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封似闭
远山的大鸡鸡进入青螺的身体,有很复杂和矛盾的快感,一方面下面的小嘴儿紧紧的吸着向里去了,一方面她那习武的屁股格外敦实,四面的肉山向大鸡鸡涌来,又好像要把大鸡巴挤出去了。
在又进又退的力道里往里进,往后撤,即滑腻滚烫似乎毫无阻隔,要把大鸡巴融化了,又层峦迭嶂,阻力十足,不紧紧啃着,想怕会跌进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深渊里。
再加上她上面的嘴儿与下面交相呼应,鼻息滚出浓情的蜜意,身体滚烫,皮肤也不知怎么蹭的,远山的快感从尾巴骨向后脑蔓延开,向四肢百骸奔去,丰盛的感官,让人感觉应对不来。
而身体远比感觉殷勤,早就动起来,如同沸腾的海浪,不自主的翻滚,呼啸着向青螺,又仿佛是自己扑来。
青螺感觉自己是浮在海浪里的一条小船,大约是在热乎乎的夏天,海浪也是热的,猛烈的向她拍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印象中她还在他的身上轻轻吻着,莫名的现在是在他身下,双膝挂在他的肩膀上,有时又溜到他的臂弯。
身体被大鸡鸡进入,还没含够呢,还想再嗦嗦,他又退出去了,水一下一下的吐出来,身体焦急又混乱,青螺忍不住哭了起来,“操我操我,抱抱,抱抱”。
她把双腿收紧,让他贴近自己,他也明白她的意思,靠近她,把她的两腿放在他的腰上,箍紧他的后背。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他的大鸡鸡在青螺的阴道里一跳一跳的,青螺的小逼逼也一口一口的咬着,不许他出去。他亲着她的眼睛,把咸咸的眼泪舔掉。
然后她哈哈的笑了:“好舒服啊。”她的笑声从她的胸膛震荡开来,从他的胸膛,传到他的脸上。
远山又亲亲她的嘴唇,看着她的眼睛,笑着说:“宝宝,我爱你。”
话声一落,青螺的眼泪更凶了,搂过他的脖子,呜呜的哭了起来。
巨大的无力感涌向远山的心头,却让鸡巴更硬了,他忍不住继续动起来,破碎的呻吟从青螺的喉咙里荡开,她越叫越欢,眼泪汹涌极了,下面也喷了好几次。
这是他少年时就想拥有的情事,不太隔音的房间,陌生人就在不远处听着他们的欢爱,让他愈加性奋,咬着牙嘶吼,又不愿大声,压抑和放纵的双重刺激,在他的身体里缠绕,被青螺又绞又咬的,险些射出来,后退了许多。
青螺用左手抓起他的右手,将他的食指放进喉咙里,往里戳,舌头也不断的舔着,口水湿漉漉的,她含着他的食指,又轻轻的咬着,看着他的眼睛,委屈极了:“这里也想被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