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了,”他说。
盛棠神魂俱震,抬眸惊愕的望着他,太微柏越浅灰色的眼睛,倒映着她的面容:“这只是我一缕真魂罢了,我走之后,才会有新神诞生。”
如同鲸落一般。
一鲸落,万物生。
盛棠想起福宝所说的大道争锋,睫毛微颤了颤:“主魂在哪,我该去哪寻你。”
“不必寻我,”太微柏越起身。
他只是一缕残魂而已,记忆不多,完成主魂任务就会消散。
盛棠伸手,指尖穿过雪白的宽袖,什么都没抓到。
“兄长——”
她声音听起来有些慌乱,太微柏越顿了顿,半晌好似无奈的叹了声:“我留了许多真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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