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节
白娇娇这个性格也不得罪人,要说真有人想弄她,那准是陈美珍。
“你放心吧,我们都是一个班的,当然向着你!”
“就是,隔壁一班的,我告诉你们,不许欺负我们班的人,这件事谁都不许往外说,不然你看我怎么教训你们!”
一班的一听不干了:“你怎么说话的,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
“我们又不是长舌妇,这种事能乱往外说吗?”
“你放心吧白娇娇,我们知道事情严重性,你一个小姑娘不容易。你赶紧跟老师反应反应吧,查查到底是谁写的。”
“哎,今儿是谁第一个来教室的?有没有看见人啊?”有人问了起来。
白娇娇一时有些感动,说实话,她平时跟这些同学其实并没有什么交集,不过大家都愿意相信她为她着想,还帮忙查是谁在造谣。
第一个到教室的同学是一班的,白娇娇看他眼熟,却并不记得叫什么。他道:“我什么人也没看见,我一进来就写着了,也不知道是来的早写的,还是昨天晚上人家上完课它来写的。”
“谢谢你同学,我会跟老师说明情况的。”
“你不用谢我。”
那同学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这值当什么谢。
上辈子,白娇娇一考上大学来了燕城,就去了丁家报喜,甚至提出想要重新回家住,所以丁世芳的手段来的比现在早很多。
那时的同学们根本就不了解她,更不会听她说的这一面之词,毕竟爱看热闹事不关己的人是大多数,事情很快就被传扬开了。
而丁世芳没料到的是,大部分同学们经过一年多的相处,都很信任白娇娇,也愿意为了她以后的名声和前途暂时把事情给捂下来,哪怕不是所有人都配合,但零星几个人出去瞎说,人家也只会当成一个茶余饭后的小故事听一听,惊讶完了就完了,不会成规模地扩散。
“耽误大家时间了,我现在就去找我们班主任反映情况!”
白娇娇出了教室,徐悦赶紧拿了书包跟舒曼玲一块跟上。
“我俩陪你一块去,我们都是目击者,给你作证。”舒曼玲拉着白娇娇的手,满是老茧的手格外有力量。
徐悦道:“你要不然叫上沈衡吧,让他证明,你生活作风没有问题!”
“沈衡最近跟他老师出差了,不过没关系,这事也不需要他。”
三人去了黄士逢的办公室,黄士逢正在发愁这学期的班主任学期总结怎么写。
听三人说明来意,很是惊讶:“怎么会发生这种事?白娇娇,你是最近和什么人发生冲突了吗?还是说跟哪个老师走的太近,让人误会了?”
“老师,白娇娇平时有多老实你不是不知道的呀,她每天什么都不干埋头苦学,她成绩在年级都没掉过前五,每一科学的都好,平时跟老师请教问题那叫走的太近吗?”
小炮仗徐悦一说话,黄士逢也拿她没招。
“你先停停,你先停停。班长,你说说你的意见。”
比起听徐悦的,黄士逢还是更信任稳重的舒曼玲。
舒曼玲道:“老师,我跟白娇娇关系好,但我相信她并不是因为私心。徐悦说的没错,白娇娇首先有能力靠自己得到优异的成绩,其次家里又不缺钱,而且她那个对象也是咱们学校的学生,一起奋斗以后前途绝不会差,她有什么理由去冒险和一个已经结了婚的老师乱搞男女关系呢?”
谈话
舒曼玲说的有条有理的,黄士逢点头:“你说的没错,这事老师也不相信。白娇娇是个好同学,这事肯定是有人在造谣。那你自己有没有头绪,最近跟谁关系不太好啊?”
黄士逢其实有点紧张,他也怀疑陈美珍。
这事要是陈美珍干的,一旦查出来,她那个留校察看就会变成开除学籍了。
白娇娇直接把自己跟丁世芳的事情说了,她讲自己坎坷身世的时候,黄士逢办公室的其他老师都一个个竖起了耳朵听。
徐悦也惊讶地捂了嘴:“白娇娇,以前没听说这些。”
“我本来是打算跟他们老死不相往来,就当没有抱错这回事的,说出来,其实挺闹笑话,所以就没有说。不过上回我们在学校外面的饭店里遇见,她就威胁过我,让我离开燕城,不然她会逼我离开。”
白娇娇跟黄士逢道。
黄士逢就跟听故事一样:“你这事,要是涉及校外的话,我可能也不是很有办法给你办这个事。”
“没事老师,你要是为难,我可以报派出所。”
“那个”报派出所还是严重了些,黄士逢正想着,陈美珍进来了。
“老师,你可不要听她们一面之词,她们关系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陈美珍,你来干什么?”黄士逢看到陈美珍,有些头疼。
他跟陈兵瑞其实并不熟,虽然是一个学院的老师,但之前没什么交集,毕竟他就是个小讲师,人家陈兵瑞也没理由巴结他。
但是陈美珍处分之后,陈兵瑞就开始跟他交往了,给他送礼让他平日对陈美珍多担待,人家的要求也不高,就是多看着点陈美珍,让她平平安安拿到毕业证就行了,不答应显得太不通情达理,所以弄得他很头疼,毕竟陈美珍她还真不是个安分的同学。
一看她要掺和到这件事里来,黄士逢真想把她的嘴缝上。
但陈美珍哪管这个,她好不容易有了踩白娇娇一脚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老师,我来举报白娇娇和向安期老师,我早就觉得他们的关系不正当了!”
陈美珍说完,黄士逢的脑袋就像被谁打了一下似的。
办公室本来就安静看戏的气氛变得更沉默了,这热闹看的,真是九转十八个弯,刚才这三个同学说的有理有据的,还身世凄惨,现在又来一个,还举报的有名有姓,不想空穴来风。
这回该相信谁,大家都有点期待真相了。
“向安期老师?你们的外语老师吗?”黄士逢还是有所耳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