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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选大製作还是选小成本？”秦珞看着眼前的剧本犯难。师和交给她的剧本，自然有不容忽视的优点。虽然是小成本，但是剧情出彩；大製作更不用说，质量有保障。
夏云姝侧目，幽幽道：“不能都选吗？我都是六门科目一起学的。”
秦珞拿着剧本的手一抖：“我努力。”
两部戏都拍也不是不行，只是拍摄时间相近。而且有一本还需要先去试镜，万一试不上呢？
房间一如既往地安静，只是多了另一个人的呼吸声。
偶尔，身旁会传来翻页的声音。那时候笔尖的簌簌声一如既往地流畅、清晰。
夏云姝写完一个课时的题目，停下笔向旁边看去。
秦珞看剧本看得认真，不难看出来她在逐字逐句地剖析。
灯光淌在她的发丝上，像是帮头髮染了个色。
“嗯？有哪里不会吗？”秦珞看完一页，转头问。
夏云姝抠抠耳垂，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想告诉秦珞她学习很好，但又怕秦珞怀疑她。
想了半天，她道：“只是想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发现我在看你。”
“那你猜猜我什么时候发现的。”秦珞支着头看她。
“刚刚？”夏云姝茫然猜测。
“你转头看我的那一刻。”她当然注意到了，那股视线直白而热恋，还有些不易察觉的迷恋。
夏云姝喜欢她。秦珞可以肯定地下这个结论。
但是她还没有向夏云姝告白的权力。
什么时候才有那份权力呢？
或许，至少要等她站到罗景之前的位置上吧。
“这么明显吗？”夏云姝并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完全写在脸上，打算继续写题。
秦珞只是轻轻应了声，不再继续说话。
两人就这样，累了就聊会儿天，聊两句该学习的学习，该看剧本的看剧本。
环境安宁，但空气中弥漫着名为“努力”的气氛。
直到时钟的指针慢悠悠转到五点，努力的气氛悄然散去。夏云姝转转脖子，写完最后一道题。
“走！吃饭！”
秦珞也放下剧本，看着夏云姝撑在桌面上的手犹豫两秒，还是选择伸出手覆上：“你好像很久没有牵我了。”
夏云姝回忆，她记得昨晚才牵过？
原来“很久”这个词是这样用的吗？
不过她自然不会拒绝送上门的幸运值，肯定点头：“对，应该是很久没牵了。”
手掌一翻，两隻手掌就相对着，再一眨眼已经扣上。
秦珞就这样牵着夏云姝下楼。她确实很久没牵过夏云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