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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笙和林夕昭坐在马车上, 一路牵着手而来。曲笙下了马车,回身伸出双臂,将林夕昭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林夕昭下马,曲笙弯腰帮着林夕昭缕了裙摆。林夕昭低头看着忽然这般贴心的小人儿,抿唇笑了笑。
二人往前走去,下人便将马车牵去了一旁,后来备着礼品的马车牵过来时,林夕瑞从府中出来了。
“阿姐。”林夕瑞满面笑容,身后还跟着一个许久不见的林夕宽,“阿姐。”
林夕宽身上的戾气似乎不见了,人也温和了许多。
林夕昭看到她们笑着点头,道:“与你们也备了一份礼,待会看看喜不喜欢。”
“我也有啊。”林夕瑞笑着便往前走去。
林夕宽则笑着低首感谢。
林夕昭弯眉,下人便将礼品朝着林府搬。有着林夕瑞两位公子在,管家也就没有插嘴说搬或是不让搬。
物品都搬进了宅院,林夕昭和曲笙往里面走。林夕瑞在一旁与林夕昭说着话,“父王身子大不如从前了,大夫来看过,说是需要静养。父王心里淤堵,怎么都不畅快,我就担心他把自己这般气闷坏了。”
林夕昭听着,脸色也暗了下来。说到底林建海如此,多半是她们造成的。
她与曲笙的事,曲家与新皇联合的事,让林建海心里不畅快了。
若非林建海担心祸及他们,恐怕那日之后便闹了起来。她当时听着曲笙与她表述,林建海是不愿低头的,是曲继年后来与他说了些‘他一人无妨,难道不怕祸及子女’的话,林建海才没有跟新皇硬碰,心口也窝了气。
读书人的气节,与他多年忠君的好名声,彻底的毁了。
林夕昭心思沉了,曲笙听着心里也不好受。她不在乎林建海如何,但她在乎林夕昭的心情。
几人很快到了会客厅,曲笙从小到大都是这里的常客,不该带到会客厅的。但今日有所不同,她们权当是回门的日子。
下人清点着礼品,林夕瑞安排好了一切,便让人去请林建海。
林建海听闻曲笙和林夕昭来了,还带来了礼品,下意识便回了不见。但管家却说了林夕昭的不同。
林夕昭的发式换了。
林建海听后,蹙着眉,定了好一会儿。
曲笙和林夕昭在厅堂内等了许久,林建海也未换衣,胡子拉碴的便来了会客厅内。
林建海第一眼便看到了林夕昭,林夕昭的发式是嫁了人的发式,可她还未出阁,为何要换这样的发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