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如果你不介入我的家庭,就不会发生这种事,这是你自作自受。”
沈慈书不停摇头,好像在说他没有做过。
蒋晏停下手上的动作,目光沉了下来,“不是你,还能有谁?”
在地下室捡到的套子,还有他给蒋正德打电话时听见的呻吟声,而他母亲去世那天,他父亲正好待在地下室。
这桩桩件件加在一起,已经不是巧合能够解释的。
沈慈书情急之下揪住蒋晏的衣角,他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颤抖着双唇,眼泪掉得更汹涌了。
蒋晏毫无温度地看着他,“现在才想否认,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沈慈书眼里泛着泪光,依旧拼命地摇头,被误解的痛楚让他浑身颤抖起来,他趴在床上想要写些什么,可是蒋晏已经失去耐心,把手里的棉签扔到一边,将沈慈书推倒在床垫上。
意识到蒋晏又要做那种奇怪的事情,沈慈书只觉得恐慌,双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拼了命地挣扎起来,“啊”
不要这样对我
蒋晏逐渐失去耐心,威胁地说:“你想让昨天那个男人过来?”
听到这句话,沈慈书身体僵住了,脑海中浮现出对方像对待垃圾一样践踏他的手,身体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蒋晏扯开沈慈书的手,不废什么力气就把他压倒在身下,尽情索取。
说起来也奇怪,昨天跟孟临川在包厢的时候,那些小男孩贴上来他都没有反应,但现在只是看着沈慈书的脸,他就感觉下腹发热。
他把自己的失控归之于沈慈书是他父亲的小三,为了报复对方,所以才会这么反常。
玩起来什么滋味
对于沈慈书这个破坏他家庭的始作俑者,蒋晏向来没有温情可言,结束之后就把沈慈书一个人扔在地下室里,穿好衣服离开。
沈慈书像块被玩坏的破布一样扔在角落,浑身上下好像被车子碾过,累得连手指都动不了。
这时他看见床边的药瓶,忍着疼移动到床尾,努力伸出手去够,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腿间的疼痛。
好不容易把药瓶拿到手里,沈慈书把它紧紧抱在怀里。
他在心里悄悄的想,蒋晏会帮他上药,应该也没有那么讨厌他吧?
沈慈书这样安慰着自己,眼皮渐渐沉重,疲惫如潮水般席卷而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手里依旧紧紧抓着蒋晏给他那个药瓶。
蒋晏这一走,又好几天没回来,反而是一个不速之客降临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