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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渐渐升起水雾，模糊了洗手台处的镜子。

地上的水沾湿了衣物，但是无人在意。

红酒味混着鸢尾花香伴着水雾渐渐升腾，从浴室的门缝渗了出去。

外头的狸花猫听着里面的水声，有些疑惑地走到浴室门口，伸出爪子扒拉了一下，但是门已经被锁上了。

它就好奇心满满地蹲在门口等着，等到他自己饿了，就跑去吃肉肉了。

沈素抱着浑身湿漉漉裹着浴巾的陆妍走出浴室，陆妍的脚踝处还在往下滴水。

“啪嗒啪嗒——”落在地板上，惹得原来吃饱喝足的狸花猫也抬起了脑袋，看着地上的水渍，然后轻轻嗅了嗅，又趴了下去。

小猫对人类的信息素不感冒，所以哪怕屋子里到处是信息素的味道，它也没有半点反应。

水珠从浴室逶迤至卧室门口，被一道门隔断。

沈素小心地将陆妍放在床上，如视珍宝般的亲吻着她眼角的泪珠。

“累吗？”沈素轻轻捏了捏陆妍柔软的脸颊，温声问道。

陆妍揉了揉自己泛酸的大腿，正想点头，想起什么，偏过头，嘴硬道：“你累吗？你不累我就不累！”

“嘶——”沈素的指腹落在陆妍的嘴上，“明明亲起来那么软，怎么这会硬了？”

“我没嘴硬！”陆妍接着嘴硬，却被沈素发现了她的小动作。

沈素挑了挑眉：“那再来一次？”

陆妍瞪大了双眸，脑袋一空，心想，alpha开荤后都是这样不知节製的吗？

“好了，开玩笑的。”沈素轻笑了一声，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支药膏，“我来帮你？”

陆妍轻哼了一声：“不然呢？”

沈素小心地帮陆妍涂抹着，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情流露，陆妍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趁着沈素没有手对付她，陆妍眼珠一转，伸手抚过沈素腺体处的牙印。

是她咬的。

陆妍紧紧盯着沈素，观察着她脸上专注的表情，心想，眼前的这个人，是她的alpha了，也只能是她的。

陆妍一旦认定了一件事，就不会轻易放弃。

就像是高中时期，她认定了沈素是她的竞争对手，就会坚持不懈地去追赶。

“好了。”沈素拧好药膏的盖子，将其丢回抽屉里。

陆妍伸手勾住沈素的小指，话语间带着一丝不安：“姐姐，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吧？我不会是下一个赵悦然或者兽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