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第二个男主出场
邓宁毫不意外的被母亲狠狠骂了一顿,气冲冲的回了房间。
这一次,一向疼爱他的母亲少见的骂了他一顿,平日里就对母亲言听计从的父亲也只是皱着眉头不赞同的看着他,一声也不出。
看这样子,跟那个白梦书接触甚至订婚是免不了的了。
回到房间后,邓宁越想越觉得生气,脑海中又不断的莫名其妙开始浮现那个白梦书最后离开的时候那副难堪尴尬,眼睛微微湿润的样子。
她低着头,也没看他一眼,就那样离开了。
“怂包……”
邓宁无意识的嘟囔了一句,又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在想那个女人,皱着眉头撇了撇嘴。
想着,他打开光脑给一个账号发去了消息。
【邓宁:我今天见到那个女人了,一点都没有个alpha样,但是脾气倒是好,害得我被母亲骂。】
对方很快发来回复:
【宇弦歌:没有alpha样是什么样?何况你也不是oga,要那么a的有什么用?】
【邓宁:……你懂什么,她一个alpha,怎么也该是能保护我的样子吧,可她看起来……看起来就像是需要我去保护她一样!还是个军官呢,真不明白母亲看上她什么。】
宇弦歌这边半天没有回复。
邓宁也早就习惯了作为同龄人,但宇弦歌是家族继承人的忙碌身份,丢开光脑,自顾自的又回想起白梦书来了。
宇弦歌看着对方传来的消息忍不住嗤笑一声。
邓宁作为一个被宠的无法无天的小少爷倒是非常的符合,虽然不用继承家业,也不用作为oga去和别的家族联姻,但也不知道邓尹超究竟是怎么养出来的。
养出来这么个蠢笨如猪的儿子。
懒得再回复,他关闭光脑,靠在椅背上假寐。
马上就要去赶下一场会议,他可不像邓宁那么闲。
……
那天过后,白梦书以为起码邓尹超会缓和一下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见面和接触。
但没想到不过的留下来住在邓宁对面的房间。
beta没有腺体不能被标记,所以看起来他们也丝毫不担心邓宁被她欺负……或者说在他们眼里,邓宁才是欺负她的那一个。
这样一来呢,白梦书是两边跑的头都大了,跑完邓家回去还要装模作样的哄好宇弦歌,在宇弦歌那边待久了呢回家必定要面对邓宁的逼问,白梦书没几天就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都快要虚脱了。
必须得想个办法,不然日子就要过不下去了。
她这段时间一直没回军部,听说从底下来了个能力很强的alpha,长得还帅,白梦书一直没机会看看alpha眼里的帅哥到底是什么样子。
“你干嘛?”邓宁穿着睡衣靠在门边往她房间里瞧:“这才回来呆了几个小时?你就急急忙忙的又要回去他身边?你是他的狗吗?这么在乎他?”
邓宁就这一点不太好,急了的时候伤人的话总是不过脑子。不过白梦书还能接受,毕竟他没什么脑子,哄起来费不了多大劲。
“我这不是工作需要吗?”白梦书也不生气,脾气很好的好好跟他讲:“我现在是被派去他身边跟进这个项目的,虽然说我也没起到多大的作用,但这毕竟是我的工作啊,总是跑路总归不好的。”
“军部现在管不了你,就只有宇弦歌那个贱人,肯定是他催着你回去的吧?”邓宁气的恨不得咬死宇弦歌:“你把光脑给我,我跟他说!”
说着,邓宁上前来就要拿她的光脑。
白梦书下意识的把人一揽,凑近了哄骗道:“你骂了他还不是我在中间难做?别这样,我今天晚上不走好不好,别生气了,嗯?”
两个人靠的很近,近到邓宁都能意识到这个距离如果他是个oga的话应该是可以闻到她身上的信息素味道的,但他低着头嗅了嗅,除了她衣服上传来的洗衣液香味,什么都没有。
他不知为何,有些挫败的抓住了她胸口的衣领,让两个人本就贴在一起的身体更加靠近。
“你是不是更喜欢他是个oga?他就能闻到你的信息素味道,我却不能……”
“这有什么,你是beta,闻不到不是很正常吗?我的信息素就是腊梅味的,你要是喜欢,我给你买个腊梅味的香薰放在你房间里,你不就能闻到了?”
白梦书觉得自己简直是天底下最善解人意的alpha。
邓宁听了,慢吞吞露出个笑模样来,不知又想到什么了,抓着白梦书的手臂就往自己房间走。
白梦书不明所以,只得跟着他进去。
她进门,邓宁就反手把门关上了,还给反锁了。
见这阵仗,白梦书隐隐感到不妙,看着面色不善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邓宁,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你你你你……你关门干什么……”
邓宁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压着让她坐在了他的床上,耳根隐隐有点红,眼睛瞟向别处,声音低低的:
“在你心里,我是不是你的定婚对象?”
“是、是啊……”
“可是你都跟宇弦歌做过了,我们俩还清清白白的,你是不是不喜欢beta?”
白梦书觉得,要是她有一天死了,那一定是被邓宁这个祖宗给冤死的。
“那不是因为我不敢嘛,而且你一直都不太愿意……”白梦书偷偷抬眼看了看自己身前脸色不好的邓宁:“所以我一直都很守礼啊……”
“你!”
邓宁看她这幅样子就来气,但转念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要是放在以前,白梦书敢对他做点什么不尊重的事,他一定会弄死她的。
但是,现在他们都定婚了……除了宇弦歌那个贱人还不要脸的横在他们中间,可现在这种情况,他都已经这么主动了,她为什么还是这么怂?
“你一个alpha……”邓宁不占理,就略过了刚刚的话题:“当然应该要主动一点啊,总不能、总不能让我…”
他看白梦书还是一脸迷茫的样子,又气又急,大脑充血,飞快的俯身在她微张的嘴唇上碰了一下。
他法一直没成功,带着浓重的哭腔回:“啊……进来、进来啊……我不知道……呜呜……”
不知道自己到底泄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被白梦书翻来覆去的肏了多久,更不知道被她这样戏弄了多久,邓宁只知道自己的心里像是被蚂蚁爬过那样痒,浑身都痒,骨子里都痒,偏偏抓也抓不到,只有白梦书掐着他的腰狠狠肏进来的那时候,让他飘飘欲仙,魂魄似乎都要被撞出来的时候,能短暂的止一下。
于是他什么也不想,只想被白梦书一路肏到深处去,到更深的地方……
白梦书念着他是。
除了大头兵,从三级军官开始在被授予身份的那一天开始就会同时拥有符合自己身份的、独一无二的代表身份的勋章。
这勋章里藏着持有者的全部信息,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轻易的拿出来,白梦书的二级军官勋章还是这一次不顾一切出逃的时候才拿上,也是藏在了行李的最深处。
一个区长的勋章,有多重要,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而邓宁,为了她,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居然偷偷的把他母亲的区长勋章给偷出来了,甚至还交给了她,只为了让她在进区长办公室的时候可以畅通无阻。
她深吸一口气,把手里被攥的硌人的勋章对准安保系统。
——滴!身份认证通过,欢迎您的到来,邓区长。
区长办公室的大门在她面前缓缓打开,她此时此刻的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里。
再也忍不住,她快步进门,奔到屋子里唯一的那台光脑前,再次用勋章刷开了光脑的认证,直接进入军部的人员调度系统,输入自己的编号。
姓名:白梦书alpha
年龄:22
职位:普通二级军官
调度通知:即将任命其为宇弦歌贴身事务官。
白梦书点击了调度通知旁边的编辑按钮,查看起最近可以申请的调度职位。
没扒拉两下,她的视线停留在“乌元珑贴身事务官”的位置上,停了一下。
不过三秒钟的时间,她毫不犹豫的按下确认调整。
一秒钟过后,光脑页面上出现:调度更改成功的通知,她小声的呼吸着,刷新了页面,重新输入自己的编号,如愿看到调度通知的那一栏里面宇弦歌三个字变成了乌元珑。
她登时有些脱力的喘息了两口,立马将调度报道时间改成了最早的:明天早上八点。
她必须马不停蹄的去乌元珑身边报道,让这个自己改过的调度成为现实,不然的话,宇弦歌一定会有别的办法把自己的逃离搞黄。
她绝不给他这样的机会。
快速将光脑复原,白梦书小跑着出了办公室,进入电梯按下了向下的按钮。
静谧到让人恐惧的空间内,她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的声音,如果不是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她甚至会想旁边的人会不会被她过大的心跳声影响到。
再次来到大厅门口的位置,她逼着自己像从前那样继续若无其事的跟值夜班的同事道别,然后一步又一步的踏出军部大楼的门口。
直到真的出门的那一刻,她几乎要支撑不住的蹲下来,但停留在暗处的车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邓宁降下一点车窗,着急的小声唤她:
“白梦书!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啊!”
她于是只能强撑着快步跑过去,从后面上了车。
她坐稳的下一秒,车子就如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
邓宁和她单独坐在后排,最开始和她待在一起的那个沉默哥不见了踪影,但这个时候白梦书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她赶紧把兜里的邓尹超区长的勋章塞回邓宁的手里,不安的低声询问:
“你是怎么把这个东西偷出来的?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你要是被你母亲抓到,她扒你一层皮不是问题!”
“反正是我偷的,她也怪不到你头上。”
见白梦书说出这种担心他的话来,邓宁忍不住软了语气,他低垂着眸子,慢慢的握住了白梦书的一只手,直到握住这只手他才发现一直以来看起来都正常的挑不出一点错处的白梦书此刻正在无意识的发着抖。
他下意识的握的更紧,抬眼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睛。
“白梦书,我不想你跟宇弦歌在一起。”
“我知道,我也不想跟他在一起。”白梦书提起宇弦歌这个人就烦,直截了当的回。
邓宁这才有了点笑意,但又很快淡了下来:“你这一次要去哪里?”
“5区。”白梦书想起那天惊鸿一瞥的那个oga,“乌元珑身边做事务官。”
“乌元珑?”邓宁皱起眉头,有些担心:“他的名声可不太好,听说脾气就更不好了,尤其讨厌alpha……”
“没事。”白梦书毫不在意:“再怎么样,他也不会像宇弦歌那样,这就够了。”
宇弦歌这样的,碰到一个都算是她上辈子杀人了。
邓宁看着她,欲言又止了半天,才小声的别扭着说了句:“你去了5区,不会就喜欢别的什么oga、beta了吧?”
“你要是这样的话,我就、我就……”
白梦书倒是很好奇,这个小少爷能怎么着管她这个远在5区的大活人。
“我就阉了你。”说这句话的时候,邓宁还有些凶狠的瞪了她一眼,十足的傲娇意味。
白梦书忍不住笑了笑。
这个时候,车子恰好停在由10区开往5区的站口,那辆飞行器正远远的驶来。
白梦书下了车,站在车前,邓宁不舍,下意识的跟着下了车。
两个人静静地呆了一小会,飞行器终于停下,里面的人挨个挨个的下车路过他们身边,直到飞行器重新打开了上车通道,白梦书知道,必须要跟邓宁道别了。
她直接了当的伸出手用力的抱了邓宁一下。
邓宁一直压抑着的眼泪也在此时流了出来,他感受着久违的她的怀抱,狠狠地喘了两口气,才带着哭腔道:
“走吧,走吧……”
白梦书一脸沉痛的上了飞行器,哀伤的望着邓宁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到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不见。
耶嘿!
新生活开启!
白梦书一身轻松的踏上5区土地的时候,距离她和邓宁紧锣密鼓的逃离,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晚上的时间。
上飞行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这一趟去往5区的飞行器上为每一位出行的乘客安排了温暖舒适的睡眠舱,等到早上的时候睡眠舱里的乘客都醒来离开飞行器,这架飞行器才会开启第一趟从5区像别的地方出发的行程。
白梦书一边按照光脑里的导航往乌元珑的私宅方向一路过去,脑子里不仅一边感叹,越靠近中心1区的地方果然越先进,也越智能、越人性化。
12区别说这样的睡眠舱服务了,连空中的飞行轨道都没几个,10区半空中的飞行轨道比13区的一倍还多,更不用说她刚刚抵达的5区了。
刚刚她从飞行器上下来的时候,甚至没能数清楚半空中到底有多少个飞行轨道。
原本按照她的计划,她是不会这么快就跑到5区来的。
现在她被赶鸭子上架,为了逃离宇弦歌那个疯子想也没多想一溜烟就跑到了她之前想也没想过的5区。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白梦书庆幸于5区这样的地方公共交通几乎全面铺设,且在科技飞速发展的现在公共交通这种东西区与区之间不会有太大的不同,不然的话她还真不一定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来到乌元珑的地盘。
乌元珑的住宅从外表看起来像是一个别墅群,但外面只有一面合金栅栏门,两侧都设有安保亭,里面的人从白梦书出现在这个地方开始就一直凉凉的盯着她。
那锐利的目光,她毫不怀疑要是她现在表现出什么不太对劲的反应这两位仁兄会不会立刻从亭子里冲出来一个过肩摔把她按在地上然后抽出腰间的电子枪抵在她的脑门上。
停止自己离谱又可怕的幻想,白梦书扬起一抹标准又阳光的笑容,迈着大步子一步步没有丝毫迟疑的走向其中一位安保。
在对方变得越来越怀疑、越来越奇怪的视线中,她把自己的脸凑向完全透明的玻璃。
“这位大哥!”
白梦书扬着大大的笑脸,把手里的调岗证明也贴在自己的旁边,大声道:“我是过来报到入职的!请问……”
她的话没能说完,因为这个时候另一边的安保大哥颇有眼色的打开了大门,两秒以后三辆纯黑色的车辆就疾驰着从白梦书的身后过去。
带起一片妖风吹起她的长发,她本来就咧着嘴笑的十分阳光,而脸侧的头发因为这股风而被她吃进了嘴里。
此时此刻她还凑在玻璃前跟安保大哥说话啊啊啊!
什么人这么没有素质!看不到她一个大活人站在这么近的地方吗?!
她都不敢想要是她是玻璃里的那个人,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会笑成什么样子。
而且她还是拿着自己的军部调岗证明在这里丢人现眼的。
真是想想都想要死掉的程度。
但玻璃里面的安保很是淡定,只是盯着她手里的证明单看了看,又看了看白梦书,又看了看证明上性别那一栏写的alpha,思考了一下,最终还是拿起了亭子里的通讯器。
——白梦书被随后从大门里走出来的类似管家装扮的男人请了进去。
进了大门以后,她才知道乌元珑这种身份,怎么可能和邓家住的地方像。
从外表看起来像别墅群的一整个地皮,都是他庄园的面积。进入大门以后有一段很长的空地,两边都是外边不怎么看得见的名贵又娇气的漂亮植物做的装饰。
没走两步,疑似管家的这人就带着她坐上了向一栋栋阁楼前进的缆车。
“白小姐。”那人示意她坐下,自己虽然站着以示尊重,但神情还是带着淡淡的倨傲:“我是乌先生庄园前区的管理人员之一,现在去的方向就是带您先去乌先生办公的地方等候,乌先生每天事务繁杂,现在暂时有些抽不开身,需要您暂时等候一会儿。”
“我的入职手续不用先办吗?”
白梦书仰着头,眼睛里全是清澈,不见丝毫趋炎附势或是阴暗的情绪。
那人淡然一笑:“您这个职位,空缺了不少的时间,过来报到的军部人员一个接一个,可……在见过乌先生以后都没能得到乌先生的认可,自然,就全都原路返回了。”
“所以,您的入职手续,在您得到了乌先生的认可以后,我们自然会为您办理,无需您自己忧心,请放心。”
说完,他端端正正的站着,不再说话了。
白梦书则是被惊呆了。
什么?她改的时候没人告诉她乌元珑不喜欢她的话就会把她原路丢回去啊?!
啊?!她好不容易才在邓宁的帮助下从宇弦歌那个该死的疯子手里逃出来,要是不能留下……被丢回去的话岂不是又自投罗网回去了……
她一瞬间就想到了以宇弦歌的脾气,自己要是又回到他身边,会被怎么样全方位的控制起来。那个时候她要是再想逃,恐怕就不是一个难度了。
所以——白梦书望了望自己越来越近的那座漂亮阁楼,深吸一口气,暗暗下定了决心。
一个又一个的军部调岗人员都被丢出去了,但她,必须留下呆在这里。
不然的话,她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留在一个宇弦歌的手伸不到的地方来了。
阁楼不仅仅表面上看起来富丽堂皇,内里也是随处可见的奢华明亮,乌元珑家里的装修风格倒是和他本人看起来给她的感觉以及她所听到的传闻一点都不一样。
难道是心理阴暗的男oga都喜欢处在明亮一点的地方?
那人带着白梦书穿过一层一层电梯、拱门,路上遇到好几队佣人端着各种各样的东西见怪不怪的从他们身边走过,自始至终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落在白梦书身上。
……她倒是好奇心挺重的,一路上碰到的什么新鲜事物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这可是乌元珑住的地方啊,多看看对她没坏处的。
把她领到一个宽敞的书房以后,那人为她端来了一杯热茶之后就离开了书房,只是告诉她乌元珑等一会就会过来,到时候她的调岗可以直接取决于他。
白梦书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手指碰了碰茶杯壁,温度适中,要是入口也应该是刚刚好的温度。
但她这个时候,没有什么心情去品尝偌大的庄园里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茶水。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过去,白梦书从一开始的坐着等到后来的站着等,再到后来一刻也闲不住,焦躁不安的走来走去的等,直到日理万机的乌先生终于打开门的时候她已经生无可恋的躺在沙发上等了。
白梦书几乎是在乌元珑开门的一瞬间条件反射的弹了起来,下意识的看过去,恰好和站在门口还握着门把手望过来的乌元珑对视了一眼。
她确定乌元珑肯定看到了她起身的残影,但以她的反应速度,乌元珑应该并没有看到她如同一具尸体一样躺在沙发上的样子。
不然的话,她直接打开这个书房的窗户跳下去一了百了算了。
“乌先生,您好!”
白梦书快速的站起身,悄悄地扯了扯自己身上松了点的官服,像一朵朝着太阳转着开的向日葵一样面对从门口大步走到书桌前的乌元珑扬起门口的安保大哥见过的漂亮阳光笑脸。
乌元珑冷着脸,没怎么看她,只是坐好以后淡淡的抬眼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他自己没有关上的门,意思明显的皱了皱眉。
白梦书毫不犹豫的转身几步走到门边轻柔又迅速地关上了书房的门,背对乌元珑的时候表情狰狞了一瞬间,但转身的时候又恢复了自己的阳光笑容。
她又是几步来到乌元珑的书桌前,乖巧的呈上自己的调岗证明。
“这是我的调岗证明,乌先生需要看看吗?”
她把证明轻轻的放在乌元珑面前的书桌上,但只是一秒钟,那份证明就被他捏着只钢笔轻蔑又无声的拨到了一边去,自始至终,他的目光没有分出一丝一毫在那份白梦书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来的证明上。
白梦书唇边的笑意忍不住一僵。
接下来乌元珑跟她说了进门以后的第一句话:
“来之前没有打听过吗?能在我手下做事的人,从来不是什么地方塞过来或是派过来的货色。”
乌元珑的声线倒是不像他的脸那样冷淡,甚至可以称得上一句恶心的奶气,落在白梦书耳朵里让她都瞪大了眼睛。
无他,她幻想中的乌元珑,绝对不应该是这样的声音。虽然并不女气,但也跟他在外的形象一点都不符合,倒是……倒是……和白梦书以前见过的一些特殊行业里的男oga声音有些像……
这个认知让她一时间面色扭曲起来,她心里想笑,但她这个时候笑了就真的完蛋了。
“我只要对我有价值的人。”乌元珑抬眼看她,漂亮的眼睛里像是冻着不知几几年的寒冰:“你呢?是怎么得到这样的机会的?你对我来说,又有什么价值呢?”
“要是没什么价值的话,那你还是自己打道回府吧,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乌元珑手指一划,白梦书在军部短短几个月的工作概括就全部展现在他的面前,看了两眼之后他又往前划了划,看了眼她在进军部以前的经历。
白梦书还没想出什么对策的时候,乌元珑已经嗤笑一声,意味不明道:“你的经历还真是丰富。”
“哪里哪里,运气好罢了。”白梦书连他说了什么都没听清,只是凭着本能下意识的回了一句。
该死的高情商。
乌元珑显然是没碰到过她这样明目张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存在,听她这么一说,有些诧异的睨了她一眼,指节分明的手指在书桌上敲了敲,眉头微皱,声音冷冷的。
“所以,你对我的价值是什么?现在还没想出来,就是没有了。”
白梦书一愣。
“既然如此。”乌元珑几乎没有给她宽容什么思考时间,说着就要去按书桌上的铃:“那你还是怎么进来的就怎么滚出去……”
“等等等等!”白梦书几乎是跳起来就冲上去按住了乌元珑冲动的小手,阻止了他的动作,此时的她丝毫没有想起来什么alpha和oga之间的授受不亲,一心只是想着不能就这样被他丢出去。
她喘息着,脑子里乱糟糟的闪过什么。
乌元珑呆了下,盯着她不知死活按在自己手背上的手,狠狠地拧起眉头,看她时凶狠的眼神仿佛他是被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碰到了一般。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如果再继续把你的脏手放在我的手上,等会被我丢出去的就是你的尸体了。”
乌元珑说完这话,白梦书抖了抖,好似整个书房里的温度都降低了些。
“抱歉抱歉……”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事情的白梦书倒吸一口凉气,立马松开手就开始道歉:“是当时情况太紧急了……我不是故意的……”
这一次的乌元珑甚至都懒得再多看她一眼就要把外面等着的佣人叫进来,白梦书想也没想立马吼出自己刚刚想到的猜测引发出的,乌元珑可能会留下她的理由。
“你难道不想拿捏宇弦歌的把柄吗?!”
白梦书的一句话,话音落下的一瞬间,硬生生的阻止了乌元珑即将碰到按钮的指尖。
短暂的、令她劫后余生的沉默在书房里蔓延开来。
几秒钟的时间,对白梦书来说就像是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确定他不会再继续按下按钮的时候,她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
她就猜到了,这群口是心非心眼比针尖还小的一天到晚闲的无聊没事干的男性oga们,总是不喜欢在自己擅长的领域有着另一个一眼十分优秀耀眼的同性的存在的。
乌元珑不喜欢宇弦歌,同样的,宇弦歌也不会喜欢乌元珑。
“你为什么会觉得,这个理由可以让你留下?”
乌元珑慢悠悠的靠上柔软适中的椅背,看着她的目光如同淬了毒。
“因为我知道你不喜欢他,而我跟你一样。”白梦书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你刚刚也看到了我的经历,来到您这里之前,我是在宇弦歌身边做事务官。”
“实际上,我本来在军部大楼做二级军官做的好好的,如果不是因为他,我怎么会被调到事务官这样的岗位,还是他一个人的。”
“而来到这里。”白梦书看着他笑了笑:“是我自己努力的结果,因为我——不想被他强行留在身边。”
白梦书的这番话,要是落在外边随处都是的媒体耳朵里,那就是下午就会登上星网头条的劲爆新闻。
乌元珑定定看了她半响。
他这样比白梦书年纪大、阅历深得多的男oga,用这样堪称冷酷的审视的眼神把她从头盯到尾的时候,白梦书生平第一次感到畏惧。
那是她这样的人对于危险本能的反应——逃离。
但她偏偏不能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更要死皮赖脸的留在他身边,不然的话就要沦为oga的玩物!
“你和宇弦歌?”半响,乌元珑抱着臂没忍住带了点不友善的笑意:“他居然会喜欢你这样的……alpha?”
“我一直以为他是个o同呢,要不然也该是喜欢beta的那种oga,没想到……”
白梦书很明显的感受到了来自乌元珑明目张胆的轻视,甚至还有嘲笑的意思。
但她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厚颜无耻:“是啊,不过似乎你们这样的oga都会比较喜欢像我这样没什么攻击力的alpha吧?”
说完,她还乖乖的笑了笑。
乌元珑坐在她对面看到的就是她如同一只纯白的、待宰的羔羊一般,就好像、就好像只要他愿意花点心思,就可以把对面这个不像alpha的alpha哄得团团转,然后就可以让她为他做任何事一样。
愚蠢的可笑。
“alpha总是这么自信。”乌元珑移开眼,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真让人恶心。”
白梦书:……
虽然她确实是表现得有些油腻和自信了,但也不至于当着她的面就说她恶心吧!
这些万恶的资本家……
“我会派人去查。”乌元珑拿起一份文件指了指她:“去查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把你这样的人留下也算是有了点用处,可是如果是你信口胡诌的……”
短暂的停顿之后,乌元珑凑近了点,笑:“我会让你留下这辈子非常深刻的印象。”
“出去,管家会为你安排手续和房间,在我有命令之前,你可以去管家交代给你的地方活动,除此之外别做任何不该做的事。”
“alpha总是不老实。”乌元珑耸了耸肩:“所以多提醒你一次。”
被批的一无是处还盲目自信的白梦书就这样被请出了他的书房。乌元珑嘴里的管家早就已经等候在了门外,已经不是刚刚那个带她过来的男人了,换成了另一位老年男性beta。
见到她的第一眼,这位老者就对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来。
“白小姐,恭喜你,请往这边来。”
……
她就这样像做梦一样的,因为和宇弦歌之间不可告人的关系而成功的留在了乌元珑身边。
……虽然乌元珑本人对于她的评价十分低下,但这对于白梦书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给她些机会、再给她点时间,她一定可以让乌元珑这个面冷嘴毒的男人拜倒在她的裙子下!
只不过是当前恶劣的条件限制了她而已,白梦书边走边想。
住在乌元珑阁楼的另一边的白梦书办完手续后就开始了自己的悠闲生活。
能不悠闲吗,在乌元珑手底下工作,每天工资高就不说了,没她事的时候甚至可以在允许的范围内随意闲逛、蹭吃蹭喝、享受庄园里对乌元珑手下人开放的所有权限。
要是乌元珑不是这么个暴躁还不好说话的老板的话,白梦书一定会非常愿意成为他的小金丝雀,在这个大的离谱的庄园里快快乐乐的当一条咸鱼。
她的任务来的也很快。
在庄园里呆着的第五天,乌元珑就像是终于想起来了她的存在一样,让人送来了一套她的尺寸的5区的军官制服,并通知她晚上的时候需要穿上这套衣服去陪他参加一个晚宴。
5区的军官制服比10区的更加漂亮有型,面料摸起来也更加舒适,更不用说上面仅仅起到装饰作用的、繁复到极致的各种细节、刺绣、做工。
白梦书把一套衣服翻来覆去看了又看,脑子里想了好久都没确定到底是这场晚宴有什么猫腻还是说只是单纯的高贵的5区就算是和她同级别的军官的衣服也比她的漂亮的多。
她还没摸清乌元珑到底为什么突然要她陪同,当她落后半步走在乌元珑身边一步步靠近宴会大厅的时候,看清楚站在门口等候着乌元珑的那个人之后,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这场晚宴,宇弦歌也会来。
看见宇弦歌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白梦书脚下的步子顿了下,就这一下,前面的乌元珑立马敏锐的转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怎么,见到昔日旧情人,有些激动?”
“怎么会。”白梦书笑起来,没有丝毫的破绽:“我现在是您的手下,什么旧情人……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她可没说错,只不过不管她是谁的手下,以前的旧情人她都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装作不认识,这是她这么多年来混迹情场练就的厚脸皮。
乌元珑对她的专业度简直一无所知。
“哼。”乌元珑收了笑,昏黄的灯光在他漂亮的脸上投射出一片阴影:“你最好是。”
乌元珑不够信任她。
白梦书又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应该怎么解决。毕竟目前看来,留在这个乌元珑身边对她的事业和眼睛都很好,至于血压可以先放一放。
宇弦歌深深地看了两个人一眼,面色如常的和乌元珑寒暄两句,乌元珑故意拉过白梦书要给他介绍时,宇弦歌第一次直接打断乌元珑的说话,嗓音淡淡的。
“不用介绍了。”他说:“我和……白小姐也算是熟人了。”
白梦书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太敢直视他炙热的视线。
乌元珑身边不止白梦书一个,但不知道他脑子里又在想些什么坏点子,这个晚宴从开始就不断的关注她的位置走向,同时用那种意味深长的眼神注视着她。
同样受到这种注视的,还有一个人,就是时不时会碰面的宇弦歌。
白梦书自觉自己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军官,全程脸色不变跟在乌元珑身后做个透明的摆件,期间宇弦歌无数次明目张胆的看向她,她也只当没看见。
毕竟是靠着和宇弦歌的一些……过往才留在乌元珑身边的,她还是想着要足够忠诚,说不定乌元珑就给她升职加薪了呢。
又是一次寒暄,这一次乌元珑特意转过头来吩咐白梦书自己一边转去,他这边暂时不需要人,让她等会再回来。
白梦书看了看端着酒杯等待着的女性alpha,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给了乌元珑一个ok的手势,自觉的离开了这一块区域。
乌元珑皱了皱眉,总觉得刚刚白梦书看他的那个眼神不是很正常,想了想,给自己的身边人使了个眼色,对方心领神会的上了三楼的监控室。
最后看了一眼白梦书离开的方向,确认宇弦歌已经追了过去之后,他才放心下来。
白梦书一边想着之前听过的关于乌元珑水性杨花的传闻,一边慢悠悠的搜寻着晚宴会场里不一样的小点心,经过一个楼道口的时候被突然伸出来的手一把抓了进去。
原本白梦书一惊之下下意识的就要反击,但鼻尖嗅到那人身上的淡淡的茉莉香味,下意识的停下了动作。
她被按在冷冰冰的墙上,黑暗中拉她的那人喘息声尤为明显,热气喷洒在她的脖颈处,痒痒的,她下意识的偏了偏头想要躲开。
宇弦歌却被她这一个微小的动作激怒了一般。
他用力抓住白梦书漂亮的制服领口,咬牙切齿,哑声道:“你是怎么留在他身边的?又是像以前一样,跟他这样的脏男人上床吗?!”
“你疯了啊宇弦歌。”白梦书没好气的扯开他的手,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无语道:“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还想让我当你的地下情人,真不明白你们这些男oga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白梦书无所谓的态度彻彻底底的伤害到了宇弦歌脆弱的内心,他深深地呼吸着,因为愤怒全身都有些发抖。
他把一切都考虑到了,他的计划这么天衣无缝,但他怎么也没想到白梦书会偷偷摸摸的勾搭上邓宁那个贱人瞒着他出逃,还一逃就来到了乌元珑身边。
她确实很聪明,如果是放在随便一个贵族oga身边的话,他不一定没那个能力和胆子把她抢过来。
但是乌元珑,不是他可以随随便便就不计后果可以招惹的存在。
她够聪明,也够心狠。
“回答我。”宇弦歌轻声道,身上的茉莉香味萦绕在她的鼻尖:“你和他,到底有没有……”
“没有没有!”白梦书决定不再继续刺激他,因为宇弦歌看起来情绪十分不稳定,她生怕他发起疯来不顾后果,想了想,道:“我也只是把他当上司而已,更何况邓宁你都能接受,为什么……”
“邓宁那个贱人。”宇弦歌不屑的笑了下:“他现在被关在家里连门都出不去,他这样没脑子又没能力的oga,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白梦书正要说什么,突然感觉到宇弦歌一只手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裤腰带上。她立马一个激灵,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低吼:“你在干什么!”
“你不想我吗?”宇弦歌问她,动了动手腕摩挲着她的掌心,嗓音蛊惑:“反正你来了5区以后也没和别人一起……alpha欲望不都很强吗?你不想要吗?”
说话的时候,宇弦歌已经凑过来用自己柔软的唇瓣蹭了蹭她的耳廓,指尖拨弄了一下她的皮带。
“你……”白梦书吸气,感觉宇弦歌身上的茉莉味信息素变浓了,立马感到一阵眩晕:“你……”
宇弦歌察觉到她的手下力道变得松弛,立马打蛇随棍上,一点一点的解开了她的皮带,身体自然而然的蹲了下去,呼吸恰好喷洒在她鼓鼓囊囊的那块。
“要吗?”宇弦歌动了动手指,灵活的钻进了她被打开一点的裤头里,拨弄了一下里面隔着布料半硬的小小白:“它也有反应了呢……”
白梦书抬起手,自己咬住手背防止自己发出什么不应该发出的声音,闻言浑身僵了僵,半响才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这里还只是个楼道……随时可能会有人过来。”
她还从来没有跟别人在这种地方做出这种大胆的事情过,没想到从小到大养尊处优的宇弦歌居然比她更加追求刺激,难不成是从小太压抑了?对这种羞耻py更喜欢?
“有什么关系。”宇弦歌一边说,一边慢悠悠的逗弄小小白:“这里人很少的……况且很少有人会走楼道,动静小一点……不会有人知道的……更何况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呢……”
白梦书其实也很想知道他为什么不怕。
这样的事要是传扬出去了,宇弦歌要付出的代价可比她多多了。
“啊……”一声惊呼戛然而止,白梦书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背上,黑暗中的眼睛都瞪大了,浑身紧绷。
宇弦歌不再跟她废话,扯下她的裤子就张嘴含住了被逗弄的立起来的小小白,轻柔的吮吸了一下。
这一下还是隔着内裤的,不然的话,白梦书都怀疑自己会不会在这样的场景下被他直接口到射出来。
不过还好,虽然足够刺激,但她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白,不然的话今天丢人就丢大发了。
听到白梦书的喘息和闷哼,宇弦歌心情很好的抬头看了一眼她绯红的面颊,两只手臂环抱似的揽着她的大腿,自己的膝盖就这样跪在冷冰冰的地板上。
为了刚好给她口,他甚至还自觉的分开了双腿,以此调整自己的嘴巴和小小白的高度差。
白梦书毫不怀疑要是有人打开楼道门,从宇弦歌的背后看过来,这将会是一幅多么淫荡的画面。
宇弦歌眯着眼睛,贴了抑制贴的腺体不停的发着烫,似乎在催促他把抑制贴摘下来,不断冲破阻碍的茉莉味信息素萦绕在白梦书身边,跟信息素的主人一样,大胆又羞涩的勾引、撩拨着她的神经。
他的眼睛里湿漉漉的,见白梦书默许了他的所作所为,高高兴兴的褪下阻碍小小白的内裤,凑过去先是沉醉的嗅了嗅她的味道。
腊梅味信息素立马让他双腿发软,差点跪不住瘫倒在地上。这还是两个人都贴了抑制贴的效果,但凡其中一个人放纵了自己,他们两个人今天都不可能这么冷静。
宇弦歌的喘息声粗重极了,半眯着眼睛探出一截深红色的舌尖,小心翼翼的勾了勾小小白头部的轮廓。
透明的涎水在小小白上流下一点亮晶晶的水痕,小小白斗志昂扬的高高挺立,被善解人意的好oga宇弦歌从顶端开始一点一点的用舌尖照顾了一遍。
湿滑柔软的舌头,给白梦书带来的奇异感觉让她几乎忍不住微微发着抖,她的脑子里热乎乎的,什么也没想,只是凭借着本能摸索着按在了宇弦歌的头顶上。
她抓住了宇弦歌干燥柔软的头发,逼迫着他微微仰起头来看着她,甚至他还十分蛊惑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上不知名的水渍。
活脱脱像个夜里出门吸食alpha精气的妖精!
白梦书被他蛊的呼吸一窒,直到再次听到从他喉咙里发出的哼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抓着他头发的手有些过于用力了。
宇弦歌被扯痛了也只是嗔怪的看她一眼,又埋下头去到她的腿间,生涩的把小小白卷进自己的嘴里,从头部开始一点一点的往嘴里吞进去。
小小白在这样的刺激下变得愈发坚硬,甚至不满足于宇弦歌温水一般的套弄,再次按住他的脑袋往自己的方向压过来。
这一下,小小白原本只有一半进了宇弦歌的口腔,现在变成了几乎整根都进去了,爽是真的爽,特别是被这样粗暴直接的插进嘴里之后宇弦歌下意识的干呕和收紧口腔让身处其中的小小白受到了挤压与蠕动,爽的白梦书那一瞬间头皮发麻到仰着脑袋双眼失神。
宇弦歌就不是爽了,他不住的干呕,偏偏嗓子眼又被小小白堵的严严实实,时不时地还要被她无意识的挺腰动作往更深的地方送进去,几乎不能有什么喘息的时间。
但这样的痛苦之后,口腔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她身上令他着迷的腊梅香味,抬眼就能看到她为他失神的双眼、看到她起伏不定的胸口。
在这种时候,宇弦歌就会从心底里生出无限的满足的情绪来。白梦书此时此刻的一切感受都是他带给她的、虽然他被她插的干呕流泪,但她可是为了他爽的发抖啊,这样的反馈,有几个oga能从她身上得到呢?
于是宇弦歌心满意足起来,任由白梦书把他当成可以随意使用的鸭子一般挺腰肏弄,任由自己的全身上下都被她的腊梅味信息素腌入味。
最好等一会再这幅样子去乌元珑身边转一圈,让他明白自己和白梦书之间的关系不是什么人都能掺和的。
白梦书时有时无的理智也不过在宇弦歌想要大胆的更进一步的时候就回了笼,惊出了一身冷汗,手掌不容拒绝的抵在宇弦歌的肩膀处,阻止了他的动作。
宇弦歌舔了舔嘴角刚刚残留的可疑白浊,仰头看着她的眼神似是蒙上了一层水雾一般魅惑,此时不满的收紧了手臂与她贴的更紧,嗓子沙哑着,带着点泣音。
“你干什么……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是不是……坏女人、坏女人……”
“唔……”
正抱着她的大腿控诉她的宇弦歌猝不及防的被她一把提溜起来按在墙上,白梦书并不宽阔的后背为两个人叠在一起的身影遮住了墙角上那闪着红光的监控器。
他这才注意到那监控器似的,眯了眯眼,抬手眷恋的把白梦书的手笼进自己的掌心,小兽似的低着头蹭了蹭她布满细汗的额头,突然笑了声。
“害怕了?”他问,声音轻的白梦书想给他一巴掌。
“废话……”她刚刚才爽过一次,裤子都没穿好就注意到两个人脑袋上的东西,善心大发的帮他遮掩,他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虽然说都完事了才注意到好像是有点晚了,但她这不是尽量减少损失嘛!
才不是因为她怕传出去宇家第一时间灭她的口呢……
“别害怕呀。”宇弦歌伸出舌尖舔了舔她滚烫的耳垂:“毕竟你能这么轻而易举的留在乌元珑身边,也跟我;跟我们之间的事脱不了干系吧?”
“白梦书,你似乎还不太清楚你的新上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oga。”他顿了顿,又高兴起来:“不过我很高兴你会这么深刻的记住我们之间的过去……虽然把这段故事当成投名状有些冒犯——但是你的话,我却一点也生气不起来,你呢?”
“会对我有一点点的愧疚吗?”
愧疚你爹了个屁的!
白梦书嘴角抽了抽,虽然真的很想骂他,但这种时候她还不能随心所欲的辱骂这些人,只能……忍。
她忍了又忍,宇弦歌也很有眼色或者是蠢笨的把脑袋埋在她的颈窝蹭蹭,眼皮微闭,舒服的就像要睡着了一般。
半天白梦书才酝酿好自己的情绪,低着头低声道:“我做出这样伤害你的事,你一点都不怪我吗?”
宇弦歌闻言睁开眼睛看着她抿紧的嘴唇,怔怔:“你真的会觉得自己在伤害我吗?”
“那你为什么就非要离开我呢?”他问,手抓紧了她的,第一次让白梦书在他身上看到了邓宁的影子:“留在我身边不好吗?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
“可我是个alpha!”白梦书低吼,硬是掐了自己的大腿肉一把逼出来一两滴眼泪,声泪俱下:“我不能做那种靠oga生活的废物!更何况你还、你还这么耀眼……”
“我跟你能有什么未来呢?”她冷笑一声:“最后的结果也无非就是留在你身边当一个什么用都没有的alpha……可是这样的身份太容易被替代了。”
“等我老了,你自然会更喜欢那些年轻力壮的alpha,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之间的缘分就彻底断了。”白梦书满目悲苍的看着他:“更何况,我现在都没有资格阻止你和别的合适的alpha结婚,更何况以后呢。”
“我的自尊不允许我做这样的事,宇弦歌,如果你真的……那你应该明白我,而不是一直逼着我……”
宇弦歌好像是重新认识了一遍白梦书一样,漂亮的眼睛都瞪大了,愣愣的看了她半天,直到那滴硬挤出来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到下巴,他下意识的仰着头为她舔去。
他尝到舌尖淡淡的咸味,才如梦初醒般的支起身子。
白梦书温柔的替他擦去嘴角的水渍,又替他妥帖的整理好乱掉的领口和西裤,默默的、深深地看了他许久,在楼道外传来迟疑的脚步声的时候适时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
宇弦歌下意识的就想伸手拉住她,但白梦书跑的太快,再加上身后打开楼道门的人从身后喊了他一声,硬生生的止住了宇弦歌想要追上去的动作。
他尽力调整好自己的表情,为了替白梦书遮挡她离去的背影,只能转身重新挂起笑来迎上来人。
“王伯父!您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奥!”中年男性beta上来笑呵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什么心眼的样子:“刚刚我就想跟你好好聊聊天的,但是看了一圈也没看见你人,就去跟小乌聊去了,他问我在找谁,说刚刚看到你跟一个军官过来这边了,对方还是个alpha!怎么,小宇好事将近了?”
“啊……”一向聪明伶俐城府深似海的宇弦歌第一次在这种显而易见的坑面前犹豫了一下,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停顿的那几秒究竟在想什么:“我……”
宇弦歌这副模样,对方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豪气的拍了拍宇弦歌的肩膀,道:“你们小年轻的事嘛!哎呀我都懂!就是吧,一个没什么实权的小军官,要真喜欢放在身边就是了,你这样的好孩子走到今天可不容易,而且还年轻,你还有大把的选择可以慢慢挑,可别着急了!”
宇弦歌麻木的牵起嘴角笑了笑,听着不知道多少人告诉过他的这番话,心里头一次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
他刚刚的反常的犹豫,难道是在考虑白梦书这样的身份到底可不可以和自己光明正大的共度一生吗?难道疯狂到想要把她介绍给自己的交际圈里的人吗?难道就这样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alpha放弃可能会让自己更上一层楼的联姻吗?
从理性出发,宇弦歌绝对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
可此时此刻的宇弦歌,有一种什么都不去考虑、不顾一切的把白梦书这个满嘴谎言的狡猾的alpha强行绑在自己身边的冲动。
而这股冲动,在重新步入晚宴大厅后看到乌元珑和她靠的那么近凑在一起说话的时候几乎达到巅峰。
时间调回白梦书刚刚离开的时候。
这种晚宴,这样昏暗的楼道间,除了他们这样不顾世俗的野鸳鸯,几乎不会有任何人莫名其妙的跑到这里来,走路的声音还那么大,生怕她听不见似的。
她稍微一想就知道,肯定是乌元珑派来的人来解救她了,所以她就跑的更快了。
果不其然,出了楼道之后的花园里,乌元珑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提着一壶水悠闲地浇花呢,听到她的脚步声变慢直到停下,他才转过头来看她:
“怎么,跟你的旧情人浓情蜜意完了,看见自己现在的上司,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白梦书摆了摆手,大摇大摆的走到他身边,扯着他的袖子拉他跟自己一起走:“反正您不也是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都看见了吗?我在您面前已经是没有什么秘密了,这下您总该放心把我当自己人了吧?”
“你、你!”乌元珑不明白为什么仅仅一会的时间白梦书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居然大胆到直接扯着他往宴会厅走,刚刚无懈可击的悠哉模样被打破,他狠狠地瞪着她,想要去掰开她的手:“你是不是疯了!你也配拉扯我的衣服!松开!松手!”
白梦书再弱鸡也是个货真价实的alpha,这种时候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就能不让暴跳如雷的乌元珑把她的手扯开,反而气定神闲的继续往前走,阴阳怪气道:
“别挣扎了,你要是不那么多阴暗心思,我肯定还是拿你当尊敬的大老板供着的,但是你偏偏就要……”
“怎么,终于暴露了?”乌元珑气极反笑,乌黑的眼珠里流转的都是明目张胆的恶意:“我说你这样的人应该很愿意被oga养着才是,怎么会就因为宇弦歌要养着你就什么都不要跑出来还来投奔我,其实你根本就是宇弦歌派过来的卧底吧?就是为了戏弄我?”
“你少在那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白梦书无语的白了他一眼:“刚刚你应该在监控后面看着吧,那我跟他的对话你应该一清二楚才对,我到底有没有骗你,你就更清楚了。”
说起刚刚的监控,乌元珑又鄙夷起来。
“你们还真是一对狗男女啊,居然饥渴到在这种地方就不要脸的做这种事,真是让人恶心!”
“是啊。”白梦书脸皮厚厚的,很安心:“我们不要脸,你这种躲在监控后面的小人更不要脸!还偷偷看别人这种事,不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吧?”
“你胡说什么!”乌元珑脸上的笑维持不住了,气呼呼的:“再胡说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哟哟哟,撕了我的嘴~”白梦书做鬼脸阴阳怪气的模范了一下乌元珑的样子,在即将进入晚宴大厅门口的时候放开了他的衣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自然的落后半步跟在乌元珑的身后。
“到了,亲爱的老板难道不想在这种时候去气一气宇弦歌这个不要脸的oga吗?现在可是个好机会哦!”
最好气完宇弦歌就能把刚刚她以下犯上的气一起撒在宇弦歌身上,乌元珑的气宇弦歌能受得住,她可不一定行!
乌元珑气的手都有点抖,深呼吸好几下才如常的重新走进会场。
“你等着,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晚宴结束以后,宇弦歌频频往她这边看,仿佛在找机会在结束分开前再过来跟她说几句话。
乌元珑知道他的想法,后半程故意把白梦书死死的控制在自己身边一步距离的范围内,宇弦歌找过来说话他就把白梦书丢远点,恶劣又幼稚的不给他们两个任何再次接触的机会。
宇弦歌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气的手上的酒杯都要捏碎了,偏偏还不能发作,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梦书离自己越来越远。
让宇弦歌吃瘪,乌元珑回去的时候明显心情好了不少,甚至都没计较白梦书晚上的时候没大没小随意拉扯他的事。
白梦书跟着回了庄园就准备开溜,却又被乌元珑给叫住了。
“慢着,我让你走了吗?”
一如既往的惹人讨厌!
白梦书背对着他翻了个白眼,转过身来的时候笑成了眯眯眼:“啊哈哈,这不是看天色不早了嘛哈哈,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看着白梦书有些夸张的谄媚模样,乌元珑哼了声,神神秘秘的:“跟着过来就是,哪那么多废话。”
于是白梦书只能被迫跟着他去了书房。
该死的乌元珑,该死该死该死!
到了书房乌元珑就坐下自己干自己的事去了,房间里只有她和乌元珑两个人,乌元珑在这,她现在也没那个胆子找地方坐,只能无聊至极的站着,盯着自己的脚尖发呆,像在罚站。
左意峰进门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扭头看到了貌似在罚站的白梦书。
那一瞬间,他瞪大眼睛,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有人进门,白梦书下意识的抬眼看过来,恰好和愣在门口的左意峰视线相撞,两个人具是一副震惊的模样。
乌元珑看过来的时候,他们两个就是这幅深情对视的诡异场面。
不知为何,两个货真价实的alpha的对视都能让平日里接受度良好的乌元珑皱着眉头,心里就像是被猫不知轻重的抓了一下,促使他开口打断两个人之间涌动的暗流。
“怎么,你们互相认识?”
他这句话一出,两个人才回过神来。
左意峰还是紧盯着白梦书,嘴角一侧勾起个邪气的弧度,对着乌元珑道:“乌总,您要的人我带到了,就在外面。”
乌元珑看着他的样子,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看向白梦书。左意峰忽略了他的问题,眼睛又一直盯着白梦书,很明显意思就是他这个问题要么白梦书来回答要么无可奉告。
“啊……”在乌元珑的眼神逼视下,白梦书后知后觉的挠了挠头,条件反射的避开左意峰炙热的眼神,呆呆的答:“我们、我们小时候一同生活在12区而已,所以认识。”
“只是小时候一起?”左意峰没忍住看着她补充:“小白你又说错了,我们俩可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货真价实的青梅竹马!那可是从你参军才分开的……”
白梦书冲上去捂住了他的嘴,一巴掌呼在他脸上,依旧没能阻止得了他的话语。
我真艹了。
白梦书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偏偏左意峰还一副无辜的样子跟她眨眼睛。
紧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掌心被一个柔软的、滑腻的东西触碰了一下,惊的她几乎要跳起来,快速的把自己的手从左意峰脸上撤走。
乌元珑还在这里,她不敢有太大的动作,脸色憋的几乎扭曲,刚刚被左意峰那个变态舔过的掌心背在后面狠狠地在衣角上擦了又擦。
她觉得自己真的快碎掉了。
左意峰这个变态能这么阴魂不散是她没有想到的,更没有想到的是,不过一年多不见,他变得更变态了……
让她第一次产生了逃走的冲动。
“这样吗。”乌元珑狐疑的眼神流连在两个人身上,他总觉得看左意峰的样子,两个人之间似乎并不是同穿一条裤子长大这样的关系。
但他现在没有证据,只能暂且按下。
“他人呢。”乌元珑冲左意峰问。
左意峰懒懒散散的,打了个响指,立马两个人抬着一架担架就进来了,担架上躺着个了无生气的人,此时正紧闭着双眼,额头全是汗,看起来昏迷也状态很不好。
乌元珑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抬了抬手,刚刚进来的人又抬着人出去了。
他又看向左意峰,毫不意外的,他还是盯着白梦书瞧,好像要把她盯出一个洞来。
“你做的很好,钱我会让人按时打到你的账户上……”
乌元珑此时很想让他走快点,但却被左意峰截住了话。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他终于舍得把放在白梦书身上的目光移到乌元珑身上,但看他的眼神却和看白梦书的完全不同,他说:“钱我只要一半,但是我要从此以后和你的任何合作都由她来和我对接。”
说着,左意峰指了指一边当透明人的白梦书。
白梦书闻言短暂的看了他一眼,触及他的目光又缩了回去,只是忍着恶心偷偷在裤腿处悄悄地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以感谢他在这种时候还知道帮她一把的恩情。
但不管怎么说,她是绝对不会接受他的变态的。
对于白梦书的小动作,左意峰挑眉笑了笑,很是受用。
“仅此而已?”乌元珑皱着眉头问。
说实话白梦书在他这里的用处,根本就不足以做这样重要的事,左意峰这次一半的酬金虽然他并不放在眼里,但左意峰对他来说还有用处,他不能因为一个白梦书而放弃,但是为什么,他这么不爽呢?
“仅此而已。”左意峰看着白梦书,从头到脚每一个细节都看:“我跟小白的交情,乌总你是不会懂得。”
白梦书听出来了,左意峰这是在嘲讽乌元珑的年纪跟他们有壁。
她偷偷摸摸的观察了一下乌元珑的反应,发现并没有怒气,立马对左意峰多了点嫉妒和佩服。
要知道他们俩分开这一年多,她甚至还出卖色相都只是爬到了乌元珑身边的一个事务官的小军官位置,但她自己都知道这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
可左意峰这家伙,明明运气也没她好,脑子也没她好使,凭什么现在遇见了居然好像混的比她还好?凭什么啊凭什么!还能暗地嘲讽乌元珑,简直太爽了吧!
这一刻,白梦书萌生出一个跳槽的念头。
但转眼又被她自己给按了回去。
她要是跳槽,且不说乌元珑和宇弦歌会不会放过她,左意峰这个变态她还是吃不消啊啊啊啊!
她出卖自己的色相给oga或是beta,跟出卖给alpha可不是一回事!她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乌元珑又和左意峰说了几句她听不懂的话,乌元珑便让她去送送左意峰。
送就送吧,偏偏乌元珑还提醒了她不许在外面逗留太久,弄得她莫名其妙,左意峰皱着眉头明显不满,这场荒谬的再遇才变成了两个人的叙旧。
“也就是说,你现在是5区监察机构的?”白梦书和左意峰并肩走着,中间隔着点距离。
这点距离总是被左意峰神不知鬼不觉的挤压消失,然后又被她惊恐的拉开。
“对啊。”左意峰低着头跟她说话,语气一点也没有在乌元珑面前的强硬:“你当时说都没说一声就去参军了,我知道的晚,去了也赶不上,干脆就去了监察机构,刚好家里还有点人脉,慢慢的就到了现在的位置。”
“监察机构还能挣外快?”她忍不住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当然。”左意峰笑着道:“不行。”
她的脸垮了下来。
“只不过是我能做而已。”他似乎并不想多少,只是轻描淡写一句带过,“你呢,怎么会在乌元珑身边……”
“别提了。”白梦书惆怅道:“都是命啊……”
见她这幅样子,左意峰只觉得自己原本冷寂的心像是突然破冰了一般,生出许多之前没有的融融暖意,刺激的他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生怕这就是个他做过无数次的美梦。
突然,左意峰凑近她,说:“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白梦书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先拉开和他过近的距离,左意峰却不依,抓着她的手腕,非要凑近紧盯着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你有病啊左意峰!”挣脱不开,白梦书无能狂怒:“我早就不记得你了!还生你的气,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你!松开我!”
左意峰手上的力道紧了紧,却又在白梦书皱起眉头的时候逼着自己慢慢松了手。
一挣脱开,白梦书立马闪到一边去揉自己的手腕,口中嘟囔:“真是一如既往的神经病……死变态……”
与此同时。
不远处阁楼的阳台上,乌元珑背手而立,站在他身边的是他的左膀右臂,一个beta男性。
“乌总,查过了,他们确实是从小就一起在12区长大的,一年多以前12区征兵,白梦书去了,但左意峰没去,两个人就此分开。”
乌元珑听着,黑沉沉的目光盯着下面那一对小小的身影。
“你觉不觉得,左意峰很奇怪?”乌元珑问。
助理思考了一下,观察着乌元珑的反应斟酌道:“监察机构里是有传闻说……左意峰是个不近o色的a同,入职这一年来从来没见他和哪个oga走得近一点,包括有oga对他有意思他也没什么反应。但是也没见他和哪个alpha走的近……”
“这不就见到了?”乌元珑打断道。
助理随着他的目光看了看下面的两个人,一时间揣测不出乌元珑的意思,沉默下来。
第二天被乌元珑派人叫过去之后,她终于知道了昨天晚上被抬进来的那位神秘仁兄究竟是谁。
——齐潼。
前几年2区炙手可热的、鼎鼎大名的年轻beta将军。
为什么出名呢,不仅仅是因为他小小年纪战绩却可比肩其他经验深厚的老将军,更是因为他是这么些年来少有的beta。
beta,自己没有信息素,也就意味着不能在战斗的时候像alpha那样被刺激的腺体发热,爆发出远超自身的实力去击败对手,更何况alpha普遍的身体素质远在beta和oga之上。
如此一来,beta将军就意味着他要比那些alpha付出两倍不止的努力才能和他们站在同一个位置。
甚至军营里没有oga,有的时候一些瘦弱的、白净的beta就会在军营里沦为“oga”的位置。
是以,像白梦书这样两耳不闻窗外事的alpha远在13区都能记住齐潼这个人的名字,足以见得在当时他有多么辉煌。
可是现在,辉煌的英雄变成了一个……她一时间没能想出形容词的存在。
“从今天起,你们两个就是搭档了。”乌元珑头也不抬的看着手里的光脑处理事情,对站在他桌前的两个人明晃晃的不在意,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作为我的保镖,会有人告诉你们注意事项的……”
“什么?”白梦书不可置信的叫出声:“保镖?”
“乌老板您是不是搞错了,我是您的事务官啊!”白梦书往前走了两步,挨着乌元珑的木桌边缘,聚精会神的盯着他:“事务官跟保镖可是有着本质区别的……”
乌元珑下意识的皱起眉头,目光不善的看着面前这个不知死活、满嘴谎言、好色成性的女alpha。
他凉凉的想,要不是白梦书对他还有那么点用处,他早就把她丢进海里喂鱼去了。
“哦?”乌元珑漂亮的眉毛舒展开,嘴角挂着她熟悉的轻蔑笑意,嘴里吐出来的话依旧难听:“有什么区别吗?在我这里,保镖可是比事务官更有用的存在呢,白梦书,虽然让你做保镖是拿我的安危开玩笑,但不得不承认你确确实实还有些别的用处,要不然……”
他低了下头,嗤笑一声:“你以为你配做我的保镖?”
他下巴冲一直以来低着头没开口的齐潼扬了扬,黑沉沉的眸子盯着白梦书:“他还是齐潼将军呢,让你跟人家做搭档都算是委屈了他,你还跟我闹起意见来了?”
白梦书被他梗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沉默了一下就又要开口,但乌元珑对她的耐心已经告罄,直截了当的打断了她。
“你们可以出去了。”
齐潼闻言对乌元珑鞠了一躬就身姿挺拔的朝门外走去,白梦书回头看看齐潼的背影再看看低着头无视她的乌元珑,咬了咬牙,白了乌元珑一眼还是选择了跟上齐潼。
算了,反正乌元珑这个阴晴不定的恶毒oga再怎么样也不会如她所愿,更何况那可是齐潼诶!
跟齐潼一起的话,当保镖也不是不可以哈……毕竟这样的话她起码应该不用担心被乌元珑在危机时刻当成肉盾来着……
“你好!”
出了阁楼,白梦书几步跟上齐潼,黑色的长发在齐潼的眼睛里甩出漂亮的弧度,她冲他伸出手:“我叫白梦书,初次见面!”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齐潼在她伸出手的时候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然后略带一点紧张的盯了她几眼才慢慢的、僵硬的举起手稍稍握了一下她的指尖。
他终于开口,声音却小小的:“你好……我叫齐潼。”
白梦书默默地观察着面前的beta。
他看起来身上丝毫没有传说中那个辉煌的beta将军的影子,况且,他这样的将军应该呆在2区才对,居然会沦落到跟她这样的混子一起来当乌元珑的保镖。
这里面一定有她不知道的劲爆秘密。
“我以前听说过你呢。”白梦书也不在意,和他同时收回手,说:“前几年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还在12区,你的名字就已经传遍了。”
齐潼眸光闪了闪,低了低头,声若细蚊:“谢谢……”
白梦书越看他这副模样越觉得不对劲。
在她面前的齐潼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如雷贯耳的beta将军,倒像是、倒像是之前她在12区见过的一些年纪小被卖去暗门里的oga。
究竟是什么事情,居然能把一个将军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其实齐潼长得不错。
虽然他老是低着头,但他皮肤白皙细腻,身姿挺拔,胸前鼓鼓囊囊的,屁股浑圆挺翘,完美的倒三角身材,让她有一种把手掐上他腰肢的冲动。
齐潼并不像一些事业上成功的beta那样跟alpha越来越像,反倒是身上有一种莫名的人夫感,就是短暂的相处下来白梦书都觉得他会是那种随时随地都可以把身边人照顾好的存在。
如同一泉温热的、源源不断的水流,淡然的包容着所有的一切。
当然,也包括床上的时候,伴侣的各种恶劣要求。
白梦书甩了甩脑袋,把脑子里不合时宜的黄色废料甩了出去。
“你干嘛呢?”
坐在她对面的左意峰眯了眯眼睛,盯着她的眼神十分犀利,带着探究。
“咱俩都一年多没见了,上次匆匆忙忙的就算了,这次再见你不问问我这一年多过得怎么样就算了,开口就问别的男人?白梦书,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心,拿我当狗使唤。”
面对左意峰的愤恨指责,白梦书夸张的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张芙蓉般的脸皱在一起:
“你有什么毛病啊左意峰,咱俩都是alpha!脑子比以前进水的还严重了吧你,再说这些恶心人的话小心我……”
她看了看左意峰隔着衣服都看的明显的肌肉线条,顿了一下还是认怂,声音小了点:
“小心我把你以前的破事都抖搂出去……”
“我以前能有什么事?”左意峰撑着下巴目光炯炯的看着她,嘴角挂着一抹让她恶心的邪笑:“难道你说的是……之前你跟我接吻的……”
他没能说完,因为白梦书像一只被踩着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几乎是跳起来捂住了他的嘴阻止了他接下去的话语。
她做贼似的左看右看,发现两个人所在的咖啡厅里并没有其他人听见这句话,才慢慢的放松下来瞪向他,捂着他嘴的手没来得及收回来就被依旧笑着的左意峰舔了一下手心。
噫!
白梦书触电一样的抽回手,又被恶心的气不过,在左意峰挑衅一般的笑容里又迅速地在他左脸上抽了一记。
“啪!”
声音并不大,因为白梦书生怕声音大了引来其他顾客的侧目,然后发现他们俩都是alpha,一定会被有些脑子有问题的人讨论并且偷拍发到星网上啊啊啊!
那她的一世英名!还有在未来等着她临幸的亲亲oga们可就全都没了!
左意峰明显是没想到她会抽他一记,顺着她的力道偏了偏脑袋,目光呆滞了一瞬,接着就被莫名的狂热和兴奋所替代。
他摩挲了一下刚刚被打的那半张脸,忍不住对她又笑起来,在白梦书眼里跟变态没什么两样,他也不在乎她怎么嫌恶他。
“解气吗?”他问:“没解气的话,我们可以换一个私密的空间,你可以继续……打到你解气为止。”
他期待的看着白梦书,好像说的不是自己被揍,而是他要对白梦书实施他的变态行为一样,面色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一看就能让白梦书退避三舍。
“靠!你是真有病!”
白梦书只觉得自己被恶心的透透的了,实在是忍受不了,起身就准备摆脱这个神经病。
但左意峰的一句话让她再次坐了下来。
他说:“你不是想知道齐潼身上发生了什么吗?别走好不好?再陪我待一会,我慢慢告诉你。”
虽然左意峰这番话依旧让她觉得很恶心,但脑子里对齐潼的好奇心占了上风,思虑片刻,她还是选择了忍着恶心重新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昨天晚上我就是把齐潼带来给乌元珑才碰到的你,把他平平安安带回乌元珑的庄园,是乌元珑找我的一个天价委托。”
“我有渠道可以接委托,只要不是去2区取了首脑脑袋这种荒谬委托,我们可以做的事非常多。齐潼啊,你觉得他这样大名鼎鼎的beta将军,在那些人向他抛出橄榄枝还被他拒绝以后,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他被自己人出卖了,那些呼风唤雨惯了的alpha将军们早就看不惯他,有了上面那些人的默许,他们在一次战役里把他一个人丢在了恨他入骨的敌方军营。”
听到这里,白梦书皱了皱眉,一瞬间,今天齐潼那副沉默寡言、畏畏缩缩的模样在她脑子里重现。
“那些人给他注射了不少奇怪的药剂,其中就包括泌乳素这样的东西……折磨了他好几个月才被丢回去。可是战功赫赫的齐潼将军从此变成了一个再也上不了战场的废物,还是会泌乳的那种,那些人提议把他送去军营里的暗门发挥最后的余热,是乌元珑救了他。”
简短的说完,左意峰也没了调笑的心思,抿了口苦涩的咖啡,皱了皱眉。
白梦书对齐潼的遭遇只觉得唏嘘同情,还有就是对于乌元珑会对齐潼施以援手的震惊。
乌元珑这种人,居然也会同情心泛滥吗?
白梦书从和左意峰分开之后,光脑里除了每天都有宇弦歌的看似日常实则疯狂的日常问候之后,又加入了左意峰这个恶心的、黏黏糊糊的a同变态每日不间断的骚扰。
消息之多,白梦书认真工作的时候都是直接关闭的。
多看一眼,她都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了。
乌元珑最近似乎有些忙了,白梦书和齐潼也乐得清闲,一连好几天都呆在庄园里每天跟居民小区悠闲保安似的到处溜达找乐子。
齐潼因为工作需要,虽然对于白梦书所做的这些事并没有什么兴趣但也只能不近不远的跟着,只是不像她那样情绪高涨,自始至终都沉默寡言,神色淡然的。
白梦书实在无聊的时候,把目光移向了齐潼。
这位经历复杂的beta将军,身上总是给她一种让人忍不住沉进去的、想要探究的神秘色彩。
说起来,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类型的……怎么说呢,beta?风尘?男人,她不知道怎么定义他,也不知道对于他这样的类型应该怎样下手。
但她这一生运气爆棚,许是上辈子积了福,这辈子不管想干什么都能心想事成。
这样的机会,就在这几天的时候到来了。
又是一次例行值班,已经是下午了,白梦书和齐潼穿着同样样式的制服,深色的布料的衬托下,齐潼身上并不算白皙的小麦色皮肤在阳光下发着光。
白梦书被吸引了目光,于是克制不住的时不时地把目光往他身上放,没过多久,她敏锐的发现明明这几天对于她的目光习以为常的齐潼这会突然变得有些焦躁。
他的手臂总是有意无意的遮挡在自己的身前,阻隔了白梦书看向他鼓鼓囊囊胸前的目光,目光也躲躲闪闪的不敢和她对上,身体也不断的往阴影处缩去。
他许是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动作间自以为隐秘,实则在她眼里跟被扒光了暴露在阳光下没什么区别。
可是齐潼越这样,白梦书的好奇心就越重。
她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非要从他身上找到他突然变成这样的原因。
也没多久,白梦书就从缝隙间注意到他胸前的深色制服布料上洇出了两小块水渍。
水渍?
白梦书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身子往前倾了倾,想要将那奇奇怪怪的水渍看的更清楚些。
但这个时候的齐潼也已经发现了她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的事实,一瞬间,他剔透如玻璃珠的眼睛里沁出水光,直截了当的环臂遮住了自己的胸前。
“别看我……求求你……”
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低着头,白梦书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尖尖的下巴,几滴泪珠从他脸上滚落到下巴再汇聚后坠落在他的外套上,同样的水渍,但似乎和胸前的两处有些不同。
白梦书一瞬间福至心灵。
“那些人给他注射了不少奇怪的药剂,其中就包括泌乳素这样的东西……”
前几天左意峰的话音回荡在耳边,她突然明白了他胸前的那两处水渍究竟是什么东西,也就明白了为什么齐潼一反常态的遮遮掩掩,脆弱到无以复加的默默流泪求她不要再看他。
她短暂沉默了下,视线移向别处,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通讯器里传来了乌元珑懒懒的声线。
“你们进来一下,现在。”
说完,他就单方面切断了通话,完全没有给他们两个任何开口的机会。
齐潼小声啜泣了一下,撑着身子就准备往乌元珑办公室走,白梦书想也没想就拦住了他的脚步。
“等等。”她皱着眉头,第一次这么正色:“你现在这样……能进去吗?”
齐潼依旧不敢看她,环在自己胸前的手臂紧了紧,声音低低的,就像是早就习惯了这样懦弱的回应。
“乌先生是我的老板,也是他,给了我……还能、带着尊严活下去的机会,我……我很感激他,也、也很想做好他交给我的工作……白小姐……”
白梦书听到他最后的那一句白小姐,早就身经百战的她也忍不住酥了下骨头。
想来,他一个硬汉beta在敌方的那段时间应该远远不止是被注射了泌乳素这么简单,被送回来以后为什么会要被送去军营暗门,想来,其中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别进去了。”她说:“我进去替你……遮掩一下吧,你先、你先回房间去处理一下吧,要不然这个样子……”
她顿了顿,没把话说的那么清楚,但齐潼也能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谢、谢谢你……”
他眼眶红红的,眼看着就又要掉下泪来。
白梦书赶紧移开目光,冲他摆摆手,自己一个人踏着视死如归的步伐走进了乌元珑的书房。
齐潼站在原地保持原样盯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才眨眨眼,眼角挤出湿润,转身朝房间的方向而去。
乌元珑的书房,白梦书觉得自己都已经熟悉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当时她还在宇弦歌身边的时候,去接他的那一次,在路上对乌元珑的惊鸿一瞥,那个时候的她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坐上……乌元珑保镖的位置吧哈哈。
天杀的!居然让她做保镖!
“齐潼呢?”
乌元珑等她走到面前,才淡淡的抬眼看了一眼,接着又垂下头,问了一句。
“他……身体不太舒服,但当时你挂的太快了,没来得及跟你说,我就让他先回去了。”
白梦书有点忐忑,仔仔细细的观察着乌元珑的表情。
乌元珑闻言,顿了下,接着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抱臂抬头看向她,后背靠向偏硬的椅背。
“你还真拿自己当我的事务官了?就算是事务官也没有自作主张给我的手下人放假的权利吧,白梦书,你不会以为我也是宇弦歌那样的蠢货吧?”
这家伙,嘴是真一点不讨喜哈。
白梦书在心里倒吸一口气,面上不显,好似被他吓住了似的,小声道:“这不是突发情况嘛……”
“……”乌元珑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盯着白梦书许久,不知为何,突然饱含恶意道:“你这样的alpha,abo通吃成骨子里的习惯了?齐潼这样的货色你也能看得上?他对你的前途有什么帮助?还是说,你觉得他的经历也许会给你带来不一样的体验?”
这话说的太过于露骨且冒犯,白梦书都忍不住瞪大眼睛瞪着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你怎么,在你眼里这个世界还有好人吗?”
“好人?”乌元珑冷笑一声:“这个世界上能有什么好人?你这样的更是跟好人两个字搭不上任何关系,是被我说中了没话说了吧。”
轻蔑的语气、不屑的表情、冷酷的眼神,组合在乌元珑那张漂亮的脸上,给白梦书带来了一点小小的真正的恶毒美人震撼。
跟乌元珑比起来,之前的邓宁完完全全只能算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小孩而已。
“哦。”白梦书耸耸肩,并没有像乌元珑想象中的那样被戳中后的心虚,无所谓道:“我当然不算什么好人,但齐潼也没做什么吧?你不是还把他救回来了吗?他那么感激你,你怎么连他也一起说了。”
“谁告诉你这些的?”乌元珑问:“我查过了,你出身平平,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走到5区来,不就是凭借了邓家和宇弦歌的能量,我可不认为在5区你还有这样的能量,让我想想,是左意峰告诉你的吧?”
没等白梦书反应,乌元珑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邓宁、宇弦歌、左意峰、齐潼……”一路数下来,乌元珑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不屑:“你还真是不挑啊,为了往上爬,真是什么货色都能吃得下去。”
“乌先生不也是吗?”白梦书眨眨眼,这一瞬间压不住自己的反骨,直接怼了上去:“历任这么多妻子,您不也是借着他们的能量一步步走到今天吗?说起来,我们才是一种人吧,哦不,您是高贵的贵族,跟我这样的平民当然不能一概而论。”
说着,她也讽刺的笑起来:“但我们做的事不是一样的吗?您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啊?这真的很让人觉得奇怪诶,您自己不觉得吗?”
一番话说完,白梦书那股子劲就消失了。
她回顾了一下自己刚刚究竟说了什么,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她这么大胆子,乌元珑不会一气之下让她把小命交代在这里吧?
这样的话,她估计就只能祈祷左意峰或者宇弦歌能给自己报仇了……
不对啊,为什么这种时候自己会想到左意峰和宇弦歌呢?白梦书又陷入了沉思。
乌元珑定定看她半响,就在白梦书几乎要忍不住滑跪道歉的时候,骤然笑开了。
“是啊,你这样的出身、这样的身份,也有资格和我相提并论吗?”
熟悉的毒舌,却让白梦书美美的松了一口气。
这种时候,乌元珑嘴里的话就没那么讨厌了呢。
“我确实利用了很多人。”乌元珑眯起眼睛,说:“可惜我走到了乌金财团掌门人的位置,而你利用了这些人却只是走到了我的保镖的位置。”
“跟你是同一类人,真是让我觉得丢人啊,白梦书。”
对于他的话,白梦书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在心里吐槽两个人就不一样怎么可能结果一样,况且他自愿步入婚姻坟墓,自己却连标记对方也不愿意,怎么可能一概而论。
想着想着,她突然意识到。
乌元珑在自己面前,是不是……话多了一些……
白梦书觉得乌元珑这几天不仅在她面前话变多了,虽然还是拽拽的毒舌,但他似乎脾气也变好了,就她刚刚跟他说的那些话,要是放在以前够她死个一百次的。
可是这一次,乌元珑居然只是常规的羞辱了她一通就让她滚了,滚之前让她把左意峰叫来。
白梦书心里惦记着齐潼那边的情况,赶忙点头哈腰的退了出去,边走边用光脑给左意峰发了条通讯,然后就来到了齐潼的房间门口,顿了一下敲了敲门。
虽然她对齐潼的胸泌乳这件事……那什么,非常的有兴趣,但是她可是个有修养有原则的alpha,从来不干那种乘人之危的坏事。
只要齐潼不给她开门,那她就乖乖回去自己呆着了。
“咔嚓。”
齐潼并没有出声回应,但是大门却从内打开。
白梦书呆了呆,探头进去看了看门后——没有齐潼的身影。
也就是说,齐潼应该是用光脑上的控制系统给她开的门,他怎么知道是她?而且……这种时候这样一言不发的给她打开门会不会有些……太暧昧了。
仅仅犹豫了一下,白梦书就大摇大摆心安理得的进了门,顺便把大门带上之后反锁。
等一会要是有什么突发情况的话,也可以防止外面不相干的人听到动静进来发现齐潼的小秘密是吧。
她可真是个脑瓜子顶好使的大好人啊!
这样想着,白梦书越往里走,一路上还是没看见齐潼的身影。
“齐潼?”她试探着叫了声,停在关了门的卧室门口。
关闭的卧室门就像是一条无形中的分割线,白梦书止步于此,等待齐潼最后的决定。
明明也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但此时此刻的白梦书心里却是莫名其妙的焦灼,就连心跳都比以往更快一些。
“……白梦书?”
卧室里传来小声的询问,语调粘稠模糊,白梦书还反应了一会才分辨出来他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啊,我在你卧室门外。”她往前一步,挠了挠头:“那个,我就是想来问问你,需不需要……呃……帮忙什么的。”
她口中的帮忙,就不知道在齐潼那边是怎么理解的了。
卧室里传来一阵噼噼砰砰的声响,接着又传出齐潼的声音,这一次的声音要清晰不少:
“你……进来吧。”
进门的时候,白梦书不合时宜的想到,刚刚似乎齐潼没有叫自己白小姐,而是反常的直呼她大名。
难不成……他现在的脑袋不太清醒?
进门之后,白梦书站在门口,从门口一路看向倒在地上满脸潮红正抬起头看向她的齐潼,又看向一片狼藉的床铺,愣愣的眨眨眼,半天才反应过来,上前握住齐潼滚烫的手臂,想要把他扶起来。
“你怎么倒在地上?”
一个成年的、算是退伍的beta军人,身体的重量对于白梦书这种懒散废物的女alpha来说也是不小的负担。
更何况齐潼现在的状态似乎有点使不上劲,被她扶起来以后就全心全意的倚靠在她身上,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处。
白梦书使出吃奶的劲才把他扶到床边坐下,气喘吁吁的站起身来,把床上乱七八糟的床单、被子、制服、睡衣等丢到一边去,给自己腾了个稍微宽敞些的位置。
一屁股坐在齐潼身边,她扭头看了看他身上的白衬衫和黑色短裤,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种时候穿的不是舒适柔软的睡衣而是……奇奇怪怪的白衬衫。
“你怎么样?”她用手背贴了贴齐潼的额头:“看你的样子是不是发烧了?卧室里有药……”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齐潼眯着眼睛感受了一下她手背清凉的温度,然后就喟叹着双手抓住了她的手,自己则像只依恋的小兽一样不断的用脸上滚烫的皮肤在她手背上蹭来蹭去。
没一会,白梦书的手背也被他的体温感染,变得不那么凉爽了。
于是他逐渐不满,放开她的手,顺着她的手臂一路又蹭着摸上去,双眼迷离,面色潮红,动作间原本就敞开了几颗扣子的白衬衫又敞开了不少。
白梦书只是移了下视线,就被他敞开的白衬衫内里裹着的一圈圈白色纱布吸引了,再往下就是他块垒分明的几块腹肌,看起来又好摸又漂亮。
许是齐潼此时此刻对她的依恋给了她勇气,她只是这样想了想,手就直截了当的摸了上去。
摸上去的时候,她明显感受到齐潼身体颤抖了下,费劲的睁开眼睛盯着她,贴着她的距离也被拉开了些。
她也看向他的眼睛,与他对视。
“白梦书……”他看着她的脸呢喃:“白梦书?”
“是我。”她说:“你脑子还清醒吗?实在不行的话我送你去医疗中心吧?或者庄园里应该会有医疗仓。”
齐潼闻言,默默的摇了摇头,带着点苦涩意味:“我的问题不是医疗仓可以解决的……”
“那……”
“你知道我刚刚透湿了衣服的东西是什么了,对不对?”他突然问。
“我……”白梦书想也没想就把左意峰出卖了:“这是左意峰告诉我的!当时因为要跟你做同事,我就、我就想打听一下你的事而已,我没想到……”
不知为何,齐潼似乎并不想听她说这些,他偏了偏头,神色难耐,摸索着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胸前放。白梦书的手掌触碰到他胸前的白色纱布。
“那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受?”齐潼问她,嘴唇微张,闭着眼睛贴了贴她的脖颈,眼角带泪:“帮帮我好不好?我什么都可以给你的……我知道你、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求求你……”
白梦书并不知道齐潼除了泌乳之外为什么还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按理说beta的特殊体质并不会让他们出现这种迷离不清醒的状态,这样的状态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陷入发情潮的oga或者是易感期的alpha。
而他刚刚说,医疗仓对于他的情况并没有用。
那就只能用除了泌乳素以外他还被注射了其他东西来解释了。
她一边觉得齐潼可怜,一个好好的、前途一片光明的beta将军,居然短短的时间内就被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另一边,她又忍不住为齐潼充满诱惑力的身体而心动。
这也不能怪她啊!
自从来了5区以后,她除了晚宴那次被宇弦歌口了一次,结果结尾还发现了头顶的监控器之外,就再也没有跟任何oga或是beta有过可以抚慰她的亲密行为。
她也几乎没有跟任何漂亮的oga、beta有什么令人心动的接触,天天待在乌元珑这个庄园里看着他那张死人脸,耳边全是他对自己冷嘲热讽的话,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萎了!
而在这种情况下,齐潼出现了。
虽然是个十分有力量的beta,但他此时此刻的样子和一个色情到极致的oga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她有些按耐不住身下的小小白了。
小小白试探着抬起头,白梦书动了动腿遮住了一点。
两个人的进度还没到你出场的时候!干什么起来的这么快啊啊啊!
齐潼握着她的手解开缠在他胸前的纱布,一圈又一圈的,到最后几圈的时候,纱布上已经被他胸前分泌出的奶水打湿了,这样一点一点的解开,奶水的甜香味慢慢的充满了屋子,变得越来越浓郁。
更不用说两个身处其中的人了,闻着自己奶水的味道齐潼脸色更红,移开视线害羞的不敢看她,白梦书则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瞧,觉得新奇。
最后一圈纱布解开,他微微鼓涨的两块胸肌完整的展现在白梦书面前,红豆似的两点乳头颤颤巍巍的在冷空气中立了起来,其上肉色的小孔没一会就又开始分泌奶白色的乳汁。
白梦书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不由得大受震撼。
她伸出手指拨弄了下一边的乳头,泌出的乳汁立马沾湿她的指尖,随之而来的是齐潼刻意压抑的闷哼声。
“唔嗯……”
剩下的呻吟被他咬着牙吞进了肚子里。
白梦书舔了下自己手指上的奶水,一股香甜浓郁的奶味立马充斥她的口腔,让她忍不住咽了下去。
齐潼已经害羞到无以复加,动了动腿,这个熟悉的小动作引得白梦书侧目,往下一瞧。
嘿,齐潼身下的东西也不听话的立了起来,高高的翘着,把他的黑色短裤顶出一个明显的小帐篷。
看着尺寸很是可观,但可惜咯,白梦书想,在她这里是发挥不了一点用处咯。
“别、别看……”齐潼颤抖着缩了缩身子,想要以此躲避她炙热的、毫不掩饰的目光,但也只是徒劳。
“为什么不能看?”白梦书明目张胆的看,甚至伸出手捉住了他的手腕往前一拉,阻止了他往后缩的小动作,然后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胯间,让他近距离细细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尺寸和热度。
以及……她对他最原始的渴望。
这是一个alpha的渴望,房间里早就充满了浓郁的腊梅香味,只不过作为beta的齐潼闻不到罢了,尽管闻不到,但他也能感知到房间里信息素的水平变化,再加上他手底下的东西……
他抑制住自己想要逃离的想法,颤抖着,摩挲了下她坚硬的小小白。
白梦书没想到他这么大胆,嘶的一声,弯了下腰。
“对、对不起……”
齐潼吓了一跳似的,停下动作,唯唯诺诺的开始道歉,揉捏小小白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只是依旧放在那里。
白梦书摆摆手,没说什么,调整了一下姿势,无言指了指他的胸口。
“那个……你要不要给我尝尝?”
齐潼愣愣的随着她手指的方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
“还挺甜的呢……”
齐潼看起来更加害羞了,许是从来没有被这样要求过,也没有在这种氛围下被异性看见自己裸露的上半身,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对方甚至还问他能不能尝尝……
光是想想,齐潼都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会处在这样的情况下,而且……他心底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除了难为情以外就是深深地羞涩,还有对自己身体的不自信。
之前他看星网上那些alpha投票评选出的最受alpha欢迎的oga,整体纤瘦漂亮,皮肤也不是他这样的小麦色,而是雪白的肤色,更不用说他身上还有几年间在战场上留下的大大小小的疤痕……
白梦书虽然和他见过的alpha都不一样,但她毕竟也是个正常的alpha,不知道她会不会不喜欢他这样的身体呢……
白梦书坐在原地没有动,虽然小小白已经坚硬到要爆炸了,但她看一看齐潼同样突出的下身,又觉得这样的苦不是她一个人在吃,心里好受了不少。
越是这种时候!她就越要能等!等他自己心甘情愿的把一切主动权都交到她手上的时候,她才算是真真正正的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不用担心事后对方翻脸不认人倒打一耙的情况出现。
没错,她就是这样一个充满算计的alpha。
在白梦书安安静静的目光中踌躇半响,齐潼最终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内心,磨蹭着坐的离她更近了点,然后捏起一点乳晕附近的乳肉,牵引着递到她面前来。
齐潼一看就是个毫无性经验的白纸,就算是捏着自己的乳肉动作间也丝毫没有轻柔的意思,一捏,乳汁就受不住似的流出来不少,挂在乳头和乳晕上,色情至极。
近距离看了两眼,白梦书一边在心里感叹,一边微微张开嘴含了上去。
浓郁的奶味弥漫在口腔里,还有口感q弹绵软的乳头供她发泄、吮吸、轻咬。
她每用一点力,齐潼胸腔呼吸就更加急促,有的时候她的尖牙磨到了敏感的乳头,还能换来一两句隐忍至极的呻吟声。
但齐潼的个性太过隐忍沉稳,就算是这样的情况下被情欲折磨成这样,乳头都被她含在嘴里了,呻吟声这种对他来说非常羞耻的东西也是不会轻易宣之于口的。
在这一点上,他和宇弦歌这样的oga就完全不一样。
想到这里,白梦书出神莫名的想到了乌元珑,他也是个oga,不知道在床上的时候……是会像宇弦歌多一些还是像齐潼这样的多一些呢。
想着想着,她又突然想到,乌元珑之前结婚又离婚那么多次,但她似乎并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有别的alpha标记过的气息。难道是每一次离婚他都会去把腺体的标记洗掉?但这似乎也不太现实,毕竟当下的医疗技术,oga去洗标记这种事风险极大,如果不是非这样不可,大部分oga一辈子都不会去洗标记,更不用说一直离婚一直洗……
难道,乌元珑根本就没有被每一任妻子标记过?
正想的出神,白梦书突然感觉到嘴里的东西似乎顺着她的嘴角滑了出去,她猛的回神把乳头重新含进嘴里,下意识的深吸一口,吞下一口奶水。
“呃啊……”齐潼忍不住叫出声,恰逢白梦书含着他的乳尖抬眼看他,他捏紧了她的衣角,眼角带泪:“白梦书……你刚刚,在想谁?”
“我,我没想谁啊。”该死的,白梦书面色不变,含含糊糊的解释:“我就是突然想到点之前的事,一时出了神,没想谁。”
“你不是说……”齐潼眼角湿润,垂着眼睛看她,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就像是一条落了水的小土狗:“你不是说我的、我的奶很甜吗……为什么还会出神,是不是我……太无趣了,你才、你才分神的?”
白梦书赶紧又吸了一口,这次的奶水似乎少了些,看来这边要被她吸空掉了。
齐潼又露出那种色情的、难耐的神情,非常上道的移了移身子,把奶头从她嘴里恋恋不舍的拿出来,羞涩的换了另一边凑到她嘴边,声音几乎要低到尘埃里去。
“这边、这边还很多呢……”
没办法,白梦书只能继续吮吸这一边的奶水,感受到自己被他拽着的衣角时紧时松,觉得有趣,时常吸一口咬一下来逗弄他。
而齐潼被捉弄了许久,也只会可怜兮兮的捉着她的衣角,用那双湿漉漉的狗狗眼看着她,莫名的向她传递出一种欲求不满的信息。
于是她顺势将人一把推倒在床上,第一下的时候还没推动,第二下的时候齐潼应该是反应过来了,但演技不太好,她才刚碰到他的胸口,他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白梦书:……
往那一躺,就是兵。
齐潼仰面倒在床上,眼巴巴的盯着她瞧,胸口起伏不定,嘴唇微微张着,她甚至能看到他嘴巴里快要伸出来的深红舌尖。
她撑在他身体两侧,安慰自己,虽然他力量比她一个alpha还要强,但他是个会产奶的男妈妈啊!这样的极品只会乖乖的躺在她身下任她为所欲为,又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威胁,不用在意太多……
她贴心的勾住他的黑色短裤往下拽,齐潼一看,有样学样的也解开她的皮带要帮她脱裤子。
白梦书敢发誓,齐潼帮她脱这个裤子,是她这辈子被床伴脱裤子最正气、最不色情的一次。
齐潼一脸认真的盯着她的裤腰瞧,手法生疏的一点点解开她的裤子,里面被内裤包裹着的兴奋的小小白立马便顶着帐篷弹了出来,就在他面前。
许是第一次面对别人的这玩意,他很是害羞,脱裤子的时候甚至都不敢多正眼看一眼小小白。
但白梦书火眼金睛,齐潼用余光瞟了好几次小小白。
齐潼因为穿着简单,白梦书三两下就让他浑身赤裸了,齐潼搞了半天,她也只是光着下半身,上半身只脱了件外套。
“你……”齐潼目光躲闪着,手蠢蠢欲动想要遮住自己的下身,未果:“你不全脱了吗?”
“我要是全脱了你不得害羞死?”白梦书理直气壮道。
她做爱的时候,上衣一般情况下不会影响她的发挥。
所以除非是对方有要求,不然她一般都喜欢上半身穿戴整齐的草对方,这会让对方有一种更加羞耻的感觉。
齐潼于是呐呐不再多言,白梦书把他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满意的摸了一把他圆润挺翘的屁股。
不愧是她看中的男妈妈,要不说beta有beta的好处,oga有oga的好处呢,寻常的oga可很少有练的像齐潼这样身材有料的。
“嗯……”
他不好意思极了,就这样简简单单的被摸了一把也忍不住哼出了声,整个人害羞的像一只被煮熟了的大虾,可怜又可爱。
白梦书不理会他的羞涩,摸摸屁股又摸摸大腿,又移到上面去摸摸奶子再摸摸腹肌,最后摸到两股之间,避开了挺立着的那玩意,移向后,指尖戳了戳他紧闭的后穴。
“啊——!”
齐潼反应异乎寻常,叫了声。
白梦书收回手,捻了捻指尖透明的不知名粘液,探究的目光投向不断喘息的齐潼。
“你……之前用过后面?”
“没、没有……”齐潼知道有些alpha会有第一次的情节,生怕白梦书也是这样的,气都喘不匀也赶紧解释,脸色通红:“不是的……是他们、他们给我注射了很多刚刚研发的药剂……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就是这样了……后面、后面总是在发情的时候分泌粘液……”
“其实,刚刚你还没进门的时候……”他咬着牙,说:“我就已经、已经分泌了很多了……”
白梦书恍然大悟,只是这样的改变,对一个beta来说,是不是变得太像oga了?
她不再询问,将两根手指挤进他因为情绪紧张而夹的紧紧的臀缝里,缓慢的戳刺他的后穴:“别紧张,放轻松……有了这个东西,我们还省了润滑的功夫呢。”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齐潼知道她嘴里的润滑究竟是怎么回事,眼角的湿润藏进发间,他开始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以方便她的手指进入。
其实他的身体早就空虚的不成样子了,总是急切的想要被什么东西、什么人从内到外的填满他。
之前,他只要一想到要和什么人做这样亲密的事就忍不住犯恶心,他没办法接受任何人看见这个样子的自己。
只有白梦书,她在外面敲门的时候,他在里面狼狈的喘息,身上一片狼藉的时候,发现自己对于和白梦书幻想这种事并不抵触,这才有了现在的一切。
虽然齐潼确实很惨,但他被改造的身体为白梦书省去了很多麻烦和步骤,当她把小小白的顶端抵在他的后穴口的时候,齐潼甚至第一次觉得有些庆幸。
如果不是这样一副淫荡的身体,或许,他和白梦书之间并不会有这么快速的进展呢……
“啊……”被进入的一瞬间,齐潼高高扬起脖颈,微微皱着眉头,呻吟出声,手不自觉的抓紧了她揽着他的手臂:“白梦书……”
被他紧致湿软的后穴夹紧,白梦书一瞬间爽到头皮发麻,尝试着摆了下腰,似乎连灵魂都爽到战栗。
“嗯……”她漫不经心的答了声,接着就是九浅一深的抽插、混乱的喘息伴随着男人的呻吟、肉体相撞的闷声。
那一天之后,清醒过来的齐潼羞愤欲死。
他自觉无颜面对白梦书,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该以什么样的状态去面对她,心里、脑子里乱糟糟的,于是本能的在理清自己的思路之前开始躲着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