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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霍烟指了指自己的肩。
“因为这里受了伤,流血了所以会疼。我给你吹一吹,吹了就不疼了,好不好?”
“嗯。”
于是,蓝苏隔着老太太那件廉价的上衣在伤口的位置吹了几下,轻柔地问:
“头呢?头疼不疼?”
“头比肩膀还疼。”霍烟说。
“真的吗?哪里疼?是前面还是后面?”如果是后脑杓的话,情况可能会严重很多。
“全部都疼。”霍烟却说,“所以,苏苏不能吹了,得亲,亲了才不疼。”
蓝苏苦笑:这人真是,连自己的伤都不管,就想着占便宜。
可是怎么办呢?
她就是会无条件满足霍烟提出的任何要求。
啾。
一吻落上额头。
啾。
一吻落上左颊。
啾。
一吻落上右颊。
啾。
一吻落上后脑。
前后左右吻了个遍,蓝苏捧着她的脸,眼里的柔情泛着夏日水波。
“怎么样?还疼么?”
霍烟满足地笑笑:“不疼了。”
那么重的伤,怎么能不疼呢?不过是待在蓝苏身边,一切痛苦都变得浅淡,一切幸福都变得浓烈了。
“不疼了,那好。我们来回忆一下,你是谁。”
蓝苏拉着她在一块平整的大石头前,用小船一样大小的芭蕉叶垫在软绵绵的半湿泥土上,两人挨着坐下。
烧柴剩下的黑炭在光滑的石头上写下两个字。
“你叫霍烟,这是你的名字。有印象么?”
转头问她,却发现这人压根没看她写的东西,向日葵似的直勾勾盯着她。
“啧。”蓝苏不悦怎舌,用炭块戳了两下石头,“别看我,看字。”
“可是字不好看。”霍烟说。
“说谁字不好看呢?”蓝苏佯怒。
“你的。”霍烟变傻之后莫名其妙很坦诚。
“你!”
“字不如苏苏好看。”好在后面还有解释,“苏苏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这话说得蓝苏心神荡漾,唇角不自知扬起,眸中星光烨烨,压着唇角看向另一处,等河中央的树叶被衝到更下游的位置,才终于把情绪压了下来。回头,严肃且正经地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