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要是没有孩子安安就当我的女儿好不好?
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没有月亮,几颗冷星在天边微弱地闪着,空气中浮着淡淡的花香,远处有士兵在训练,喊着整齐划一的”一二、一二”口号,热风拂过肌肤,带来细微的痒,泪腺也跟着一痒,两行热泪滚下眼眶。
她脸上还残留着性欲的潮红,望向钟源的眼神却极为哀伤,破碎。
“为什么老公不能给我一个孩子。”
她纤细的身材差不多只有钟源一半大,哭泣时缩着肩膀的模样就更显得孱弱。
空气里弥漫着她眼泪淡淡的咸涩,那些晶莹剔透的眼泪像一颗颗透明的珍珠,沾湿了下眼睫,在脸颊留下两道湿痕。
她应该是娇艳的,是肆无忌惮的,是无拘无束的野玫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哭得伤心。
钟源的咽喉像是被一只不可抗拒的命运大手扼住了咽喉,突出的喉结上下用力滚动,喉管颤颤,挣扎,才发出沉厚紧涩的声音。
“怪我宝宝,都是我的错,不能给我的宝贝一个孩子。”
本身她就难怀孩子,如今钟源又有死精症,不得不用别的男人的精液给她受精。
这声音闷得厉害,尾音得狠狠咬住才不至于发出颤得厉害的音调。
他是她的天,是她的支柱,不能在她最脆弱的时候,率先垮下,那样太不像话了。
钟源宁愿付了全世界,也不愿让陈念安感到一丁点儿的难过,他要他的小玫瑰开得肆意,开得灿烂。
“老公、老公”
陈念安泪眼婆娑地矮下身,将脸贴在了丈夫的颈窝里,热泪往丈夫衣领里淌,两条纤细的手臂紧紧环着丈夫的脖颈,哭到身形颤抖。
钟源抱着她从僻静的小道来到了停车库,坐在车里也依旧抱着他哭得伤心的小玫瑰,轻拍后背地哄着,唇瓣含了点莹白的耳廓轻轻地抿,沉厚的声音在宽敞的车里淡淡地飘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