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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还客气什么,如果还需要其它的药材,也尽管与我说,乘溪姑娘的病要紧。”林夕昭没有邀功,在她看来,一棵人参算不得什么,只要是救人性命的东西,她都是舍得的。
萧冰缨点点头,赵嘉虞翻烤着手掌和手背,调侃笑道:“阿姐说,来世要给你做牛做马,报答你的大恩大德,我看别下辈子了,就这辈子吧。”
“你这嘴,就不能消停会。”林夕昭柔声嗔她,也知晓她爱开玩笑。
“我这嘴怎么了,总比只会吃的小笙儿强点吧,至少还能给你传话。”
被赵嘉虞比较的曲笙,闻声抬头看了一眼林夕昭,而林夕昭也在看她。曲笙一直不觉得自己是个贪吃的,可这些年,林夕昭确实一直再将她当孩子喂着。
有什么好吃的,都想到她,也就导致她现下都吃习惯了,嘴巴一停下,有时候也会想,不过她也能克制住。
她记得先生讲过,习惯这种东西,久而久之便会形成,久而久之也会更变。
曲笙看着林夕昭对她笑的温柔,又看了一眼桌上被她吃了一半的糕点,双眸呆愣了一会,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让嘉虞过来,是想问关于我弟弟的事情吧?”萧冰缨喝了一口茶,问道。
来的路上赵嘉虞一直在问,想来应该就是要问这事的。
林夕昭闻言,颔首道:“近来耀才弟弟,可有去过赌场,或是花钱大手大脚之处?”
萧冰缨闻言,早有思索,回道:“不曾,这些时日,我弟弟除了嘉虞下聘那日,一直在府中待着。不过前段时日,他曾在府中宴请过一群与他一般大小的公子,里面就有夕宽弟弟。”
林夕宽是男子,外出自然不用时刻与林夕昭报备,加之他对林夕昭颇有意见,就算是晚归,也不会让人去知会。
“可是我弟弟,对夕宽弟弟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萧冰缨也是今日被赵嘉虞问到,才想起来林夕宽来过萧府的。
这些日子她只顾得担心乘溪的病情,当时也没有多想。萧耀才经常宴请一些官宦人的公子,有些与他不熟,但却又盛情难却的,便只能给些脸面来一次。
而她当时看到林夕宽来,便是觉得他们只是泛泛之交,也就没有小题大做的说给林夕昭听。
“没有,你不必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林夕昭不想将林夕宽冒领银子的事情说出去。男儿最重脸面,这事若是传出去,与他以后的为官仕途也会有些影响。
萧冰缨听出了林夕昭话中的意思,既然林夕昭不愿透漏,那她也就不多问。等林夕昭想说的时候,自然也就说给她听了。
若非今日得知林夕宽取走大额的银票,又谎称要交诗社的费用,就算林夕宽与萧耀才在一起,林夕昭也不会多想。
四人在屋内聊了会天,曲笙一心二用,一边听着林夕昭的声音,一边看着手里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