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
“可以吗?主人。”他继续说着这样挑逗的话,“我会让主人舒服的。”
明明被叫主人的是尤加利,但掌控权似乎一直在瑞恩手里。
他突然抱起尤加利,她很轻,瑞恩很轻而易举的就把她正过来放在了洗手台上坐着。
尤加利已经有些晕头了,眼神飘忽着,喉咙里还一直断断续续的发出哼唧声,像头小兽。
衣服已经完全垮到了腰间,她的身体有些颤抖,乳肉也跟着她的抖动一颤一颤。瑞恩一手扶着她的背不让她向后倒,一手捏起她的乳房,把小红果送进嘴里,舌尖细细的感受着已经硬挺得厉害的果实,吮吸着半个酥胸。
“嗯啊!”是再也抑制不住的呻吟,尤加利扣住瑞恩的后脑勺,手指都抓进了他的发间。
能感觉到尤加利此刻是意乱情迷的,她仰头半张着嘴,粗气不断喘出,每一声淫荡的轻嚎都毫无保留的被瑞恩听进去。
他也硬得相当难受,就连吮吸都变成了啃咬,腾出一只手解着自己的纽扣。精壮的上身裸露着,从背后看完全盖住了尤加利的身影。
他把小人的左腿抬起来,夹在了自己肩膀上,啃噬肆虐着她的大腿根。
今天尤加利穿的纯白色的蕾丝内裤,能看出内裤已经被淫水打湿,透出一股咸甜的味道。
瑞恩隔着内裤用嘴覆了上去,品尝着底裤上汁液的味道。
“不要那样…脏…”她第一次觉得羞愧,以往和竹村这样的时候,她总会先洗干净,再把腿张开让竹村给她口交,但是今天她还没洗澡,真的很羞耻,被这样品尝着味道。
他挑开内裤,露出尤加利的贝肉,能看出她真的很兴奋。
肉核一跳一跳的,下面的小嘴也一张一合。瑞恩伸手在蜜口处沾了一下,淫液粘粘滑滑的,拉出透明的丝,“主人很喜欢被口交吗。”
尤加利没有回答他,可那个神情分明是在祈求着让他快点用舌头把她送上高潮。
“好可爱的表情。”瑞恩把指尖的淫液放进嘴里品尝,“是甜的。”
然后一条灵活的舌头就钻进了尤加利的蜜穴,炽热的软舌在阴道内来回蠕动,尤加利只觉得这种感觉快让她喘不过气,放肆的把声音放了出来,“就是…那里,嗯啊,好,好奇怪的感觉啊。”明明已经舒服到身体快承受不住了,但她还是想继续要下去。
白种人高挺的鼻子抵住了她的阴核,那是女性性器官里神经最多最密布的地方。
几乎是一瞬间,尤加利只觉得浑身发颤,最原始的渴求已经达到满值,突如其来的痉挛感如此强烈,大腿的肌肉也跟着绷紧,等电流滑过全身时,下体一股清泉喷出,顺着瑞恩的下巴流进他的胸口。
瑞恩抬起头,因为被蜜液浸过,薄唇格外鲜美,他好像个吸血鬼。
只看见尤加利眼角闪着泪光,鼻头红红的,样子实在楚楚可怜。“刚刚是哭了吗?”
女孩倔强的摇着头,她只是生理被刺激到后的正常反应,况且她确实没哭,只是有点要哭的感觉。
看尤加利这幅瘫软的模样,瑞恩抱过她,让她像树懒一样趴在自己身上:“小主人怎么这么不经操。”
他叹口气,看来今晚注定只能爽一个人。
尽管抱着尤加利的他此时身下的阴茎还硬挺着。
本以为尤加利休整好后,他还是有机会把她压在身下让她阴道高潮,结果却是尤加利从浴室出来后就把衣服穿戴整齐。
“你好好休息吧,需要什么就给前台打电话就好,记我帐上。”她穿好高跟鞋,按下房中的电梯。
“你要走?”
“…嗯,我改天打给你。”她朝瑞恩晃了晃手中的手机,电梯门打开时毫不犹豫的进去。
就这么走了,瑞恩都没反应过来。
他只觉得尤加利真的还挺可爱,把自己用完就理所当然的离开了,连再见也没说。
“真是冷酷。”他自言自语,身下的东西还硬着没有冷静下去。
其实尤加利本是想今晚将就就在另一间房睡了,也免得来回跑,何况现在已经凌晨。但她看见了手机里竹村的未接来电,她给忘了,先前竹村给她打的四通电话她还没有回复,九点到十一点半间又打了五通。
给他回一个吧。
尤加利坐在车里,机械的“嘟嘟”声只响了三下就被接起,电话那头先开口:“小叶?还没睡吗?”
“没有睡呢,在璞玉的会所里玩的有点晚了,正准备回家。”她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撒谎,就算是竹村知道了什么,她也有绝对的把握一切照旧,什么都不会改变,可她还是会私心的希望竹村什么都不知晓,像偷情之后瞒着另一半的罪人。可尤加利都没有意识到,她此时此刻说话格外温柔。
竹村以为尤加利一定是在会所里把把满贯才会这么舒心,他有意识的引导着小孩:“那今天玩的高兴吗?”
尤加利扣上安全带,想都没想就直接说出口:“还好,输了一大笔。”
竹村很敏锐,危险的气息已经很浓烈了。
常年的保镖身份让他不仅身体素质良好,就连思维也格外灵敏,又或许是,因为他太过了解他的孩子了。但男人也只是沉默了一两秒又马上恢复:“我很想您。”
才发动的油门又渐渐熄灭,汽车声浪消失的过程竹村也听见了,良久之后尤加利才答应着:“嗯。”
车窗外的风声参杂着雨声,像天空的悲鸣,任何不值一提的小事此时都能被情绪上头的男人放大。
“小叶,你就不能说想我了吗?”男人的恳求夹在着苦涩,轻声的试探是又一次剥开了真心,哪怕是两个字“想你”,都会安抚到他自己,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脑子里把尤加利今天可能会发生的一切都过一遍,包括他最不能接受的那种。
尤加利关上车窗,阻绝了那些自然的声音,车里现在很安静,所以竹村能够根清楚的听见尤加利说:“竹村,我确实很想你。但是你凭什么觉得你可以要求我说这句话?”
明明他现在外另一个女人的身边,怎么好意思希望自己说想他。
电话里有很小声的女人的声音,用日语似乎说着在和谁打电话之类的问题。尤加利实在觉得竹村恶心。至少自己不会一边说爱一边放不下另一个。
他明明,才不只是因为愧疚。
尤加利一直这样认为着,也执着的这么认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