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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动着腰肢,踏着莲步靠近,蛇行一般向前扬起身子,饱满的胸脯闯入人灼热的眼睛。
天井的玉龙头吐着水,像细碎的小瀑布,水流沿着冰川石壁奔泻,水花飞舞间溅湿她纤薄轻盈的白纱舞裙。水珠打湿她的发梢,润湿她的脸颊,莹润的红唇上沾着晶莹,将她性-感的唇纹衬得格外清晰。
琵琶一声迸响,她欢快地转着圈,贴到萧长引的身旁,嫩滑的手臂从脸颊轻轻擦过,掠过手背时,缓缓磨蹭,桃花眼儿波光生媚,蓦地低眸轻笑出声,抬起一隻光-裸脚丫,故意放倒身子一花,笑声娇俏:“哎呀!”
萧长引顾不及想其他,伸手去接,将将揽住她的腰,把她托在半空。她仰着身子,媚眼如丝,勾着孩子恶作剧般的笑,挑衅地塌下肩膀,抖落轻薄的纱衣,露出大片的裸-肤。
她挑起秀眉,把赤-裸的肩头撞进萧长引的怀里,抬起染着桃粉的眼皮,绯红的眼瞳波光潋滟,娇声嗔道:“你好坏。”
萧长引浑身打一个激灵,用力推开她。
坐在莲池边的舞姬和乐伶们笑得东倒西歪,无不跟着打趣起哄:“你坏坏。”
萧长引额角跳突,一个头两个大,要知道,她最不善应付的之一就是这种故作柔弱的妖媚女子。
“哈哈哈哈。”那罪魁祸首恬不知耻,竟还放浪形骸地大笑,“怎么,女人坏,还不许人说了?”
她笑着脱下湿透的纱衣,随意扔到一旁,有舞姬膝行上来,弯腰接住,再退下去。很快有人给她送上云锦广袖,她挑起披上,顺手给脸上戴了张与肤色相融的薄面具。
萧长引又是一怔,方才那女子换衣时,后背上印着白龙的徽记。
待那人转过身来,萧长引才难以置信地开口:“你是白玉?”
白玉偏偏然向萧长引走来,仍是笑着,但与刚才矫揉造作的舞娘不同,行动间尽是矫健沉稳。
“怎么。”白玉走到萧长引旁边,两手抱胸,“你是正人君子,还不许女人坏了?”
萧长引道:“我经不起这样的女人坏。”顿一顿,稍稍打量她一番,又说:“你可能与我引见御龙氏御主?”
白玉竖起一隻手指,摇上一摇,“我不能。”从萧长引身旁走过,带过一道风,走到莲池边上又忽的转身,看着她说:“但是我可以帮你问问他儿子能不能。”
萧长引跟着她把目光转到坐在玉阶台上的两个男人身上。
白玉空手掂了掂,手里多出一枚红润的果子来,她挥手把果子跑上去,哲粦起身接住,蹲下身听她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