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类的同类
又启唇,暧昧地伸出舌尖绕了圈,伸出手指点在自己腿间,“我起初只想拍点照片用来……”
庭萱打断她:“好了闭嘴。”
是能勉强自圆其说的逻辑,但想到这几年间早已暴露在对方眼皮下,自己还主动送上门来,庭萱有些不爽。
她一直以为任务进度完美无缺,没想到一开始就偏移了轨道。
主局没有任何反馈或警告:祝瓷还是顺利继承家企,楚漫还是回到祝家,双方言笑晏晏地结束了宴席,一切都以诡谲的方式静默行进。
唯一变数就是她和楚漫多了层不干不净的关系。
庭萱不喜欢装聋作哑,对楚漫说:“我有现在不能告诉你的理由。”
她想楚漫能体会到她的意思,至少不会把这些行动当作爱慕者的忠诚追求。
楚漫微微一笑。
庭萱吸了口气,说:“不能告诉祝瓷。”
这话语气倒非常果断,楚漫能确信她方才在看向哪座高楼了。
楚漫问:“不能告诉她什么?回到祝家是蓄意为之?你不像她口中那么乖巧懂事?还是……你睡了她的未婚妻……我们做了一整天?”
她停了一下,又说:“不过小萱刚才的确很乖……”
好整以暇地看着想把水泼过来的庭萱,楚漫承认自己骨子里确有些顽劣的因子。
纸能包住火吗?
想到庭萱在李妤卧室门口踢飞匕首的一脚,她愈想见到这人失控的模样了。
甚至有些期待祝瓷的反应。
但眼下不能把小猫欺负得太过火……
不能吗?
楚漫拍拍身旁,等庭萱冷着一张脸走过来,才把人扯进怀里。
她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视线越过庭萱耳侧,落到对岸高楼上,诱哄道:“下次在花园好不好?”
脑中略过一瞬前日的画面,庭萱想敲开她的脑袋,“你有暴露癖?”
“那里有张石桌,你可以坐在我腿上……有人从正面来不会看到。”
楚漫的声音还在继续。
“如果祝瓷来了,只会看到我们坐在一起,不会知道你的裙子下什么都没穿,不会知道我的手指在你身体里抽送……你打湿了我一身……”
楚漫左手抚上庭萱脸侧,右手扯过一旁薄毯盖在她腰上,从下面伸进去,触到有些湿润的腿心,笑得笃定。
“宝贝,我们是一类人。”
“装了四年很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