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h)
粗长的阴茎一下子抵到姜墨的脸上,裹挟着男性浓厚的荷尔蒙,霸道地充斥着她的鼻腔,姜墨不禁皱眉,但还是张开了檀口,湿热的舌头试探性地舔舐着陈诩的阴茎,十分青涩,又十分能引起男人的欲望。
陈诩将她凌乱的发丝拨到一边,露出她整张脸,轻笑一声,“怎么一副坚毅的表情?姜墨,你是替我口,不是入伍。”
“我要是入伍,第一个毙了你。”姜墨不甘示弱地回应,又故意咬了一口顶端的铃口,听着陈诩的闷哼声,看到顶端溢出更多的清液,她笑容嘲讽又狡黠,活像一只张牙舞爪的狐狸。
陈诩正眯着眼,感受着身体被逐渐唤醒的性欲,猛然被咬了一口,他昂头闷哼,阴茎上的青紫脉络也越发显目,刚想教训姜墨,却瞥到两腿间跪着的女人那一瞬间的狡黠与明媚。
他冷不丁想起,那天宴会结束后,他一人在顶楼俯瞰,看到了在那白脸弱虫身边笑容灿烂的姜墨,明明已经被他欺辱的那样憔悴不堪,可看向那男人的眼神依旧带着光,像是那人是她的唯一,是她的救赎。
可惜了,被他棒打鸳鸯了。
陈诩黑眸阴沉,却笑眯眯地捏着姜墨的下颌,让她把嘴张的更大一些,粗暴地插了进去,直至最深处。
姜墨水光潋滟的眼眸皆是疑惑,她一脸不解,不知道这人又发什么疯,挣扎着呜咽,可被巨大的阳具堵住了嘴,语不成句,只能被迫用温热潮湿的红唇包含接纳着粗暴的阴茎。
“嗯……嗯?”
“分手了吗?”
她竭尽全力吞咽着他的猛烈插入,却听到这句话,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
看着她的神色变化,陈诩更加用力地肏她的红唇,次次直达喉咙眼,又迅速拔出,反复猛烈进入,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巨大的阴茎头在她口腔里一寸寸膨大,摩擦着她口中的软肉,挤压着她的舌头,让她被迫用舌头与肉屌缠绵交缠,感受着陈诩阴茎上的凸起的脉络。
“你……唔……嗯……”
看着她有些缺氧的模样,他抽了出来,漫不经心地看着依偎着他的腿,大口喘气,面色绯红的姜墨。
姜墨咳嗽了几下,断断续续地问:“你……又抽什么疯……我分没分手…你不知道?”
陈诩擦了擦她嘴角挂着的银丝,轻飘飘地说:“就怕你为了爱连死都不怕了。”
“陈总高看我了。”
看着她恶狠狠的眼神,他嘴角弯起,意味不明,“我发现你似乎没有原来那样惧怕我了。”
“我自然惧怕你,但惧怕有什么用?惧怕你,你就愿意高抬贵手放过我吗?我还不如想方设法克服对你的恐惧,免得……”
陈诩对上姜墨倔强的眸子,这双眸子丝毫没有躲避他的视线,与他定定地对视,他好奇地问:“免得什么?”
姜墨不吭声,压下内心恨意,自然是免得到时候有机会,却因为太惧怕你不敢捅刀子。
见姜墨不吭声,陈诩并未在意,他拍了拍大腿,居高临下地说:“舔吧。”
姜墨的舌尖一寸寸抚摸过陈诩的阴茎,时不时锐利的牙齿碰撞到肉屌,唤起陈诩的闷哼,她青涩地从顶端吮吸到根部,感受着柱身的勃动与炽热的温度,陈诩坚硬的阴毛扎着她柔嫩的脸颊,她一手压住了陈诩的毛发,另一只手揉搓着陈诩的两个囊袋,刺激得陈诩又硬了几分。
陈诩大腿张开,靠在沙发上喘息着,嘶哑地说:“重一些。”
姜墨闻言,加重了力道,却引起陈诩一声嗤笑。
“让你拿嘴加重力道,不是牙齿。你真想吃?”他揶揄道,一语双关。
姜墨听懂了意思,耳根一下子泛红,瞪了眼陈诩。
“你少胡说八道。”
陈诩又将姜墨按了下去。
看着姜墨在自己胯下起伏,讨好着他的阴茎。被满足的控制欲让他的心情舒畅了许多,可看向姜墨的视线依旧阴森森。
他喘了几声,深潭一般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吞咽着他阴茎的红唇,小口小口吞吃着,湿热的粉舌摩挲过他的顶端小口,像是一条妩媚的粉蛇对他的性器爱不释手。
他嘶哑着声音,“怎么就入嘴一部分?其他地方是别的男人的吗?”下一瞬,他坐了起来,扶住了姜墨的脑袋,强势地插入姜墨的嘴唇。
感受着里面又热又软的紧致吸裹感,陈诩舒服地眯着眼,动了起来,粗硬的阴茎一寸寸碾过姜墨的舌头,狠狠压下姜墨的舌根,直奔喉道,姜墨被他折磨的面色赤红,眸底漫上层层水汽。
“唔……太深……”
听到姜墨断断续续的喘息,他不为所动,一把摁住姜墨的脑袋往下压,让她竭尽全力吞吃着所有的性器,连牙齿划过性器带来的疼痛感也化为了难以启齿的爽感,姜墨口中的银丝悬挂在他的阴茎上微微闪亮,又因下一次深入而消陨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