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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舅母一边试图拥着她往前走,一边与她介绍:“这是我家大嫂,按辈分你也该唤她一声大舅母,那位你唤他表哥便是了,大你五岁,去年媳妇没了,留下两个孩子,一个六岁,一个四岁半……”

这话语……竟是要给她说媒?

褚瑶冷下脸来,站定了身子不肯往前走:“不劳费心,我无意给人做续房!”

舅母面上笑呵呵的,可暗暗却箍着她的手不放:“续房有什么不好?你也是嫁过一次的人了,我瞧着你俩正相配呢!”

那妇人也跟着附和:“是啊,我家大郎是有本事的人,长得好,也会疼人,你嫁过来,不仅他待你好,我也会拿你当亲生女儿对待……”

褚瑶不想听她们说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废话,冷声道:“我再跟你们说一遍,我不愿意,再不放开我,我便喊人了?”

她想着,只隔着一堵墙,隔壁全是亲戚朋友,他们应该不会做出过分的事情。

可是她到底低估了人性的恶,她瞧见舅母朝那男人使了个眼神:“还傻站在那里作甚?快过来与你表妹说道说道……”

院子不大,那男人身量高,腿也长,几个大步便走了过来。

褚瑶正要张口喊人,却被舅母捂住了嘴巴,随即将她推到了那男人怀中。

“你们且聊着,我们去隔壁看新娘子去,就不打扰你们了……”舅母拉着那妇人,视而不见褚瑶的挣扎,嘻笑着关上了大门……

遭难

那个男人轻易便将褚瑶拖进了屋里。

她又瘦又轻,纵使她用尽全力想要挣脱,于他来说也不过是蚍蜉撼树,他没费多少力气便将她弄进屋里,扔到早就铺好的床上。

褚瑶惊惧万分,她抽出发髻上的簪子,指着他:“隔壁是我的亲人和朋友,你怎么敢?”

男人并不把她手上那根簪子当做威胁,迫不及待地解开衣服:“那你待会儿可以叫得大声一点,把你的亲人和朋友都招来,叫他们看看,你我是如何恩爱的?”

褚瑶浑身发凉,握紧簪子:“你就不怕我去衙门状告你吗?”

“告?”那人嗤笑一声,“等你成了我的女人,你还舍得状告你的男人吗?”

“无耻之徒,你若脏了我的身子,我定不会放过你!”

男人光着脊背,猴急地扑了上来,碍于褚瑶挥舞着簪子,他一时没能近身,恶臭的嘴里却一直说着下|流的话语:“我是无耻,你又装什么贞洁烈妇?我半年没碰过女人了,你乖一点,我待会就温柔一点,你若不乖……啊!”

簪子划破了他的手臂,却让他也得了机会抓住了她的手腕,将簪子夺走扔了出去,随即因为疼痛,他狠狠地甩了褚瑶两个耳光:“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怎么收拾你!”

褚瑶被他打得两眼一黑,身子霎时瘫软无力,险些昏厥过去。

她感到自己被人粗暴的撕扯,耳边响起裂帛的声音,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她在晕眩的黑暗中绝望,不明白为什么舅母要这么害她?

就在她以为自己劫难逃之际,”砰”得一声像是木制的凳子砸得粉碎的声音,对方粗暴的动作立即停止,沉重的身子砸在她身上片刻便被扯了下去……

褚瑶撑着身子坐起来,眼睛逐渐恢复清明,只见那男人仰面躺在地上,死了一般了毫无动静,身边是碎的七零八落的木片。

他身边立着另一人,褚瑶识得他,他是裴湛留在她身边的人。

“褚娘子,我来迟了,你没事吧?”他问。

“还好,”褚瑶余惊未消,拢着衣服,看着地上那个男人,“他死了吗?”

“没有,只是暂时晕过去了。”他别开目光不敢看她,撕扯下一块帷帐给她,转而在屋子里四处打量,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褚瑶用帷帐裹住衣衫不整的自己,问他在找什么?

“找个趁手的棍子,”他说, “主子说了,有人胆敢接近你,就打断他的腿……”

只是这屋里拢共没多少摆设,他一时找不出结实的物件,便去屋外寻了把铁锹,顺手拎回来一条麻绳。

褚瑶看着他动作娴熟地捆住男人的手,又用男人的衣服塞住了对方的嘴,盖住了对方的脸,然后转头同她说若是害怕,就闭上眼睛。

“嗯。”褚瑶倒不是害怕,只是她晕血不能看,于是便轻轻道了声“有劳了”,别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她听到一声沉闷有力的击打声,随即便是痛到极致的“呜呜”声,而后又是铁锹落下的声音……

她捂住耳朵,不听不看,也能想到对方是何其痛得生不如死。

不一会儿,男人似乎痛死过去了,屋里重新恢复了安静。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与便溺的腥臭气,那人扶着铁锹同她说:“他的三条腿都被我打断了,以后他甭想再祸害旁人了。”

褚瑶微怔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嘴角扯起一个笑来同他致谢。

“需要在下带你离开这里吗?”他问。

“不,我要留在这里。”褚瑶竖起手掌挡着眼睛,以免自己看到地上的血腥,她小心翼翼抬眸看他,“你能不能把他弄醒,问他为何要伤害我?”

“好说。”那人抬脚往男人腿上踢了一脚,男人当即痛醒,一睁眼便瞧见脑袋边上立着的铁锹,以及一位满身杀气的壮汉。

“呜呜呜饶命……”他惊恐不已,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痛苦的扭动着身子。

“我问你,为何伤害这位小娘子?”那人用铁锹指着他,“别说谎,否则连你胳膊也敲折!”

男人忙不迭地点头,嘴里的异物被取出之后,浑身发抖吐露了实言:“是她舅母……说她有很多钱……还有铺子,她舅母说……只要我把她睡了,她的钱和铺子……就是我家的了……”

“无耻!”那人气不过,一铁锹又将他拍晕了去,仍不解气,“褚娘子,可需在下将他老母一并处置了?”

褚瑶此时因为愤怒而止不住的颤抖,从前她便知人心险恶,却不知自家的亲戚竟也险恶到这份上,竟想通过辱她清白这种最卑劣的手段来谋夺她的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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