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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神思恍惚,阿海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既然不想用来说话,那就用来接吻吧。”阿海低头将她含住,伸出舌头描摹着她的唇形。嘴唇明明就很软很甜,嘴巴怎么就这么硬呢。
阿海托着她的臀,把她抱坐上洗手台,冰凉的台面刺激得安莫一缩,阿海趁机挤进她的双腿间,让她的双腿夹住他的腰。手指探进她的裙底,挑开内裤,挤进花穴。明明就很热情,怎么就这么捂不热呢。
安莫的手贴着他的胸肌,看似推拒,却也没施力。只是贴着,感受着掌心的热度,感受着胸腔里心脏的跳动。慢慢往上,拂过锁骨,摩挲颈侧。
从小的环境让她习惯了压抑自己,不轻易袒露自己。习惯了得不到,慢慢也就不提要求。习惯了不被重视,慢慢也就安静顺从。不是不想说,只是已经不懂得怎么开口说。习惯就像是慢慢沉积在她心上的沙石,等到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压得喘不过气,无力将它搬离。
感觉到安莫的不专心,阿海愤愤地咬了下她的唇,不满地说,“宝贝在想什么?”
“在想你叫过多少人宝贝。”男人总是腻腻歪歪叫宝贝,其实安莫一点都不喜欢这个称呼。所以刚刚男人正经叫自己名字的时候,安莫才会一时恍惚,思绪乱飞。
阿海动作一顿,抬头与安莫对视,似乎是想从眼神里分辨她此刻的情绪,却一无所获。眼神太平静了,平静得仿佛刚才的话不过是随口一提的无关紧要。
阿海拉过安莫的右手,让掌心贴着心脏的位置,真挚地说道:“过去的荒唐我不否认,年少轻狂也不过是借口。错了就是错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只是,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自己的真心。”
安莫想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按住,执拗地想要个答案,“很多执着归根到底不过是源于付出得不到回应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