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手指不小心被刺破,班呐乘机下了蛊。
这一次来班尧寨,恼怒之下,还曾说话气阿姆,觉得阿姆跟班呐是一伙的。
在知道阿姆对这件事毫不知情后,谢韵妮便十分后悔…
知道谢韵妮又要走了,阿姆特地准备了一些特产。
“阿姆,不用这么多了,我一个人吃不完的。”
“你吃不完,还有阿爸阿玛,亲戚朋友这些。你就拿着,阿姆的一点心意。”
说罢阿姆就要帮忙把特产绑到谢韵妮的行李箱上。
阿爸阿玛…
她妈妈前几年死了,爸爸…谢全安不认她,也从没见过妈妈这边的亲戚…
仔细想起来,早就没亲人了。
只有叶康宁这样的…狐朋狗友。
“还有这个,你拿着。”
阿姆又递过来一个文件袋。
“这是?”
“你朋友康宁,上次不是说想了解我家吗。说了一次,人又不见了,我收了采访费,好歹给他点儿资料。他给了我个表,按照表,这是我托你卯日阿叔帮忙弄的。”
叶康宁…
突然想起来,上次来班尧寨旅游,是因为叶康宁研究生毕业论文是有关少数名族的。
他死皮赖脸求谢韵妮陪他过来调研,顺便旅游。
结果到了这儿,就一直在酒吧里面勾搭男人,整整五天,都没怎么见过他人影儿。
“阿姆您太好啦,他自己的事儿不上心,还让您来操心,我先替他谢谢您。回头一定让他给你打电话亲自道谢。”
“好好,下次再来玩儿啊。”
道别了阿姆,谢韵妮拖着一堆东西出来,心想刚才班途那货为什么要帮忙把行李箱搬下来?现在又要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