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怎么会害人呢?
盘桓在城周围几十公里的丧尸都被丧尸王的精神力压制的痛苦嚎叫。
狂化状态的丧尸纹让阮钊的面容显得可怖,阮菟发觉他动了杀意。
“阮钊,你别这样,我怕……”
阮菟小脸挂泪,在他怀中瑟瑟发抖。
尽管这杀意并不是冲着她,却让她心生恐惧,连带着身子挣扎起来,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阮钊把她抱得更紧。
“别怕……”
他低下头,一字一顿地说着,声音从胸腔微微震开。
“我,会,保,护,你。”
他空洞无神的目光显出某种近乎虔诚的注视。
阮菟眨眨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往他的怀里缩了缩,嘴里还哼哼唧唧的,撩的阮钊本就听觉敏感的耳根发痒。
她穿着他外出搜集物资时带回来的绒花睡裙,娇娇小小的模样,鸭子坐,裙子贴着小腹,下摆凹进去的地方软软一团。
每年阮菟的发情期到了,就爱抱着乱蹭,小兔子的淫水又多又骚,而他只会笨拙地舔……
阮钊喉结滚动,微微错开了视线。
哭唧声渐渐弱下去。
阮菟眼巴巴地盯着阮钊的领口,豆大的泪珠悬而未落,更显得她的眼珠子亮晶晶的。
好大哦。
胸肌紧绷的轮廓。
丧尸没有呼吸,毫无起伏的胸膛冷硬得像块铁,但阮菟知道,阮钊的胸肌摸上去其实是梆硬中带点弹性的手感。
每年入冬后,她便不喜欢和阮钊做爱,丧尸体温偏低,那玩意的温度也硬邦邦、冰凉凉的。
又快到动物交配的季节,阮菟有些春心荡漾,奇怪的梦境即刻被抛却九霄云外,兔脑袋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好想骑阮钊的大奶子!
阮菟瘪瘪嘴,故作可怜道。
“痛……”
“哪里…痛?”
阮钊的喉间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似乎有些担心。
阮菟舔了舔嘴唇,顺势伸出手,搭在他腰的胯骨上。
“阮钊,亲亲。”
呼呼,去找主人之前,再睡睡这只蠢丧尸好了。
“亲亲兔兔就不疼了。”
阮钊视线下移,注意到那抹炽热的目光。
直勾勾,赤裸裸,不加掩饰地。
落在他敞开的胸襟。
阮菟还在撒娇,那双纯然的圆眼泪水涟涟,因为情动,闪现出兔瞳的红色来。
“今天,不行。”
阮钊桀桀笑了两声,手指迟缓地扣上领口的纽扣,竟显出几分慢条斯理的优雅。
阮菟:“?”
阮钊:“骚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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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欲情故纵,走之前勉为其难再骑一下死结巴好了。
阮钊:不行。(躺平)
谁能想到丧尸王努力进化,只是为了舔兔兔的时候更灵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