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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贸易

 

中场休息,蒋夫人轻云,与李生谈论,神樟木销售甚好,此次通府,蒋家老爷定能结清货款,另有木材生意,也一并与你家娘子商量,此事且不论,轻云央求,她娘家也是本地商户,虽说实力不强,但听说李生前次带回大批北方特产,也想发售,只是银钱不足,不能收购,只能赊售。

李生盘算,北方货物,销售颇顺,自家店铺也能售空,不必代售,另花通路钱。轻云见状,搂着李生脖子央告,若是娘家代售,也不收通路钱,她娘家去外乡销售,价格可提高二成,只是还款稍慢。蒋夫人轻云软语相求,又说,自家夫君,要去西南采办生意,要月余才回,已经许了寄府,此番就在李家,蒋家妻妾婢女,也有数十人,皆是青春貌美,任肏任换。

李生听闻,觉得合适,就把北方货物,分了轻云娘家小半,约定好时日。两人谈生意,梦雨就在李生胯间吃棒,舔咬良久,又与素蓉交换。

蒋夫人轻云言毕,梦雨也笑着上来,不依不饶的也要做生意,竟是相中剩余的瓷器釉料,虽说本地瓷场都采购完毕,但外乡瓷坊也有需求,梦雨想拿私房钱出来,倒卖一次,赚点胭脂香粉钱。

梦雨私房钱有限,只能也赊欠,卖了釉料,才给结款。梦雨笑着许诺,若是齐少爷出外经商,也要来李家寄府,只是不知时日。不过,今年若是贩售生丝去南洋,定然美言齐家,给个好价钱。

谈起生丝,李生叹气,只说,齐家合作愉快,另一缫丝大户秦家,却不肯合作。

梦雨听闻,倒猛地想起一件事,说了出来,原来竟是秦家娘子,若晴夫人与夫君秦家闹翻了,正在和离。

李生大吃一惊,连忙打听,原来此事,也与李生有关,日前秦家得知,李生与若晴娘家炒粮食,赚了大钱,心里嫉恨,埋怨若晴不向着夫家,浪费此番机会。 若晴冤屈,此番娘家收粮,本就告诉秦家,只怨秦家父子不愿意亲自贩粮,才浪费了机会。吵来吵去,相互埋怨,竟动了真气,秦家一怒之下,又娶了外乡商人朱家小姐,让朱小姐做正妻,若晴做平妻。若晴一怒之下,就要与秦家和离。秦家也决绝,和离可以,嫁妆却只还带来之数,这几年增加,竟是一点不给。

若晴本来就是家中庶女,在娘家不得宠,也无兄弟扶持,一时为难起来,但又实在忍不下这口气,就在通府各家寻觅,有无栖身之所。前几日找到齐家,但齐家与秦家有些生意往来,不想得罪,只能婉拒。又找了几家,都不想得罪秦家,只能觅了一间小院,独自居住。

李生听闻,深感歉意,表示明日差人,前去寻找若晴,妥善安置。梦雨笑着说,若晴颇善床第行商,这些年赚了不少私房钱,虽说嫁妆增加之数,秦家不给,但原本嫁妆加私房钱,也不少了。若纳了若晴,不仅能得丰厚嫁妆,还多了一名通府生意好手。李生叹气,只说,毕竟此事多少与他有关,也不图嫁妆多寡,总是不能眼看若晴飘零。

轻云梦雨,谈完生意,各自欢喜。转头看着素蓉,想听听她家做什么生意,素蓉微微一笑,瞟了几眼众女,只说,“我家的买卖,自有老爷与你家娘子说去,我没甚说的。”

李生休息也差不多了,又起身行房,挑了两个俊俏小婢,挨个破处,轮流淫肏,然后嫩穴喷射。素蓉悄声说:“奴家们带了这么多女孩子,李相公如何淫肏得完?不如请柳老爷前来,一起玩耍呀。”

李生听了,觉得有道理,立刻差人去请岳父,过了许久,柳家岳父才姗姗而来,顺路带回阿米雅,进了房门,见到轻云梦雨,自然欢喜,又见了素蓉,不由得一愣,转念一想,定是候校尉借通府,顺便受贿,也不多说。

柳岳父服用灵阳草,颇具效果,后来锦云又根据药性,添加多种辅助药草,更加见效。竟有恢复阳刚之势,这几人中,阿米雅领着几个异族婢女,被肏得死去活来,只说柳老爷子是威猛老汉,要把几个少女屄菊杵烂。

轻云梦雨,领着自家女孩,去隔壁与柳岳父行淫,只留下素蓉伺候李生,李生知道她有话要说,果然,素蓉搂着李生,指使贴身女侍,给他口交,她却笑着说话,今日来的晚了,乃是今年花红,你家娘子已经带去,却有另有一桩买卖商量,你家娘子不敢做主,要我问你。 我家夫君得知,日前李相公做生意,租赁了别家海船,料想柳家船只不够,想问问是否有兴趣,收购一批海船?

李生颇感兴趣,素蓉就说了详细,靖泊司的船舰,老旧残破之后,皆存于旧场,前日一批残舰入场,虽说残破,但略微修理,就可使用,候校尉与场监合伙,想把此批残舰倒卖出来,换些银钱。质量上佳的,足有十七八艘,若是尚可使用的,能凑到三十艘。

李生询问价钱,素蓉说道:“朝廷禁海,海船没了市场,船价便宜,若是只要好船,只要15万两,若是30 艘都要,只算20万两,只是剩余十余艘品相差些,但也足堪使用。”

李生被小婢咬出感觉,抓了头发,在她小嘴射精,那小婢甚是柔顺,边吸边吞,李生精水甚多,竟也能尽数吃完。

李生不敢与侯家讲价,只能含混说道,李家财力不足,难以收购,只能放弃。

素蓉知道原故,这几日与走海商家商议,都不愿购入,主要是朝廷海禁,也有价格之故。连忙降价,出售之意甚诚,李生见此情景,若是不购,就要得罪侯家。 只好硬着头皮,与素蓉小心周旋议价。

此批旧船,早已存放多时,一直价格谈不妥,此番旧场场监离任在即,不能再拖,必须立即处理。因此价格才一降再降。另外此批船舰,已然消籍,成了黑船,只能走私使用,也大大限制了用途。

最后,素蓉一狠心,把30艘旧船作价15万,另有旧场船只残料,可随意使用,作为修缮之用。此番价格,已然到底,再不同意,就是有意推脱,真就得罪侯家。 李生也只好同意。

二人大致谈妥,商议了查勘船只,修缮维护,面付现银之事,随后执行。

随后几日,翁婿一起,细细淫肏几家女人,将那些处女,逐个破身,尤其老少爷俩,最爱一起夹攻,一棍肏穴,一棍肏菊,一同插入,一起射精,其乐无穷。

这几家小女,刚刚破处,又来破菊,还要承受双棍齐插,尚且娇嫩,就承受挞伐奸淫。屄菊被肏的糜烂。

翁婿这几日,也愈发配合默契,感情熟络。柳岳父言道:“贤婿,这三家二十余口女子,均是年轻貌美的娇娃,你我纵然日夜奸淫,也玩不了这么许多,我有老友二人,一曰宁老,一曰柯老,也是风流阵中老先锋,不如请他二老前来,一起享受。日后他二人家中若有艳事儿,也断然不能忘记贤婿。”

李生表示同意,于是又来二位老者,一起淫玩众女。

过了十余日,通府之期到了,众女各自归家,宁柯二老也回转家中,如玉如月锦云,也回到家中,见到父亲,甚是高兴,又请父亲小住几日,如玉锦云相陪。

小丫头如月,甚是兴奋,带去的四个异族女婢,大受好评,蒋家全部留下,卖了高价,正在炫耀吹嘘,见到父亲前来,提醒姐姐,莫忘提亲之事。

如玉略略提了提,见父亲并不答话,对如月之事另有想法,也不好勉强,只得作罢。小丫头如月气的哇哇大叫,与父亲吵架,赌气回家了。

这日,下人回禀,前几日差人寻找若晴居住之所,如今有了消息,乃是城内某处。

如玉听了李生讲诉,平日对若晴也算熟悉,同情遭遇,况且若晴娘家,好歹也帮着李生赚了大钱,更是不能袖手旁观,允了若晴做平妻,反正秦家生丝生意,不与柳家合作,也无所谓得罪。

几个人套了车子,去往若晴居住小院,把人接了回来。若晴只与李生通府一次,虽说有生意拜托,但并非极熟,素日通府郎君,情谊浓浓,临到事情,却只为自己,正在感伤,却见李生如玉,主动前来,心中大感安慰。

回到家中,与若晴谈论,正对秦家恨恨不已。只说任凭父子一同淫肏,通府换妻,与秦家生意,穿针引线,哪知如此薄凉对待,真是猪狗不如。

若晴恨恨说道:“我知秦家隐秘之事,若妥善计谋,定然能夺其家业,令其父子,身败名裂,大快我心。”说罢,将其计谋说出。

李生听闻,只当是若晴气话,柳老爷听了,却甚有兴趣。与李生言道:“江南生丝,齐家缫丝最多,秦家次之,柳家再次,这三家就占大半,另有小半,各家分之。秦家虽然通府,却不与柳家合作,数次要求,都拒绝之,若是真如若晴所言,能一鼓破之,以后江南生丝贸易,就可垄断,再去南洋,获利必丰。即便不成,权当高价收丝,妥善运作,也可获利。”

翁婿二人与若晴详细研究,定下谋划。当晚,若晴侍寝,拿出自己的嫁妆,足有银票20余万,请李生妥善运用,务必令秦家身败名裂,以泄心头之恨。

李生收了银票,扒着美腿,肏若晴小穴,研磨了几百下,又来肏菊,最后在菊内,一泻千里。

第二日,柳岳父也拿出150万两,与李生手中150万合资,权作收购生丝本钱。李生亲自前往齐家,谈判收购生丝事宜,齐少爷早已同意合作,梦雨夫人也适当配合,齐家以中平之价,卖出今年库存生丝,足有6万担,每担12两,共72万白银,银货两讫。

货到李府,柳岳父见了,心情大好,只说,加上柳家所产4万担,如今10万担生丝,去往南洋售卖,足可立于不败之地。

若晴告知秦家秘辛,秦家老爷年老体衰,甚少精力过问商事。偏偏儿子懒惫,只贪图女色,对生意之事并不用心,秦老爷只好请了本家远方侄子,作为心腹掌柜,掌管家中各种商事。怎知秦少爷能耐不大,气性倒是不小,总是看不惯秦家远侄,时常冲突,难以调和。

若晴定下计谋,针对秦家内部不和,秦家有库存5 万担生丝,可乔装改扮商人,用现银高价收购6万担,但签约务必时日紧凑,若不能按时出货,则百倍赔偿。 秦家远侄时常被秦少爷刁难,急需利用重大订单,令秦少爷闭嘴,建立地位,定然不能放过此等大好机会,肯定先签下合约,在四处筹备剩下1万担生丝。此时,若是家族和睦,必定通知家中上下,但秦家相互猜忌,秦远侄怕少爷捣乱,搅黄了生意,破坏其家中地位,定然不肯透露,就利用此刻,另派一人也与秦少爷接触,同样是高价收购生丝,清空其库存,在到零散小户,与其争够,令其规定时日内,不能交货,便可成事儿。

柳岳父与李生,反复推敲了细节,派人提前收购较大散户生丝,这才依计行事。秦家远侄做事儿相对谨慎,即便暴利在前,依然派人打听一圈,实在未见异常,才大胆签约。本来1万担生丝,并不难以筹划,日就可筹足,只是其天性谨慎,虽然没有告知秦家老爷,却令其心腹,守生丝库中。

若晴见状,又生一计,平素得知,此心腹爱吃花酒,欠下花楼银钱,当即使人用钱买通花楼打手,上门索要欠银,借机生事,双方大打出手,头破血流,各自抬去医馆救治。

李生差人去和秦少爷谈判,收购生丝,出了高价20 两银子一担,秦少爷狂喜,只道是卖了天价,得到暴利,立刻就可当家做主,将库房之中,5万生丝全部卖给李生。

秦远侄归来,听闻此事,大惊失色,连忙告知原委,无奈生丝已然搬空,不知去向。秦家只好立刻上下动员,四处采买生丝,希望能按时交货。先去齐家,自然仓库空空,又去柳家,碰了钉子。又去了几家散户,也都售空,秦家这才意识到,遭人陷害设计。

秦家无奈,只好四处收购,哪知谣言四起,只说他家签了巨单,却交不出货品,赔偿乃是天文数字,只能不惜代价,收购生丝,有几家散户听闻,就提出100 两一担的天价,秦家居然也收了,更是证明谣言为真。

秦家四处采购,柳李二家也没闲着,四处截胡,生丝几日内,就炒到150两每担。

秦家私下调查,几经辗转,断定乃是柳李二家所为,但人为刀殂,己为鱼肉,如今说什么都晚了,秦家远侄自裁谢罪,父子二人只好亲自拜访,看看有无转圜。

秦家父子跪在李家堂前,哀号悲鸣,若晴出来,大大羞辱一番,好好出了一口恶气。但见秦老爷白发苍苍,秦少爷蓬头垢面,心又软了。

事到如此,也断难回头,奈何若晴软语相求,只求不要赶尽杀绝,留一条生路,给着父子俩人。李生眼见此刻生丝价格飞涨,突然想起若晴娘家炒作粮食之法,也想试一试,就答应了若晴请求,尽收秦家财产,只留3万银子,作为东山再起本钱,但要务必配合一切事宜。秦家父子无奈,也只好含泪答应。

转日,秦家仆人上街,敲锣打鼓,声称不惜代价,收购生丝,只要有货,价格好说。一番折腾,略略收了一些,几日内,任凭叫喊,也没了现货。

转眼过了数日,突然另有一波人四处叫嚷,只说从远处调来生丝,可有收购的,价格200两每担,共有5000担。众人都吃惊价格高昂,不敢接手,哪知忽有一人,当众拿出银票,全部收购5000担。众人笑话,其必定赔钱,哪知下午,秦家就来收丝,那人当众提出,要求250两每担,出售5000担,秦家居然当即拿出银票,收购一空。 这人转眼之间,就赚了125万白银,众人被惊得合不拢嘴。当然,此卖丝的,当场买丝的,和秦家收购的,都是李生所派,目的就是上演一出好戏。

这几日,日日有人从外间贩来生丝,高价叫卖,也有人立刻收购,转手卖给秦家,获得暴利。生丝价格,已经被炒到500两每担。

眼见生丝如此赚钱,众商家都十分眼热,有几家忍不住,跳下场来,虽然秦家没有收购,却另有神秘商家采购,虽说价钱只是略高,但也转手就赚,非常容易。

大势已成,几个有实力商家纷纷下场,想赌一次运气,李生把手中18万担生丝,分批抛售,每担600两,卖了三成之时,价格跌破500两,卖到一半,价格跌破300,几家大商家见势不妙,立刻一起抛售,价格应声下落,迅速跌回12两。李生300两时,就已经停售,静观其变,原本12两每担中平价格,也迅速破局,竟然一路到6两每担,李生立刻大批买进,收回20万担时,价格又陡然提高到600两每担。

李生小试牛刀,竟然大获成功,一进一出,狂赚 3700余万,虽说后来又花费800余万,收回生丝,也足赚了2900万,又得了秦家几乎全部家产。

有人爆赚,自然有人血亏,下场炒卖生丝商家,大都赔了,甚至有些破产。

秦家现银有200余万,还有土地,工坊,商铺,如此李生手中,就有现银3100余万,当下分了一半1550 万,给柳家岳父,剩下生丝,与秦家产业,只能售出后,才能分账。

柳老爷得了巨款分红,自然心情大好,深觉女婿才能突出,不同凡响。本来家中幺女如月想另觅佳婿,此刻,也动了心思,把小女儿也一起嫁给李生,也大有好处。

这日,下人来报,前些时日修理的旧船,已然完毕,大部分状态良好,小部分虽然陈旧,但也足可使用。午膳之后,又有蒋家夫人传来消息,蒋家老爷前去西南行商,数月才回,许了蒋夫人寄府李家,请李相公准备房舍,蒋府一正妻二平妻三个小妾,另有美婢三十余口,一起前来。

李生所住府宅,乃是柳岳父所赐,本就不大,如此众多女眷前来,立刻不够用。正在为难,若晴提议,原本秦家城外有处大宅,宽敞明亮,房舍众多,名唤燕返园。前番抵账,到了李家手中,正好一同搬去居住,也好容纳。

转过几日,李府搬家,进了燕返园。又过了几日,蒋家女眷,也浩浩荡荡,一起进了李府燕返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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