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心之言(下)
洛水喊完便头脑一片空白,打死也不肯再睁眼,只能不管不顾地啃噬口中滚烫的胸乳,把他当做那日被她摁在身下之人。
可这般自欺欺人哪里是可以的?
那日之人好歹还挣扎了许久,可身下之人几乎是第一时间便笑得浑身颤抖。
她啃得越用力,他胸腔中发出的声音便越发愉悦柔软,如同指尖抚过绸缎的纹路,轻颤间带来难以言喻的麻痒。
她很快便被他笑酥了身子,哪里还支撑得住,没吭几口就彻底软在了他的怀中,被他牢牢收拢住了。
由是也不需要她再如何动作,他直接将她摁在了怀中,抱着她死命顶胯颠簸,不一会儿就连送她去了两小波,身下水液喷落了一股又一股。
他低头舔着她的发丝直笑,问如何他都还没给她,她自己就先尿了这许多。
“莫不是想先将肚子排空……一会儿才好接得更多?”
洛水哪里答得上来?
若说那日伍子昭在她身下好似一匹挣扎不已的烈马,那眼下这个就是匹喋喋不休的疯马,只顾自己轻狂肆意,哪管她被颠得晕头转向。
不仅如此,在被啃了两口之后,他好似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法般,摁着她后脑使劲往自己乳尖压,连她泪水口水涂满了那处也浑不在意。
每每她牙尖划过那处,他便愉悦得直咬她耳尖,身下也顶弄愈深,一个劲地夸她乖巧喊她好徒儿,让她用力些再用力些,这样他才好将精水尿水都送予她。
这般浑话骇得她挣扎不已却不得逃脱——她被迫埋在他丰厚紧实的胸肉之中,几近窒息。不管她怎么咬他舔他推他,这人都半点也不肯松手。
而且更糟糕的是,这个姿势实在太过亲密。
他胸膛中的震颤与她急促微弱的喘息混在一处,皮肤倏然收紧与放松间透出的腾腾热意也与她的口涎泪液、甚至身下水液的气味搅在一起。混乱无比的气息萦绕在她的耳畔鼻尖,如同最极致的合欢之息,不消片刻就熏得她神魂欲散。
而他显然也发现了这点,只更加用力地肏弄她,将她散落与他唇边的发丝舔得濡湿一片。
他不停地问她,问她还想不想要更多,下身耸动不止,满胀的阳物一下又一下地凿入她的宫口,已然透出某种危险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