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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酸木瓜我摘回来了。”出去了一会儿又回来的陆首秋放下篮子,里面是椭圆形的外壳很硬的木瓜。
这种长的像果又像瓜的才是真的本土木瓜,熟了是青黄色带些许胭脂红的颜色,酸味直衝天灵盖,拿来做菜可以直接代替酸醋,鬼寨夜市有家口碑很好的酸汤火锅鱼就是用这种木瓜做的汤底,而市场上见到且能生吃的木瓜学名叫番木瓜,偏甜,多半当水果吃的。
做酸木瓜鱼常用也是稻花鲤,陆首秋非要用东星斑,刮鳞去骨片成稍厚的鱼片,像这种新鲜、肉质又嫩的鱼就不用提前腌製了,那样反而破坏鱼肉的口感,再把酸木瓜切了,其他配菜也备好,做法其实都不复杂,跟做番茄鱼酸菜鱼差不多,只是口味是偏木瓜的果酸,辣度又不会像麻辣鱼那般重。
阮鲸落每下锅一个菜,陆首秋就像嘴馋的小狗儿站在灶台边咽口水,视线一直盯着咕嘟咕嘟沸腾的锅,端菜工作都是‘表哥’来完成,也就她能使唤黑白无常干这种活,换个人试试,请你去地府走一圈就知道错。
“落落你厨艺真好,”完了又多加一句对比,“比我好。”
她爱吃,但做菜水平有限,会的菜肴也不多,时常要看教程,很麻烦。
最受不了迭词的阮鲸落握紧菜铲子,忍着没一铲子挥过去,咬牙道:“别这样叫我。”
“噢,小落。”
“……”生无可恋,毁灭吧。
陆首秋无辜眨眼,这么好的免费厨子可不能得罪,“阿落?”
比起落落、小落这种一听就很让她抓狂的称呼,阮鲸落宁可被叫阿落,虽然土,但起码接地气。
“随你。”她放弃挣扎了。
陆首秋很高兴,开始阿落阿落的叫个没完。
“阿落,酸木瓜鱼没有放折耳根。”
“阿落,烤扇贝能不能放折耳根。”
“阿落,捞汁小海鲜放点折耳根吧。”
“阿落……”
阮鲸落俩耳朵都是‘阿落’和‘折耳根’,已经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