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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发生了什么,如实招来。”
霍烟气定神闲,甚至在她大腿上弹奏着梦中的婚礼。
“我问你喜欢什么,你说,喜欢我亲你。”
蓝苏愣了一下:“然后呢?”
“然后我就亲你了,你抓着我,不让我松口,结果自己忘了换气,喘得不行。”
“那是因为喝了酒,行动比较迟钝。后来呢?”
“后来,我帮你洗澡。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什么是该发生的?”
“小别胜新婚,鱼水之欢。”
“那不该发生的呢?”
“你到的时候叫得很厉害,我想捂你的嘴,结果被你咬了。”
说着,抬起左手。蓝苏抓起手一看,果然,虎口处还留着齿痕。
一来二去之下,蓝苏又占了下风。本来想着,昨晚肯定做得厉害,借着霍烟的愧疚之心赶紧反攻一下。谁知,愧疚反而落回自己头上。
不不不,不能就这么算了。
蓝苏在心里晃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她今天就要不要脸一下。
“还不都怪你,太用力了,不知道悠着点。”
眼神不自然地斜了一下,蓝苏加重音量。
“既然你昨晚辛苦了,那今天换我来。”
霍烟松弛地瞧着她,似乎瞧见一隻猫咪拿着大刀说我今天一定要跟关羽一较高下的画面。
“好。”
她宽容地点头,顺着她问:
“你想怎么来?”
喝醉啦(三)
蓝苏的体质十分吃亏。
一来, 稍一喝醉便会断片。
二来,生性敏感。
本来居高临下的身位让她占尽天时地利, 可当她垂首,像霍烟待她那般抚摸她的肌肤,将细密的吻落上脖颈时,她反而是先呼吸不畅的那个。
尤其,仰躺的霍烟并非什么都不做,玉竹般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就能在蓝苏身上煽风点火,一颗火星一颗火星那样点起来,很快,烈焰燎原。
“嗯”
大腿内侧的皮肤格外敏感, 堪比生鸡蛋黏在蛋壳上的那一层薄膜。隻消用指尖轻轻搔刮,蓝苏便会周身瑟缩,这时,霍烟就会宽容地调转二人的身位,还会顾着某人脸皮薄, 欲盖弥彰地拉好丝被, 盖到蓝苏的脖子, 自己则往被子里一沉, 整个人匍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