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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二十三成的亲。”
“你是否欢喜我家长君?”顾平山笑着问道。
本该是一个轻而易举就可以回答出来的问题,但是现在中间有宋平,有百消散,有各种各样的顾虑。正因为这些顾虑膈应在中间,宋榕迟愣了一下才郑重地回答道:“欢喜之上。”
比欢喜更多,更甚,就连爱都难以来形容这种感情。
“是个好孩子”顾平山更加满意。
又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多话,大部分时候都是顾平山在问,宋榕认认真真地回答。可以在朱友屿,周权,安碌全等等人的口中知晓长君,但到底还是和从宋榕口中知晓的不太一样。在宋榕口中的顾长君更加鲜活,有好有坏,叫顾平山听着入神。
谈了大半个时辰,几乎句句都不离顾长君,宋榕就算是再傻也明白顾帅并不是顾长君口中的不近人情,相反顾帅关心长君,很关心。
“宋榕觉得顾帅还是很心疼长君的,为什么顾帅不愿意直接对长君说呢?”
顾平山停了口,接下来的话也一下子卡住了。
宋榕看着顾平山斟酌着发言,“长君隻是看着精明罢了,她对身边的人往往太过木讷,一定是要实实在在告诉她才行”
顾平山还是没有说话,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的道理正好能够应用到自己与长君那孩子的身上,估计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办法了。
宋榕也知晓顾平山如此大抵是想要长君快些有能力扛上顾家军的担子,严父的形象一旦树立了起来,之后就没有办法轻易地打破了。
宋榕抿住了唇,还是关切着顾平山的身子,皱着眉头说道:“顾帅是生病了吗”
顾平山还打算隐瞒,但在一个医师的面前隐瞒自己的病情显然是一个愚蠢的举动。
“你是怎么知道的?”
宋榕低头,翻开了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箱,一边将自己在药房里面发现药材减少的事情说了出来。顾平山点了点头,放下了对宋榕本就不多的戒备心。
宋榕把着脉就听见顾平山浑厚的声音说道,“莫要将这件事情告诉长君。”
宋榕没有应。若是真的论起来,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是自己。若是将这件事情告诉长君,无异于将自己的“罪行”展露在长君的面前,但若是不说,若是自己真的救不了,那便是让长君一生无法得到她抗拒又极其渴望的父女亲情。
床帐紊乱,床榻之上更是有些淫/靡的杂乱,刘攀将崔雪压在了身下,眯起了自己的眼睛,脸上的表情颇为享受。刘攀凑在崔雪的胸口,狠狠地嗅了嗅,闻到了那股子自己喜欢的味道。“这是什么味道,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