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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秦盏洛将书卷合起来,起身放回书架上,“是信的。”
“毕竟王爷,难行那事。”秦盏洛眼中带着笑意,好整以暇地望着云谨。
既然知道,她还有意捉弄自己,当真腹黑。
云谨愈发无奈:“本王整晚未能归来王府那日,便是与皎月姑娘初遇之时……”
云谨将前因后果悉数说给秦盏洛听。
“如此说来,皎月腹中婴儿的生父会是个中关键……”秦盏洛客观地进行分析,“依本宫猜测,那个人的身份定然不会普通。”
“王妃聪慧,本王也是这样想的。皎月应该是想以本王作诱引,逼那个人来见她。如今,就只等着一场请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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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习习,在门口轮班守卫的侍卫遮遮掩掩,不肯露出自己的脸示众。
“哎,哥们你这是干啥呢?”
“别提了,我被静儿姑娘给惩罚了,脸现在肿得像猪头,没法看了。”
“嗯?你给我看一眼……”
“你快起开起开。”
“这也没啥事啊?不就你本来样子吗?”
侍卫向相熟的小侍女借了面小铜镜照了照,心中大喜:“我的脸好了!”
老天爷保佑,我再也不去给静儿姑娘报信了……
云谨预料的果然不错,皎月入府后仅仅过了不到三日,那人便忍不住出面了。
袁沂轩本以为自己没有机会潜入王府,却没想到府内防守意外地松懈,还从几个闲谈的侍女那里让他得以很快便找到了皎月的住处。
袁沂轩轻手轻脚地扣了扣皎月所住居室的窗,轻声唤道:“皎月,皎月……”
似乎是辨别出了对方的声音,门立马被人打开。
皎月拉着袁沂轩到了一处僻静地方:“怎么,袁小将军果然还是忍不住来找我了?”
南宫宁早便听到院内动静,靠在墙角,抱肘听着两人对话。
“皎月啊,你这不是在胡闹么!”袁沂轩轻声斥责道,“怎么能以这种借口来谨王府……”
“袁沂轩你闭嘴!”皎月本以为这人会说什么,没想到张嘴就是斥责自己的话,她不由得眼中含泪,“我胡闹?你倒是说说我哪里胡闹?我是为了我肚子里那个可怜的没人敢认的种!”
“皎月你别哭啊,我,我哪里不认了……”袁沂轩看着眼前女子哭得伤心,变得手忙脚乱起来,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替她擦了擦眼泪,“皎月莫哭,这样对孩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