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节
【恭喜你完成治理荆州河段支线任务,完成时间为三个月,系统奖励抽奖机会一次,荆州幸福度+10,朝政秩序度+3。】
【你以大决心、大气魄率领朝臣和军民,共同完成拦河修堤的重大水利工程,成功令河流改道,平息水患顽疾,一举荡平荆湖作乱水匪,还荆州水上安宁,庇护荆州百姓不被□□蒙蔽,重新分配田亩,将土地重归于民,任务评级为完美s级,系统额外赠送抽奖机会一次。】
【目前,累计抽奖机会五次,荆州幸福度40,朝政秩序度63。】
【恭喜你获得荆州声望1200点,开启荆州声望栏。】
【当前你已拥有京州、雍州、宁州、荆州四州声望,和渤海国、南交国、羌奴国、燕然国四国声望,目前总声望点数为9200,当总声望点数突破一万时,你将获得特殊声望奖励。】
或许是声望奖励拿的太多,萧青冥颇有几分理所应当的淡定。
特殊声望奖励?难道又是声望卡之类的道具吗?
【特殊声望奖励:历史将由胜利者书写。】
萧青冥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他赶紧往下翻注释,但他尚未获得这项奖励,看不见具体解释说明,只有一句简短的介绍——
胜利者在史册中只会留下他的丰功伟业和赫赫威名。
作者有话说:
喻:以及小心眼:)
萧:闭嘴!
火铳与皇家钱庄
大部分船只都被用来沉河堵口, 萧青冥回宫时决定走陆路。长长的禁卫军分做两列在前方开路,军容整肃,皇旗招展。
马车队离开荆庭城时, 两岸数不清的百姓前来相送。
圣驾离开,带走了水匪和水患, 留下了一条堪称奇迹的大堤,和新开设的水师衙门,还有无数重新丈量后的良田。
这条川流不息的大河上, 来往的商船和渔船越来越多,河水两岸,是服劳役的前水匪们一砖一瓦修建港口码头, 以及新的水利灌溉设施的身影。
一架架大型水车逐渐在河岸架设而起, 源源不断将奔流的河水引向新开辟的水渠。北岸的水位虽然下降了,但借由这些大型水车, 旱季也能得到灌溉。
来自宁州和京州的商人纷至沓来, 率先在这片商业并不发达的□□上开疆拓土,府衙几乎每天都有新开设的工厂前往登记造册。
荆州翻天覆地的变化,伴随着百姓们的口耳相传, 顺着漫长的河流不断向隔壁的州府传颂。
双胞胎兄妹的戏班子编排了一出又一出的戏, 连带着之前曾引起轰动的《斩铁记》和《丝衣记》,轮番在荆州演出, 慕名而来的看客把戏楼塞得满满当当,日日爆满。
那些新开设的书局也不甘人后, 印刷了各种版本的话本子, 供茶楼酒肆的说书人戏说。
其中圣上在宁州当众显露身份, 大败海寇, 怒斩贪官狗头, 以及上元夜与出身平民的贵妃娘娘邂逅,“美女”救英雄的故事,则成了百姓们茶余饭后最爱听的段子,津津乐道,百听不厌。
就连上下游的蜀州和淮州百姓,都听闻了皇帝在荆州令河流改道,亲自主持分田的消息,随着京州宁州等地的传言越来越多,萧青冥在传言里的形象也变得越发夸张起来。
“听说了吗?当今圣上亲自驾临荆州,他一现身,口中敕令,天上的天兵天将一齐下凡,捉拿盘踞在长宁河里一条大蟒,终于叫泛滥的大河平息,那排场,那气势,果真是紫薇大帝转身!”
“我听到的怎么是陛下金口玉言,敕封河神为掌水神官,继而降下大雨,缓解了旱情呢?”
“我有个舅舅在荆庭城的衙门办差,你们都是胡说八道,哪有什么河神?圣上派遣的水师,把荆湖水匪杀得人头滚滚,将他们统统投入河里填河,把下游的河水都染红了!”
“你们说的都不对,压根没有这些事,但我有个表兄确实分到了好几亩田……”
※※※
蜀州,蜀王府。
“什么?当真有这种事?!”蜀王皱起眉头,满脸的不可置信。
王府总管点点头,将几份密报呈上:“回禀王爷,此事千真万确,咱们派去的探子,在荆州亲眼目睹了全程,现在大河改道,又新修了堤坝,当地还重新分了田。”
“那些荆州地方官因为办事不利,被撸下台好几个,还有那些受损的大户士绅,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当地百姓把河神庙都拆了,恨不得给龙椅上那位立长生碑呢。”
蜀王捏着那份密报,眉头越蹙越紧,仍是将信将疑。
几个月前,荆州传来消息,说朝廷张贴出皇榜,要拦河修堤,令大河改道,借此平息水患,还向各州府发行什么水利国债,承诺一年后连本带利还钱。
彼时,蜀王只当是个茶余饭后的笑料,笑过一阵就抛诸脑后,那份国债他理都没搭理,只当是朝廷敛财收税的借口。
谁知道,龙椅上那位这次居然是动真格的,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也不知施展了什么妖法,竟然硬生生给做到了!
天底下哪有如此荒谬的事?
传言里什么紫薇大帝转身,什么天兵天将,敕封河神,都是狗屁,只有那些大字不识的愚民才会相信这种骗人的鬼话。
但是现在……
蜀王将那份捏得皱巴巴的密报,翻来覆去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终于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实。
原来笑话竟是他自己。
总管瞅着蜀王逐渐黑沉的脸色,犹豫道:“王爷,现在龙椅上那位的声望日益隆重,如今就连咱们蜀州,都有不少百姓听信了传言,甚至还有偷偷跑去荆州的。”
“再这样下去,搞不好就连那些支持我们蜀王府的将士,都会开始动摇的。那咱们的大计,岂不是……”
蜀王瞥他一眼,冷冷道:“本王岂能不知?”
他重重吐出一口浊气,两年前,皇宫里那人明明还是个乳臭未乾,一天到晚只知道奢靡享乐,既不上朝也不理朝政无能昏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