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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是女儿——”
林夕昭后面的话还未说出来,曲笙便急言打断了她。她看着曲继年,声音不似方才洪亮,气息弱了几分,道:“父亲,不是夕昭的问题,是孩儿强迫她的,但孩儿一定要娶她。”曲笙始终不松口,就算林夕昭是被她强迫的,她也要将她占为己有,且眼下挨曲继年的打,就是想要与林夕昭名正言顺。
曲继年原本听着林夕昭的话,心里有了些许的疑惑,可听到曲笙承认是强迫林夕昭的,怒火又烧了起来。他将水火棍抡起,想要打到曲笙的身上时,林夕昭却张开了双臂,将曲笙护在了身后。
林夕昭慌乱的喊道:“义父,真的不关笙儿的事,都是女儿的错——”
“夕昭。”曲笙将林夕昭拉开了,她不用林夕昭帮她求情,也不需要林夕昭牺牲自己脸面来护住自己。曲继年的惩罚,是她该受的,她也受到住。但想让林夕昭替她背这份臭名,那是绝对不行的。
她做下的事,不会让别人替她掩盖。
曲继年望着曲笙站不稳的身子,额间的褶皱深了几许,他看着还在曲笙的身后去拽曲笙的林夕昭,又瞧见曲笙那副不在乎生死的样子,气道:“将昭儿拉开。”
管家闻言望向一旁的林夕昭,不知道该不该动手。
曲继年久看不到有家中下人去拉林夕昭,怒瞪了一眼管家,道:“还不快去!”
管家闻言哆嗦了一瞬,这些年他从未见过曲继年发这样大的火气。管家急忙迈步过去,并示意了旁边的下人跟着他一起将林夕昭拉开了。
林夕昭被强行拉开,可她的身体太过柔弱,根本挣开不得。曲家其他人这会儿也不敢轻易过去帮曲笙。
责罚倒是小,就怕曲笙挨的打会更多。
外面的下人,此刻也将长凳搬了过来。曲笙没有人押过去,自己便走了过去,伏在了上面。
曲继年见曲笙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模样,又气又无力。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强种。
曲继年抡起水火棍,亲自执了家法,隻是才打了一杖,曲笙便在口中喷出了鲜血。
众人见状全都愣住,曲继年更是不相信自己这一杖力道这样的大,他看着吐完血昏迷过去,脑袋垂在长凳前的曲笙,又看着不顾一切,挣开了同样也愣住的下人束缚,跑到了曲笙的身边林夕昭,呆愣住了。
曲继年低头看自己手里的水火棍时,曲笙已经被曲霆抱走了。
“去叫大夫,去叫大夫!”曲钰慌乱的吼着一旁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