫着腰,沉甸甸的奶儿垂下来,韩正卿顺势托着那对椒乳揉搓,这丫头同他打太极,那他便再进一步。
“这些东西没什么稀罕,我倒是想知道一些事。”
“什么事?”
流萤动动脑袋,小脸贴着上他的身子,还道他想要她伺候,原只是说话罢了。
大手抚摸她光裸的背,贴着脊骨起起伏伏,在腰线收到最细的地方停住。
那两侧各有一个可爱的腰窝,现下瞧不出来,只在床上的时候,她将小屁股撅起来,那两个凹陷便像是请帖,底下便是蜜桃一样的臀。
拇指流连两番,指尖再顺着脊骨摸到尾椎,在那里轻轻地推揉。
“你破身的时候,流了许多血?”
话应刚落,流萤的背肉眼可见的冒出了汗。
他在意,他从没提起过,可心里还是在意的。
是了,哪个男人会不在意,于韩正卿来说,或许这事是他唯一的失算。
流萤的小脸烫得紧,支支吾吾地道,“还、还好…还好吧…哎呀你问这个做什么,我…我也不清楚旁人,怎么算多…”
“也是,我也不知道。”
流萤猛地抬起头,对呀,樱娘跟他的时候是个娼妓,自然不会是个雏儿。
她心里迅速地盘算,迎春是打小跟着韩俊明的,春桃是家里养大的更不必说,可韩正卿原就不想在府里祸害丫头,才去外面找了个娼儿。
流萤瞧着他,立时红了眼眶,她希望世上最好的都给他,可她的初红却是给了旁人。
韩正卿将她的愧疚瞧在眼里,眼看着时机差不多,再补上一句,“那日在父亲灵前,老二的帕子上头,便是你的落红?”
流萤的泪珠子掉了出来,她咬着唇,该是点头的,却变成捧着他的脸不住地亲。
她不想承认,可那就是事实。
她能做的只有尽可能的弥补。
韩正卿瞧着时机差不多,手指又向臀缝推下去。俊明下午同老二吵架,说是前头万不能入,容易感染,后穴都比前头强。
这丫头对后穴本就抗拒,又怕疼得紧,唯有让她愧疚主动献出身子才有可能动那地方。
上回他探过,知道她身子紧,头一回开这穴怕是要好一番折腾,不若早一些让她慢慢适应,成婚那日便能入得爽利。
流萤跪立起来,低下头深深地吻他,追着吮他的舌头。
就在指尖快要触到后穴的时候,流萤忽然放开手,捧着他的脸,诚恳地建议。
“要不你纳了银杏吧?二姨太养大的丫头,当是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