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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兰舟不知道怎么安慰秦泛,只能紧紧地抱着她,难过的时候能哭出来反而是一种最好的发泄。
秦羡君毕竟是朝中官员,死在任职的路上,朝廷也立刻派人调查,可最后也未查出凶手。
调查之人为了早日结案,最后竟将死因定为病死,结果传回刑部,竟然也通过了。
秦泛原本也没指望朝中能查出什么,但是这一结果也让她明白了。
原来书上记载的没错,如今多出的部分只是秦羡君挂帅出征之事,这又会因为什么被抹去?
秦羡君祖籍便是长临,圣旨中隻提到秦泛终生不得踏入长临半步,却没说死后他不可葬在长临。
秦泛不管不顾地带着秦羡君的遗体回了长临,并在将军府办了丧事。
因为之前的两道圣旨的原因,来府中参加葬礼的大臣寥寥无几,但秦羡君的族人却来了不少。
他们为何而来,秦泛不用多想也知道。
也只有在这时,秦泛才会想,秦羡君会不会其实没有死?
他早料到了这一切,所以才会早做安排?
秦泛以前常开玩笑说自己是在梦里,总是会心想事成。
这次,秦泛祈祷她真的是在梦里,她希望秦羡君没有死,只是隐藏在了背后,总有一天他们会以另一种方式再次相见。
昏迷
崔云祭拜完了之后,并没有立刻走,而是直接住在了将军府,打算等秦羡君的丧事全部结束后再离开。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秦泛和楚兰舟虽然和秦羡君非亲非故,和秦羡君更是聚少离多,但是他们的感情却比一般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更亲近,所以这几日秦泛和楚兰舟一直在灵堂为秦羡君守灵。
按照秦家的习俗,灵柩需得停放七日,才可下葬,今夜也是守灵的最后一日。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夜是最后一夜的缘故,秦泛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但最近几日的确很太平。
临近午夜,四周越发得安静,静得有些诡异。
秦泛皱了皱眉,对楚兰舟招了招手:
“舟舟,过来些。”
“姐姐,怎么了?”楚兰舟从灵棺的另一侧起身,走到秦泛的身边。
“你有没有觉得今夜太过安静了些?不会发生些什么吧?”秦泛虽然有了大半辈子的阅历了,可胆子却是着实小的很,说完又将视线投到了灵棺上面。
虽然秦羡君死了她很伤心,更是颓丧了几个月,但若是此时他从棺材里坐了起来,她不知道她会是高兴,还是直接吓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