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叫他老公
刚才是这对“狗男女”一同让自家兄弟当小丑的,那几个大学生正愁麻烦找不到男的头上,见他自己送上门,自然求之不得。
陆浮拉开椅子在桌边坐下。几个大学生借灯光昏暗交换了一下眼神,达成共识:长得帅射击准了不起吗,一会儿哥几个联手把丫灌得跪下来叫爸爸。
要不怎么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当然也有陆浮日常的气质太松散的原因,给一些眼力价弱的造成了“这人惹得”的错觉。
方黎人大概明白他参加游戏是为了帮自己。暧昧的彩灯照射下,一切都被模糊化。他浓密的睫毛半耷,深邃的侧面轮廓忽隐忽现,显得神秘而深沉。
她也没想清楚,醉醺醺地凑上去,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留下一个口水印。陆浮眼神看了过来,她用一根手指压着他的唇:“没有别的意思,这是ckykiss。”
一个寸头的男生不耐烦地敲着桌子:“喂喂喂,可以了吧!”陆浮没说话,勾了下嘴角,把骰盅接了过来,第一个就摇中了这个寸头男。
有这么巧吗?寸头男瞪着眼睛,卯起来跟陆浮划拳,输得很惨,听见他淡定地提出要求:“从这里到大厅,不穿衣服来回裸奔三圈。”
太狠了吧,众人暗自咋舌,势单力孤的就敢玩这么野,看来是真不怕死。方黎人忍不住乐,拍着陆浮肩膀说“真有你的”。寸头男不甘地喝下酒,眼神示意那几个帮他把“场子”找回来。
那几个纷纷点头,摩拳擦掌地想着一会儿该给这个拽上天的男人出什么难题。
到底还是太天真,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他们遭受了陆浮惨无人道的“群殴”——他一个人,殴打他们一群。
除了方黎人,桌上每个人都被陆浮灌了至少三次,寸头男一个人被灌了八次,成了死狗一条。大家都心知肚明陆浮在作弊,不然怎么可能一摇一个准。
陆浮既没遮掩也没心虚,一是他在以牙还牙,二是没人能找出切实证据。最后一个骰子,他扔中了方黎人的号码。
看戏看得正热闹的方黎人眨眨眼,举起软绵绵的拳头来跟他划拳。陆浮输了,在这张桌子上的第一次。方黎人歪着脑袋想了想,对他说:“要不然,你唱首歌吧。”
陆浮看了她一眼,走到前面点了一首歌。旋律响起,是一首老牌英文歌,一部浪漫爱情电影的主题曲。陆浮的声音低沉,醇厚,和旋律完美融合,唱了几句,他的目光落在方黎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