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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苓。”宋苒连喝咖啡的心情都没了,她觉得她有必要搞清白苓的状况,“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
被点破心思的白苓讪讪挠了挠鼻子,最后像是铁了心般,指了指宋苒的脖颈,说话的声音没有底气,“我能咬一口吗?”
说完,白苓本以为自己会被拒绝,谁知宋苒开口道,“可以。”
刚面露喜色,就被宋苒后面那句话堵了回去,“不过我只会让我的妻子咬。”
白医生想退休的第四十天
宋苒拒绝了她, 但又没完全拒绝。
白苓听明白了,宋苒这是又在套路她。
摆在白苓面前有两条路,一条是跟宋苒结婚, 她就能咬宋苒脖子,缓解易感期甚至之后的发情期都不需要暴力执行硬抗过去,另一条就是拒绝, 当然,这个结果就是白苓从哪来的回哪去,咬脖子这事没法谈。
这不就是强盗吗!
白苓试图讨价还价,“或许我们可以谈谈别的条件?”
宋苒放下手中的工作, 正色道:“白医生, 你知道向别人问能不能咬脖子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这对话也好熟悉!
宋苒面色凝重:“你在耍流氓。”
白苓:???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谁在耍流氓?耍什么氓?
你咬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耍流氓的事!
“我脖子上还留着你的牙印呢!”白苓提醒宋苒对方前不久可刚咬过她!到底是谁先耍的流氓!
宋苒有理有据,“我咬之前问过你了, 你说可以。”
我咬你征求过你的意见,所以我咬了不是耍流氓, 你想咬我,我拒绝了,你非要咬,那你就是在耍流氓。
宋苒表示自己的思路清晰的很,不会被白苓绕进去的。
白苓一口老血哽在喉间,她握紧双手,硬了, 拳头硬了。
她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不要就不咬, 为了一个脖子, 把婚姻都送上,她还没那么蠢。真当她脖子是香辣鸭脖吗, 谁都想啃一口,她才不稀罕!
白苓不再跟宋苒理论,气衝衝地回去啃桃子了。
先不说小宋将军之后连喝了几天的黑咖啡和苦瓜汁,白苓没吃到香辣鸭脖,啊不是,没咬到宋苒的脖子,被易感期折磨地又回去拆家了。
白苓易感期本就拉不住,现在被宋苒这么一气,拆家能力更上一层楼,谭星星看着地上的狼藉,又看了眼坐在床上生闷气的白苓,头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