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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你懒得动弹。”喜欢被伺候。
后半句话宋榕没说,自己可不想做那伺候的人。村屋,杖责,现在全是在伺候顾长君这个不省心的。
顾长君噙着笑,享受地摇起了自己的脑袋。半个月了,宋榕日日早晚都来,朝夕相处的,就算是再冷情的人都得被自己给捂化,就是一个时间问题罢了。
宋榕颇是疑惑地看向顾长君的脸,这人笑起来的样子怎么就这么得意,定是脑子里面又在想一些有的没的。宋榕剜了一眼,不轻不重地在顾长君的肩膀上面按了一下。
顾长君吃痛,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撤开了肩膀,从宋榕的手下逃了出来。随手拢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微张着嘴巴,顾长君的眼神无辜的很,对宋榕的突然发难很是不解。
“你刚刚笑得有些淫荡。”宋榕嫌弃地吐槽了一句。
呃呃呃,我刚刚脑子里面想的都是你,你竟然说我说我那两个字
岂不是将自己也给骂了九曲十八弯的脑回路,顾长君捂嘴又笑了起来。
宋榕拧了一下眉头,这还能笑,那该是想到了什么
宋榕板起了脸,指了指凳子,命令道:“过来,还差一点没涂上。”
顾长君的手还扒在自己的肩膀上面,撅起了嘴巴,一副小可怜的模样看向宋榕,委屈地乞求道:“小榕榕,你下手可得要轻一点,我身子骨儿弱,受不住。”
缝线的时候不叫一声,现在倒是身子骨儿弱了。若是让外头的将士看见自家少将军露出如此的表情,怕是会惊掉下巴。
宋榕溢出了一点笑,眉眼微微向上微挑,显然是对顾长君如此的服软姿态很是受用。重新捥出了一块药膏,宋榕放轻了自己的动作,将药小心翼翼地覆在了缝线上面。“这伤都已经好了大半了,怎么不见你去见见朱校尉?”
朱校尉
上回吵得实在是太凶了,确实是自己太衝动了。但就这样直接去和朱友屿低头,那未免太丢面子了吧,而且我都受伤了,这老朱也没有来看过我一眼,他也是个小心眼。
被顾长君定性为小心眼的朱友屿背着手在外头看着这群兵士,没由来地打了一个喷嚏。朱友屿吸了吸鼻子,最近都有一点回温了,难不成还是伤风了?
“”顾长君支支吾吾,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嗯?”宋榕的声音中透着些刨根问底的意思。
“我不去”牙缝里面挤出了这几个字。
宋榕严肃了两分,“朱校尉说的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