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纪则明就是爱她这又当又立的死德行爱得
如果人生是游戏,那么别人眼里的纪则明就是赢家。从慎怡的角度出发,他又是一个完美的伴侣。外人看不见他的缺点与不足,自然也就没办法知晓他的脆弱与难安。像纪则明觉得荣幸的心情一样,慎怡也很感谢他选择了自己。每个人的多面性并不为外人所知,可因为你的坚持与肯定,让我站在了你旁边。我不是外人。所以,他们不喜欢你,我喜欢你。怎样都喜欢。她的双手交迭在纪则明的腰后,缓缓收紧了,脸蛋眷恋般地蹭了蹭。就在他以为慎怡会伸手去摸他的时候,她突然坐了起来。这个姿势她依旧是跪着,只是直起了腰身,身高刚好到他的下巴。纪则明很想摸摸她软软的脸,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慎怡没有反抗,他便又垂下头想去亲她,却被挡开。还没来得及疑惑,她的手就撑在了自己赤裸的胸膛。人和人的体温即便同样炙热,相触时也仍会觉察出不同。明明是相似的温暖,纪则明却无故感到心头一震。她蜻蜓点水般地亲在自己的身体上,从锁骨到胸口,顺着肌肉线条一直往下,在块垒分明的腹部多流连了几口,还尝试着深处牙齿咬了咬那块硬肉。他被亲得有些急躁,摸着她蓬松的头发,五指从耳后插入发间,几乎是无所察觉地将她的脑袋摁到自己的腰部。“慎怡……”她不怀好意地笑,从下而上伸出舌头去舔他的人鱼线。纪则明猜不到她的想法,单纯地根据体位去分析,这个趋势很明显。这么多年的床笫之欢,慎怡很少会替自己口交。原因很简单,一是她学不会,二是她懒。但不排除慎怡偶尔的一时兴起,比如想要看他求饶,又或者想要他失控。所以他浅浅地期待着,等着她下手。然而慎怡尝够了他的肉体,腰部塌下去又直起来,恢复到了刚才的姿势。“在想什么?”她俏皮地问。纪则明不答。他直觉那是陷阱,而且是从未跳过的那种。慎怡没听见回复也不羞恼,往他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当做泄愤,结果用力过猛,竟冒出几滴血珠,把她吓坏了。“怎么这么娇气!”但不得不说,这一个小小的伤口让他看起来变得更加诱人了。她一边用手去摸他衬衫下已经蓄势待发到缓缓变热的肉体,一边亲他的脸庞,靠得太近,鼻腔里几乎都是沐浴露的味道。这香气她很熟悉,是雪松,和她身上的一样。只是荷尔蒙的作用就是这样的厉害,同样的味道变成了对方的迷魂剂。慎怡越闻越兴奋,几乎要贴在他身上,鼻子顺着下巴一直嗅到胸口,像猫科动物误食猫薄荷,整个人变得有些飘飘然起来。她碎碎念着:“眼镜、衬衫、裸体、还有伤口……你真的好美。”她总是爱用这些不太适配的形容词来描述自己,但纪则明从来都不反驳,他甚至会乐得自己符合她的审美、她的恶趣味,和她的性癖。
他轻轻地嗯了一声,揉着慎怡的后脑,拇指往下一寸寸摁着她的颈脖,慢慢揉捏着。触到敏感的地方,慎怡缩了缩脖子。她仰着头看他时,恰好那张薄唇轻启,向她发问。“喜欢这样的我吗?”这问题明明开始前就已经说过,但他好像总是听不够,要反复确认,每一个字都翻来覆去地鉴赏。慎怡不懂他的执拗,但是也乐意纵容他。她知道他已经急不可耐,所以将手往下探。和他相处久了,坏心眼也就多了。她故意用指腹去蹭那内裤的边缘,两指捏着那薄薄的松紧带,拉开又放手,让有弹性的布料带着响声弹回他的腰腹。“哪里都喜欢。”她笑得一脸谄媚,对这样的纪则明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那里已经很大,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她贴上去摸了两把,没什么犹豫地扯了下了他的裤子。“原来你平时喜欢这样放。”慎怡睁着眼睛观察,似好奇宝宝,“没有勃起的时候是不是会小很多?”纪则明不像她,听到这些问题会脸红心跳,避之不及。他的脸色几乎未变,淡淡地承认,但是又澄清强调:“正常的状态也不小。”慎怡骂他普信。他弯唇,“你再摸摸它,可能会变得更大。”“变得更大?那岂不是插不进去了?”“不会的,宝宝只是穴口比较小,只要慢一点、腿分开一点就能全部都吃下去。”“……”慎怡的脸红得不像话了。明明是她自己要问,却又害羞得不行。但纪则明就是爱她这又当又立的死德行,爱得不行。慎怡打嘴炮打不赢,开黄腔也开不过他,心里一边唾骂他是老变态,一边粗鲁地去扒他的内裤。真不知道是cao作不当,还是他硬得嚣张,才稍稍拉下几厘米,那rou棒便急不可耐地从里面弹了出来,她凑得太近,竟然生生被打到了脸上。死寂一般的尴尬里,头顶掉落一点笑声,慎怡心里拧成坨掉的面条,就要发脾气。可纪则明用指腹蹭着她被拍得有些红艳的脸蛋,低声安抚:“我的错,我道歉好吗?”她一股气便生生被堵住,从鼻子娇气地哼了一声。如他所想,慎怡今天确实是想给他口的。可是刚刚闹了这么一出,她又觉得自己不该屈尊降贵,以免助长这个男人的下流龌龊的心思。然而箭在弦上,她临时脱弓未免也太不道德了。心里一边纠结一边盘算,纪则明的耐心却已经在她短暂的思考里告罄。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竟捏住慎怡的下巴,哄她张嘴。“就含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