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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路上只剩下几对小情侣,都紧紧在抱在一起。
阮奕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走着走着,突然停下脚步。
看向任歌。
“任歌,你知道的,有时候没必要那么听老师的话。”
任歌听得不能再清楚。
“我知道的。”
“只是我,没有什么是可以失去的。”
暗沉的光中,阮奕看出任歌眼中的无奈和委屈。
转瞬即逝后,恢復一贯的平静。
“任歌,可以给我一个拥抱吗?”
阮奕的声音在发抖。
她的眼眶又红了,就像那天在食堂里一样。
任歌还不知道阮奕有这样的特异功能。
说哭就哭了。
任歌站了一会,也许只是一个瞬间。
在她对上阮奕满是疼惜的眼神后,她张开手臂,等着阮奕上前。
她们像一旁的小情侣一样,抱在一起。
不同的是,没有黏糊的情话,也没有更进一步的接触。
阮奕只是小心拉着任歌的衣角,轻轻靠在她的身前。
感受她近在咫尺的呼吸起伏,淡淡的消毒水气息让阮奕忘了时间流逝。
这个拥抱只有一分钟。
她却感觉有好久好久。
今晚的任歌令人惊喜,阮奕睡觉前给林江水发去喜报。
她这次一定能告白成功!
一墙之隔,任歌却在半夜被难忍的灼热惊醒。
房间已经完全被任歌的信息素笼罩,冰凉气息却无法压製她身上源源不断冒出的热浪和欲望,腺体更是先一步展示出身体的异动。
她的易感期到了。
“同居”第二十八天
这会才凌晨两点多,任歌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
明天腺体肯定非常明显,易感期来得太突然,她不能自己去买药。
只能寻求徐一典的帮忙了。
深更半夜,任歌知道徐一典肯定睡着了,但她实在挨不住,给对面发了消息:一点,我发烧了,你明天可以帮我带这三种药来吗?
虽然过去多年了,但任歌还是能清楚记得当年吃的药。
也记得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发送完消息,任歌关了手机,在黑暗中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一会。
可是身体不断发送的信号却让她的脑海异常兴奋,有那么一瞬间,这种兴奋甚至超过了当年任歌考取江州大学时的激动。
“呼。”
任歌不断呼气和吸气来平复躁动不安的身体。
就这样在煎熬中,终于被睡意占了上风。
睡着了。
徐一典醒来时刚过七点,她刷着手机,立刻就看到了任歌发来的求救信息。
“你没事吧?”发送消息回去,迟迟没有回復。
徐一典急忙出门买药,直接打车去了江州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