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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没有办法, 远在边疆还是用了许多卡牌才给救回时炎一条狗命。
可是时炎一看到时星荛血条又开始往下降, “皇姐,皇姐!!!我错了,我不该!!!”
“皇姐救我, 皇姐我是你的皇弟啊,你不能看着我去死的。”
江月都快疯了, 时炎这个傻逼一大喊大叫就疯狂流血,她只能又给人迭卡片,好不容易才把人救了回来。
时星荛却脚踩在了时炎手上,“你那隻手动她了?”
时炎害怕极了,“我没有动裴卿,我真的没有,皇姐,皇姐,我还没有动裴卿,裴卿就要先杀朕,朕现在还在流血呢。”
时星荛扭头却看裴萱,裴萱很安静,也很冷淡,仿佛刚才不是她动手弑君,现在皇帝的吵闹也和她没有关系。
颇有点儿有恃无恐的意味。
直到时星荛感觉到时星荛的视线,裴萱垂着眸子陈述事实,“他没有碰我。”
裴如兰:“……”
啊不是,皇帝怎么向长公主求饶啊。
这怎么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所以她好像就算告诉皇帝,长公主和裴萱欺君好像也不能把她们两人怎么样吧。
裴如兰有点儿慌了,时星荛的地位高到了这个程度,要是时星荛相对她不利就像是轻轻松松碾死一隻蚂蚁。
时星荛:“找人把陛下抬回宫里,陛下胡闹,从今天开始幽禁东宫。”
“王公公你也跟着去伺候他。”
这一举动的信息量不可谓不大,皇帝幽禁东宫居然有一种皇帝被降为太子的感觉,那下一步是不是长公主要继位了。
琼林宴众人看着这个场面才明白谁才是真正在大盛朝能说话的人,长公主的妻子刺伤皇帝,结果最后皇帝还被幽禁。
时星荛伸手要看裴萱的手,裴萱伸手要推时星荛,却被抓住了手。
眼见着这一幕,时星荛带过来的人自动退出了暖阁。
“怎么不用钗子杀他了,我看你头上插着杀我的钗子了啊。”
裴萱并不接时星荛的话茬,时星荛却在自言自语,“你这又是何必呢,用钗子好歹不会把自己的手划伤。”
裴萱手指轻轻蜷了蜷,却又挺尖时星荛极其自恋不要脸的话,“钗子只是用来杀我一个人的?我就说你对我还是有点儿感情的吧。”
裴萱:“……”
恋爱脑。
钗子是杀她一个人的有什么好高兴的。
任务不好好做,每个任务都在谈恋爱,这和打工谈办公室恋情有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