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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辞却不听,她将素问的手指吐出来,身体往被窝里钻去,唇紧紧贴上去,舌尖切实感受到素问微凉肌肤逐渐升温,动作跟着放肆起来。
黑夜漫长,寒风裹着细雪温温柔柔地落下,如软纱轻摩的细碎低吟,在一阵涌动的寒流过后,最终归于寂静。
…
第二日,天地焕然一新,院中一片雪白。
穆清辞歪着条腿,靠在门框上,目送着圣素问出了院门。沈临江死了的消息并没有传扬开,各分部的消息递到总部这里,她都要一一看过,所以忙碌的很。
院中雪地上只有一行干净的脚印,颇有些冷清,却很快被来人踩得凌乱。
姚荟看着素问走远,才悄悄溜进院中来,给穆清辞奉上她起早做的豆酥糖,笑容殷勤,“师傅,你尝尝我做的点心。你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穆清辞接过油纸包的豆酥,朝她勾了勾手指,“你进来。”
姚荟跟着进屋,就听到一声轻响,身后门关上了,她吓了一跳,转头去看穆清辞,只见她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笑得很是……淫荡?
姚荟双手抱住自己,微微发抖,“我……我不卖身的!要是叫门主知道……”
穆清辞迅速收起笑容,“你想什么美事呢?”
她走到桌边,将素问给她的《清心经》递给姚荟,一本正经道,“你武学底子太差,要从最基础的内功心法学起,这本《清心经》最适合你。另外,每天练一个时辰的琴。”
“练琴?”姚荟一脸不解。
“让你练就练,为师自有为师的道理!”穆清辞摸了摸下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姚荟自然深信不疑,高高兴兴地把清心经收起来,决定回去就向其她姐妹讨把琴来,天天练习。
穆清辞接着说,“还有件事,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本门的大护法,你去把门派的人召集起来,我有要事宣布。”
姚荟不解,“可是门主才说了,要我们这段时间专心练武,准备一个月后的比武大赛。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要事?”
“我看你们清闲得很,整日里背后说门主坏话,我自然要好好替素问整顿下门派的纪律!”穆清辞毫不心虚,“我如今可是大护法,除了门主,你们都得听我号令,赶紧去!”
姚荟虽然觉得奇怪,到底被穆清辞大护法的名头唬住了,立刻领命通知其余人去了。
穆清辞看着离开的姚荟,忍不住扬起嘴角,露出一个自以为邪魅的笑容。
昨晚,素问拒绝她后,她心里就冒出了这个鬼主意,因此故意打断素问的话,卖心卖力地将人伺候得舒服,叫她再想不起来她要说的。
她就希望素问看在她如此尽心的份上,事发后不会再跟她生气。就算她实在生气,最多也就是骂她一顿,她脸皮厚不怕挨骂。
她忽然想起之前有个人又是下跪又是抱大腿,只求不被素问暴揍——这么怂包的人是谁啊?她一时也想不起来了,反正不是她穆清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