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到我就没法高潮吗?
只剩楚漫还立在原地,品味指尖残存的触感和庭萱抬眼时羞愤的情态。
楚漫有些腿软。
她很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有些异样——偶尔会被突如其来的陌生情潮袭击,小腹快速积聚的坠感总是影响学习和工作。
试过自己解决,但效果总像隔靴搔痒;试过和人约会,但总是见面第一眼就毫无兴致。
但独处时,深夜弥漫上来的令人窒息的性欲却能折磨她到天明。
楚漫哆嗦着往回走,僵硬着身体穿过大厅,不顾身后管家一声声唤她“小姐马上就到家了”。
被新奇又异常浓烈的欲望驱使,她径直回到公寓,躺进浴缸里,打开了花洒。
楚漫右手抓紧浴缸壁,手背青筋毕现,左手握着花洒放在腿间,闭上眼呢喃了一声“庭萱……”
可惜那次见面之后庭萱总是如有神助般精准躲开她的堵截,楚漫也没能再从那张日渐冷然的精致小脸上看见那天那种诱人的情态,即使在梦里。
是见过几次,在梦里。她躺在床上,浑身赤裸的庭萱骑在她腰间,缓缓扭动身体。
庭萱的头仰起,下颌与脖颈连成美丽的曲线,楚漫伸出手,抚过她突出的肋骨。
可惜即使以如此亲密的姿势交缠在一起,庭萱表情也总是冰冷的。
偶尔低垂下头,看向楚漫的眼神也带着似有若无的嘲弄。
庭萱移开楚漫扶住她的手,轻哧道:“真可怜呢……”
“不想到我,就没法高潮吗?”
她们甚至只相处了三个月。
楚漫出国那天,庭萱和祝瓷都来送她。
庭萱还是站在后面,把祝瓷往前推了推。楚漫探究的眼神穿过面前的未婚妻,直直落到后面。
这次她毫不掩饰,庭萱仍然只是淡淡的和她对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可此时此刻,庭萱又在她怀里。
楚漫动动手指,就能触到她的发,她的脸。
庭萱终于不再是终年如一的神情,楚漫贪婪地欣赏她从愤怒到茫然的变化,心底有个声音说,弄碎她。
真是绝妙的循环,四年前,就在这个角落。
经历几次四季更迭,青苔是浓密了,藤蔓把秋千缠得更紧,地上、墙角、石缝里钻出青涩的新枝。
庭萱也长大了,变得……更可口了。
楚漫轻声道:“别这样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