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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似的纤凝神志清醒了些，她使劲咬了一下晏姝的舌头，紧覆在她嘴唇上的唇齿终于移开了些。
离得远了纤凝才看清，晏姝的舌尖上渗着血，她心怀忐忑地看晏姝一眼，发现对方也在直勾勾地看她。
晏姝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意，将舌头上的血染上在纤凝唇侧，眼里的狂热更甚。
“真漂亮。”
血腥味飘进鼻子里，本该觉得刺鼻恶心的，但纤凝却觉得有某种东西在诱惑她。
她伸长脖子亲在晏姝的唇上，撬开她的牙关寻摸到她的舌头，吮咬厮磨，将血腥味尽数吞下去。
心在不同的鼓噪，好像有人拿着一把锤子不停敲打，血液沸腾体温攀升，纤凝整个人都飘了起来，就像躺在云朵做的床上摇晃。
还有四隻触手无事可干，挥舞了一会儿后觉得无聊，在纤凝身上爬动，将黏液沾的到处都是。
那些黏液刚留下的时候是冷的，没过多久就变得炙热，灼得纤凝全身都在发烫。
理智已经被烧干了，纤凝隻想将身体里的焦躁赶出去，可她不知道怎么做才好，越是迫切地想要得到，越难受。
纤凝无措地低泣起来，眼泪像珍珠般一颗颗掉落，洇在殷红眼尾犹如开了一朵桃花。
一隻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好孩子，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声音轻得像雾，还没钻进耳朵就散开了。
纤凝明知道这是陷阱，却无法抵抗想要填满空虚的心，自愿踏入陷阱。
“我好难受，求求你，救我～”
她双眼通红地看着面前的人，眼里的泪水越聚越多。
一双幼鹿般湿润无辜的眼睛，弱小可怜又无助，眼尾透着的血色将这种娇弱加深到极点。
饶是晏姝定力再好，也抵挡不了。
绿色瞳仁似是亮了一下，纤凝看得并不真切，她只知道先前还在腿上、腰腹游移的触手，突然抵到了脆弱之处，蠕动的声音让她头皮发麻。
为什么还在往里挤？那种可怕的东西……不要！不可以！
她仰头望着晏姝，眼里充满了祈求。
晏姝俯视着她，仿佛在享受她的痛苦，她越害怕晏姝就越兴奋，以至于整个人都在轻轻栗。
“别害怕，你会喜欢的。乖～”
她说完在纤凝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鼻子一路轻蹭下来，将脸埋进了她的颈窝。
灼热的气息洒在颈项上，激得纤凝不由一颤，她想将身子蜷缩起来却做不到，反而被拉开手脚，呈现出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