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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云谨就只能喝这三杯,不可再多了。”
这酒是特殊手法酿成,近日才刚刚从埋着的土里挖出来,开了封。
初入口时尝着甘甜,后劲却强。
云祀己知他这皇弟体弱多病,应当还在服药,顾念对方的身子,也便没有继续执意劝解。
谈了几句,云祀己将话题转到了秦盏洛的身上。
“前些日子,孤曾于街上偶然见过谨王妃。贵为公主,的确有着皇家风范,与谨弟相配得紧。只是也不知于何时才能吃到你们两个所生孩子的满月酒……”
那你怕是永远也吃不到了。
云谨这样想着,脸上的笑意仍然不变:“此事不急,谨身子弱,需要温养。故而本王与王妃之间还未曾有过这类打算,顺其自然。”
云祀己有些遗憾地点了点头,心中大致了然,也不忘提点一句:“孤的人,以前偶然见过谨王妃同苏学士相谈融洽……”
云谨隻笑了笑,替自己的王妃辩解道:“此事本王知晓,其实是王妃那时对一卷策论解读得不甚清晰,谨恰巧想起苏学士对它有所研究,因此为他们两人引荐了番。”
她在撒出这种无伤大雅的谎时,并无任何心虚表现。
云祀己对云谨给出的回答,不置可否。
他转了下手中的酒杯,仰起头将内里盛满的酒一饮而尽,“皇弟还是自己多留意些吧。”
言下之意,就是不想云谨以后平白无故地多了顶帽子却还不自知。
云谨并不喜对方言语中对王妃有意无意的诋毁,也因此悄然地皱了下眉,随即不动声色地将话题岔开。
耐心陪着他又闲谈了几句,直到对方有意离去。
等人出府了,南宫宁才从隐着的角落出来,上前询问了声:“可用跟着?”
云谨摇了下头,觉得这次并无什么必要:“不必,阿宁早些回去休息吧。”
云祀己突然对自己的王妃起了些注意,应当是在宫中与云帝交谈后得到的授意。
她掐算了下时日,察觉原来再过几天,也快到了与秦盏洛同回北楚的时候。
走前怕是仍少不得要耗费些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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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云谨迈进房门时,见到的是美人于桌前独饮。
秦盏洛面不改色地斟酒饮酒,已不知喝下去多少杯。
“这酒后劲较强,王妃还是少喝一些。”云谨自秦盏洛手中夺过酒杯,温言相劝。
秦盏洛抬眼看向她,没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