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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慎侯看着皇帝将目光投向了他,急忙跪地,道:“陛下,犬子隻是进去,什么也没有做,还请陛下明察。”
曲继年闻言,哼笑了一声,道:“令郎是什么都没有做,可却让郑侍郎以自己女儿的身份,邀请了不少的官眷小姐。听说请程国舅家的女儿时,还送了不少的重礼,宋侯爷,我说的,对与不对?”
永慎侯闻言,低首瞪着眼,却不敢抬头说话。
“陛下,当日这些姑娘们,若是进入郑侍郎女儿的闺房之中,看到宋侯爷家的儿子在里面,会作何感想?出了郑侍郎的府邸,又该如何传话?微臣的女儿是个痴傻的,可微臣的义女却不是,若非家中护卫及时赶到,还不知要发生何事。”
“陛下,微臣可用性命担保,我儿什么都没有做。”永慎侯做着最后的挣扎,宋子祥在屋内的时候,确实什么也没有做,不是他不想做,而是没机会做。
曲继年闻言嗤笑一声,道:“宋侯爷还真是会给自己洗清,若是没有肮脏的心思,那又为何在令郎被我府中护卫打的卧床不起后,还要去林府道歉?难道不是因为心虚吗?”曲继年不是温和之人,最后的话语说出来的时候,整个大殿内都回响着他的声音。
“你!”永慎侯这才缕清,曲家为何要让他们登门道歉,原以为隻要他们登门道歉这事便过去了,却不想曲家出尔反尔,竟在这里为他设了局。
曲继年不管永慎侯的愤怒,拱手行礼,又绕了回去,道:“陛下,永慎侯在林相府内和郑侍郎府中,对小女和微臣义女下药之事,还请陛下为微臣做主。”
误会可以解,可下药之事,如何解?对闺阁内的姑娘下药,此事可不是道歉就能了了的。
“陛下,不是说要办林相国亡妻一案吗。”贵妃小声插了话。
天晟皇帝闻言,这才想起来,是永慎侯状告曲继年滥用职权一事,他轻咳了一声道:“曲卿,这事待会再说,先说说你是如何怀疑宋卿便是杀害林卿亡妻一事的。”
“陛下,此事已经明了,我义女亡母就是被永慎侯派人杀害的。”曲继年说出的话,字字有力,似乎已经笃定了主谋就是永慎侯。
“曲继年,你污蔑我儿也就罢了,如今当着陛下的面,还敢污蔑我!陛下,曲继年疯了,还请为微臣做主。”永慎侯说着又磕了个头。
曲继年沙场都去过不知多少次,对于永慎侯这般暴怒的模样,一点都不在乎,他低头看着永慎侯,从袖中掏出了一副画像,道:“宋侯爷,看看这张画像,您可识得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