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做狗
若是旁人只会觉得那位社畜真是风趣幽默,加班加到了神智不清、胡言乱语的境界,只有开拓者知道,她在某次做太卜司任务的时候,切切实实看见社畜抱着太卜大人的腿,嚷嚷着自己:“已经八百年没有舔过美女的腿了,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做狗!”这类的怪话。
而眼下,排除所有不可能的选项,就算最后剩下的答案匪夷所思,那也是正确答案。
“社畜?”开拓者试探性地问。
“我在。”狗这么回答。
短短的对话,使人停下了拆垃圾的手,使狗停下了舔人腿的舌头。一人一狗沉默地对视了一会儿,又因为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走的尴尬选择了默契地装忙。
开拓者开出了金色垃圾,紧接着狗、或者说是社畜也舔够了腿,变回一个穿着仙舟服饰的旅人,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开。
没有一句道别。
你,一只趁带薪休假来匹诺康尼快乐做狗的间歇性社畜,决定再也不去看起来非常安全的地方舔熟人了。
这么想过的你,在隔天的匹诺康尼做狗时看见姬子女士和叁月小姐时,还是义无反顾地舔了上去。
匹诺康尼,不愧为一片梦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