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将军对我很好……没有欺负我
发现
王谢圭瑜发现元贺朗居然赴宴的时候,是有点吃惊的。
这位最年轻的军团长,几乎不出席任何贵族聚会,他们位数不多的几次见面都是在议会,双恨不得撕下体面,骂对方怎么会如此无耻而贪婪。
虫族的贵族体系是依据区域和产业逐渐形成的,在古老的年代里,一开始他们只需要把收上来的赋税交给中央议会一部分,剩下的自己支配发展就可以,是以老贵族常年积累富得流油。但是随着烦恼
王谢圭瑜走出谢魏然卧室的时候,元贺朗还在,对方抽着烟,见虫出来也没有多言,两人目光交锋,平白让华丽的走廊多了几分肃杀之气。
“元中将好自为之。”
“王谢家主也是。”
擦肩而过的小山,消失在走廊深处。军团虫伸手掐灭烟头,塞进烟盒里。
薛然今晚真的忙翻天,这边刚刚安抚好家主虫,那边又不得不签下一堆不平等条约安抚那个军团虫。幸好两人不常见面,要不多多几次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等到房间只剩自己,他才有功夫安抚自己的小兄弟。解除了【障眼法】,变回雄虫的身体更加敏感,屁股上的肿块被将军揉散了,现在的余痛酥酥刺刺的,是薛然最爱的那一挂。
屁股和尾巴压在床上,一只手握住肉茎,另一只手葱探入早就湿润的不得了的后穴,一根,两根,三根手指,打着旋,摩擦着括约肌的肉壁,但是只是这种程度远远不够。
想要更粗更深的东西插进来。
“唔……”
刚刚求一求军团虫就好了。不过今晚的将军好像格外性冷淡,似乎也不太行。
极品抖段没有自立根生的道理,想起自己早些时候自己哄家主虫的话,他内裤也没穿,再次让系统装载好【障眼法】,就这么光着大腿穿着睡袍拖鞋啪哒啪嗒地去敲门了。
“进。”
家主虫还在看文件,光脑的白光照在威严的脸上,看起来有些生气的样子。王谢圭瑜抬眼看这个明明看起来很乖但是实际上并不省心的远方侄子,心情复杂。
“舅舅,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2小时前谢魏然卧室——
“舅舅,”亚雌声音哽咽,“对不起,我没想瞒着您的……”
他抽噎着,哭的情真意切:“我是害怕您讨厌我,我生来就是个怪物,小时候被别的幼虫欺负了,不觉得难过反而觉得很快乐,为此雌父也不喜欢我……”
“后来我拼命想隐藏,做个正常的虫,结果还是被同学发现了。呜呜,当时他们把我塞到厕所里,还在我嘴里塞烟头,我难受的想哭,可是身体竟然可耻地有了反应,那天的事情我不敢给雌父说,我不想再让他失望了……”小孩的模样弱小又可怜,很难让虫苛责他,更何况他还长着一张迷惑虫心的脸,“我尝试过很多方法,甚至自残和自杀,可是我太懦弱了呜呜呜……”
“将军呜呜呜,将军他不嫌弃我,所以……”
家主虫坐到床边,拿过床边的纸巾递给亚雌。
“虫族屈从于自己的欲望,不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情。”
实际上,雌虫在这件事情上更有发言权,如果不是因为雄虫的信息素,家主虫也不会一次一次的去元老院提起约会。
“舅舅,我给谢氏丢脸了呜呜……”
小孩哭的要断气,王谢圭瑜拍拍他的背脊,等他稍微平静了,才安慰道:“不是什么大事,贵族本来就有任性的权力,以后小心一点,这点秘密王谢家还是兜得住的。”
长盛的贵族总是知道更多隐秘阴暗,王谢圭瑜并没有觉得谢魏然这样过于出格。除了找了军团长这个稍显不妥的对象。
“那,那我还可以找将军吗?”亚雌小心翼翼试探。
“元中将并非良配,如果小然需要这方面的虫选,可以跟管家或者我直接说。我们会帮你提供安全的选择的。”
“唔,那舅舅可以帮帮我吗?”他拉住家主虫的手,又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放开:“我不是那个意思……”
“就是……我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也不是每次都需要做的……而且我也不是不会痛,受到教训也会安分一点的。”
亚雌吸吸鼻子,擦掉眼泪,脸颊和眼睛周围红彤彤,美人含苞欲放,不过如此。
“我知道自己不够听话,舅舅可以教训我的,我会很乖的。”
教训
系统:【少爷,你真的太牛逼了!!!!!一天晚上就能找两个攻略对象上大分。刚刚王谢圭瑜的进度条也往前推了一截,到百分之十五了。】
薛然:【看来我的策略还是很正确的嘛,你看他们长着抖s的脸,很难想象之前那些玩家怎么拿着做攻的剧本玩下去的。失败也不奇怪。】
系统:【少爷我浅薄了,狭隘了,那你再努努力,另外两条线也加把劲儿。】
薛然:【生产队的牛也不是这么用的!今天到此位置,我要休息了……】
系统:【那少爷你屏蔽我的话,记得明天打开,要不你的障眼法就要失效了。】
薛然:【啰嗦。】
结束和系统的脑内聊天,薛然继续乖巧罚站,家主虫没有因为小孩的打断而中止工作,只是让他一个人到角落撩起袍子,光屁股亮臀。经过药膏的治疗,已经没有那么狰狞,但是还是紫红紫红的,看起来又肿又软。
看完手上最后一份合同,王谢圭瑜终于放下了光脑,亚雌没有发出声音,只是乖乖的站在房间的一角,像个漂亮的装饰物。
“过来。”
他招招手,薛然确认他确实是在叫自己,才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舅舅。”
家主虫小山一样的身躯投影足以淹没亚雌,他扣扣桌子,看着被监护虫的眼睛,问道:
“刚刚反省什么了?”
反省?不是光罚站,哪来的反省?不过薛然瞬间回过味儿来,家主虫这是顺着他之前说的进入了教训模式的情景。于是整理一下思路,糯糯开口。
“我错了,我不应该还没成年就和别虫发生关系。而且还是和军团虫,不仅给舅舅添麻烦,还让舅舅在自己的诞日为我操心……不仅如此我还乱发骚……呜刚刚罚站的时候身体还在流水……”
“这些都是很严重的错误,我不确定你的小屁股可以承受住那么多的惩罚。”
家主虫的大手拍拍已经软烂的臀肉,莫名觉得手感不错。
“唔……”
“不过坏虫子应该吃到一些教训,现在趴到我的腿上来。”
“是,舅舅。”
家主虫实在是太高了,薛然趴上去之后,手和脚都够不到地面,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这个体型差太像蓝星那边小孩被大人教训的样子了。
来了!期待的监护虫py!
薛然脑子里醺醺然,感觉有只大手盖过了大半个屁股,在高肿的臀肉上揉捏,指节坚硬在软肉上刺激,让薛然又痛又爽。
“屁股都这么肿了,还在发骚。小然真是不乖呢。”
“呜呜……对不起……我是个糟糕的虫呜呜——啊!”
啪——
手掌在紫红的屁股蛋上炒回锅肉,掀起层层肉浪。只是这种滋味实在难挨,手脚控制不住的挣扎踢打,更像在耍脾气被教训的小孩了。
“既然小然希望被舅舅用这样传统的方式管教,那以后小然犯错了就要自己主动撅好光屁股请罚。”旧贵族对于亚雌的晚辈以前就多有体罚教育,只是近几十年来逐渐减少,只在一些非常古板的家庭里使用了。
啪——
“唔……舅舅——呜呜。”
“听到的话,就好好回答。”重重的一记抽在臀尖最嫩最惨的红肉,小屁股狠命抽动,疼的来回颤抖。
“呜嘶……是的,舅舅!我错了,请舅舅狠狠责罚我的光屁股。”
就这么边训边打,约摸抽了几十下,本就凄惨的臀肉雪上加霜,家主大人也觉得这屁股不能再挨了,于是让小孩起身,又让管家送来一个高度合适的马鞍架子和一些工具。管家王威什么都没看到一样,送完东西表情平静的退出去。反而躲在家主后面的薛然有点害臊,被威叔那么年纪大长辈看到自己被打光屁股,实在是有点难为情。
趴在马鞍上,臀部自动成为身体的最高点,双腿被命令分开站立,家主虫走到小孩身后拿一把轻量戒尺抽打起小孩的大腿肌肉,那处的肉比屁股还敏感还嫩,薛然边哭边躲。
“再动,我就让管家把你绑在院子,让家里的仆虫都来围观。”
家主虫的语气一点也不像开玩笑,仿佛他如果继续不听话,真的会被绑起来。虽然有旁观者的py也是一种情趣,但是那么多陌生虫的话,就算是薛然也有点犯怵。
“对不起……我会乖的。”
努力控制住身体的动作幅度,亚雌忍得辛苦满头大汗。
“唔……疼疼疼疼……啊!”
随着不断的抽打,两侧的大腿慢慢被染成了漂亮的大红色,中间无数次忍不住跺脚和躲闪,但是又被家主虫的狠打规训,只能乖乖保持姿势。反复的竹笋炒肉,让大腿和屁股的连接边缘也不再突兀,逐渐变成和谐的圆舞曲融为一体,就像他们本来就该如此。
肉嘟嘟的红艳艳的很漂亮,在挥舞的戒尺下蠕动,娇喘连连,如果打的重一点,还会发出可爱的嘤咛,连见多识广的王谢家主也觉得这具身体堪称艺术品。
小肉棒一直耸立,精神的戳在马鞍上,从后穴流出来的水顺着腿根阴湿了家主昂贵的定制地毯。
“还在发骚,小然还没有吃够教训吗?”
“呜呜……”亚雌试图去摸自己发烫的屁股和发痒的骚穴,但是手臂伸到一半就被打开,疼的要死,“好痛……”
要死了,这些抖s为什么一个二个都那么凶。
“看来必须要教训小然这里了。”家主虫的手掰开被两瓣肿红藏起来的白皙臀缝,里面长着一个湿润润的小花朵,花朵张着小嘴,里面流出潺潺的花蜜。
“就是这里不听话吗?”
家主虫用公事公办的语气,点点花心,又用戒尺的棱角去戳亮晶晶的花瓣。
“唔……”
“小然觉得自己这里该不该打。”温暖的后穴乍一暴露在空气之中,戒尺冰冷,就这小小的刺激让亚雌打了个冷颤。
“呜呜该打……请舅舅惩罚我发骚的花穴——唔啊!”
啪——
虽然很痛,但是极大程度的缓解了薛然这个身体饥渴发痒的症状,他抓着马鞍上专门设计的布把手,把上好的缎面捏的皱巴巴。为了让家主虫打的更方便,他甚至撅了撅屁股,让花心露得更加分明。
“啊!!!呜呜疼!”
“疼!呜嗷!舅舅!”
亚雌求饶的很卖力,仿佛真的不愿意,但是屁股大开一点没有合上的意思。
“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呜啊啊啊!”
“啊呜呜呜!我不敢发骚嗷嗷嗷……唔。”
花蕊一寸寸被仔细地翻出,颤抖着又在戒尺下肿大,变成了非常饱满的花瓣,经过园丁的精心料理,这些花瓣都长成迷人的大红色,挤在一起在灯光下反射出迷人的水光。
“唔……”
戒尺轻轻捅入红艳艳的花瓣之中,被淫水完全打湿一点也没有滞涩地进入到了里面。雌虫轻轻旋转戒尺面,搅动的肠肉和敏感点爽得薛然两眼翻白。
“啊……”尽管没有真正的虫屌进入,可是特权种雌虫手法高超,让薛然玩的足够尽兴。戒尺进进出出,速度时快时慢,撑着花蕊的边缘变形,又刮擦身体内的瘙痒之处。“呜呜呜……舅舅。”
今天真是有点纵欲过度了,本来抽打的刺激就已经超级爽了,从军团虫那会儿起,后穴不是在高潮就是在高潮的余韵里,现在连前面都射了2次——
看着再次挺起的小兄弟,薛然怀疑自己要精尽人亡。
不过他的眼光真没错,家主虫也是天生做s的料。
“啊哈……唔……不不要,要了——啊……”
等到又超常发挥地爽过一回,后穴里的东西才被完全抽出。腿软的发颤的亚雌又趴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从马鞍上下来,看着被自己的白灼弄脏的昂贵道具,有点不好意思。
“……”
“现在能控制住自己了吗?”
家主虫的声音充满雌性,带着关怀,薛然顶着个光屁股听得很上头,
“嗯……谢谢舅舅。”
这一夜就这么荒唐的过去了,给被监护虫上完药,日理万机的家主虫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时间,他坐进沙发里,让自己陷入柔软的靠垫中。今天发生了太多事,很多事情一点点走向了未曾预想的方向——
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家主虫从不否认自己也有欲望和私心,毕竟家里的小亚雌那么诱人。
望着自己下面高高挺立的肉柱,家主虫难得的叹了口气。
原来,带小孩是这么困难的事情吗?
学校
不用见大祭司老师交差的日子,薛然就懒得磕修复药剂,那东西副作用让虫昏昏欲睡不说,薛然本身很喜欢肿屁股坐在各种稍微坚硬的椅子表面的。这能唤起他被惩罚的记忆,让他的身体由内到外都飘飘然的开心。
不过,还是有不方便的时候,比如录视频的时候,裙子太短,根本压不住大腿到屁股的肿横。本来走的就是带点色色的情感博主的路线,现在这样子更加让人想入非非了。一时之间评论区有点不堪入目。
【空气洛洛:只有我全场听不到博主在说啥,只看到他的屁股大了一圈吗。】
【将进虫:加1,然然子不会因为在网上擦边视频,被男朋友教训了吧。】
【网友0080;肯定是!你看看那个痕迹,就算遮掩了我也认得出来】
【吱吱:楼上经验很丰富。】
【ak98ew:卧槽,看了更想冲了】
【然然子的所有者:都说了不要裙子穿那么短,太不听话了!】
【阁下的裙下虫:气死我了!!!!!这么个擦边博主!!!发点好的吧。也不怕脏了薛然殿下的眼睛!】
【猫猫后援会:啊啊啊!该死的!我不相信薛然殿下会看这种视频!!!】
薛然本尊当然是不为所动,他忙着呢,除了攻略角色,他还要上课,剪视频,抽空回复几个粉丝评论已经是营业了,哪有时间一条条看过来。
系统倒是帮忙禁掉了一些说话特别难听的,这让然然子的评论区不至于过于乌烟瘴气,拜之前的手滑所赐,现在的然然子流量黑红黑红。
随便发什么,都有至少几十万人在看,广告也有找上来的,让系统调合适的谈,顺便寻求一些资源的合作。
首都星东区星盟浸会大学——
系统:【少爷。其实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要费劲做网红啊。雄子吃喝不愁就不说了,就算是亚雌,你现在也已经有可以花一辈子的遗产了。】
薛然假装听课,实际上在教室最后一排开小差和系统聊天。
【唉,感觉不太一样,那些都是身上的马甲赋予的,我拿着不心安。总觉得有一天可能会被收回去,但是做博主挣的钱,我知道肯定是属于我自己的。】
系统忏悔:【少爷,呜呜呜。】
【对不起我一直小看你了。我一直以为你的目标是只想混吃等死和虫做爱爱的米虫。】
【那你真没想错啊。我确实是。】
薛然觉得这个概括很精准,系统的语言模型相当准确。
系统:【我怎么听不懂……】
薛然:【其实,上辈子就有这个想法了,唉,不过没那个命,家里穷只好自己挣钱。】亚雌外表的薛然把掉在额前的黑发捋到耳后,【不过这个世界,我又想了想,即使是米虫,也不是什么米缸都可以接受的,有一天米缸里发黑发臭了,我也要有能换到下一个白米缸的本事。】
【而且……以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可以暂时不用这些钱,也不动然然子这个身份,就当时一部闲棋,给自己多留条路吧。】
系统:【少爷……该说你深谋远虑还是杞人忧天好呢。】
薛然随便在光脑上记几个字,看到军团虫发来了新的信息。
元贺朗:【裙子太短了,我让副官给你买了更合适的款式,你记得签收。】
元贺朗:【也不是不让你穿,但是要注意场合。】
元贺朗:【只给我一个人看也就算了,下次不要再发视频了。】
真事自以为是的大s啊。
傻逼不解释。
床上也就算了,下了床还管这么宽,真当自己天王老子。所以薛然才不喜欢什么7/24,他一个独立的人现在是虫选择性爱方式是自己的权力,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其他事情也要像没脑子似的去迎合。
手指翻动随便应付一下,心里想的是阳奉阴违下次还敢。
下课铃响了,薛然换了个姿势,贵族学校的椅子太软,压的屁股麻麻的,反而没有余痛的爽感。班长顾梓鹤是个热心肠,正在统计职业体验活动各自参加的项目,想到薛然本就插班进来,也没什么朋友,就专门跑过来问他。
“谢魏然,这次的职业体验活动,你有没有想报的项目。”
啥体验?老师好像上课说过?
他们文秘专业,来读的基本上都是贵族家的亚雌,毕业之后直接进入各个机关或者给家族打下手。工作都是为了赚钱的薛然对于学生的职业体验说不上有兴趣,懒洋洋的打个哈欠:“我不太了解欸。必须参加吗?”
“老师说,为了提高参与度,每只虫至少要报一项,算学分的。”顾梓鹤打开自己的光脑给薛然看,“已经有很多项目报满了,谢魏然同学再不抓紧,就只能选剩下的了……”
谢魏然的外表确实很漂亮,即使是亚雌,在学校里也很瞩目,但是他平时总是在睡觉,或者一副不好相处的样子,同学们都不太敢跟他说话,这时候带着刚刚睡醒的迷蒙表情,眼角还有泪光,看得顾梓鹤耳朵害羞发红。
“我个人比较推荐这几个项目,不管是接触到的大虫物质量也好,还是履历的逼格来说,都无可挑剔,最重要的是这几个项目可以适当放水,考勤不严格的。”
“那就选议会办公室吧。我可起不了那么早。”
薛然上辈子社畜就已经被打卡折磨的奄奄一息了,好不容易做了网红脱离苦海,这辈子实在不愿意再被这些东西打扰。
“好,好的。我也是议会办公室!我们可以一起去,我帮你打掩护。我小叔也在议会,肯定不会为难你的。”
顾梓鹤心花怒放,今天和班花谢魏然说了那么多话,算是不小的突破,感觉谢魏然也没有那么难说话,就是始终没什么兴趣的样子。
蓝星成年人灵魂对上课又兴趣才有鬼了,毕竟多年不听课,光是想到回到教室去听积化和差和差化积,矩阵还要带上统计学,就觉得像天书一样,虽然文秘专业已经是所有专业里对数学要求最低的了,但是高数老师的判分一点也不手下留情。
心里突然戈登一下,薛然挪动还肿着的屁股,尾椎热热的。
考不及格会不会被家主虫竹笋炒肉啊。
屮,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体验
说是职业体验活动,薛然还以为是实习,没想到更类似于见学。被议会的办公室职员虫带着参观了一圈议会大厦,啥也没干,就到了吃饭时间。
顾梓鹤帮谢魏然端了饮料,“中央议会的餐厅水平很高,有什么想吃的,可以去那里点菜,我小叔也说这层楼的小炒很好吃呢。”
谢魏然不挑食,看到班长同学热情的张罗,也没有反驳,面前已经堆满好几碟菜品,够他的午餐食量了,他听着餐厅悠扬的小提琴表演,美美的享受这难得的惬意时光。
亚雌吃东西的样子像猫猫,看起来很斯文又很有食欲。刚刚开完会到餐厅吃饭的顾炜礼一下子就注意到了这边,阳光洒在学生虫的身上,好像翅膀马上就要张开的样子。
他的信息素一定是甜的。
顾炜礼下意识想。
“小叔!”
顾梓鹤兴奋地挥手打招呼,薛然的进餐也被打断,下意识看了过来。
系统:【当当当当,最后一位攻略角色也登场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薛然:【如果你昨天晚上没提前说的话。】
系统:【他是膜翅目蜂族,有毒的那种哦~以前没有一个玩家攻略成功过他,超级难搞的。】
薛然放下餐具,和执政官虫行了礼。这只虫顶着一头淡金色的短发,仔细看能看到掩藏在发丝里的触须,眉眼里有一种恰好好处的亲和力,带着单边眼镜又多了些距离感。
漂亮的眉弓配合标准的三庭五眼,再加上稍显刻薄的嘴唇,一张有矛盾感和故事性的脸跃然纸上。不愧是首都星排名前三的美男。
文质彬彬且斯文败类。
可惜没有系统给的照片里那种看垃圾的眼神,要不薛然会更喜欢的。
“顾先生好。”
“你好。梓鹤说你们班班花今天会过来,我还不信,看来说的就是这位小朋友了。”官员虫寒暄的语气拿捏得当,带着打趣却不会让人尴尬。
“小叔!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顾梓鹤气鼓鼓,又回头拉谢魏然的手,“谢魏然你别往心里去……那些就是无伤大雅的绰号,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
“好啦”顾炜礼摸摸大侄子的头,笑容带着长辈的和蔼:“和小朋友好好相处,我还有事,下午我让办公室给你们定莱斯哲尔的限定舒芙蕾,那可是排队才能买到的。”
“哇哦!谢谢小叔!”
三只虫又随便聊了几句才分别,下午两只学生虫和其他同学合流,听说接下来会有7天的1v1跟学体验,大家都跃跃欲试,只有薛然毫无干劲,跟顾梓鹤打了招呼直接摆烂找了个休息室钻进去睡觉了。
同学们先后被自己的跟学老师领走,薛然的负责老师虫见学生虫迟迟不来,也没等,只是发了光脑留言就工作去了,等到所有虫散完,薛然才像活过来一样,正式上线。
【系统,顾炜礼在哪。是一只虫吗?】
系统:【他还在笔试
“在这里填好个虫信息,不能空格,不能跳行,要如实填写。”
执政官从自己的光脑里挑出一张问卷,眼神睥睨,递到亚雌面前:“如果被我发现谎报信息,后果会非常严重——
现在计时十五分钟,开始写吧。”
“嘀——”
计时器按下去,还真像那么回事,薛然不知道对方要玩什么花样,只能顺着对方的逻辑拿着数位电子笔,刷刷往下填。
开始还写的顺畅,都是些非常基础的信息,可是越往下写,这个问卷越奇怪。说是笔试吧,但是哪有笔试考这个的,什么胸围,腰围臀围也就算了,连乳头颜色都要填,多少有些离谱了,写道最后甚至还问了阴茎长度和菊花褶皱数量。
玩得真花啊。
这种款的大s他还没怎么体验过,如今也算是丰富抖阅历了。
一份问卷表填的面红耳赤,时间一到,手头的光脑被抽走,雌虫就这么拿在手里认真读着,“姓名,谢魏然,生日…身高175厘米…体重……
胸围70厘米…乳头间距18厘米。”
单片眼睛下的目光玩味而挑剔,在猫猫虫的胸口看了一圈又一圈:“我有理由怀疑你谎报个虫信息——
衣服脱了,我要检查。”
草!在这等着。猫猫虫的肉棒瞬间起立。
可是精湛的绿茶演技不能荒废:“顾先生,我能不能不……”
雌虫立刻黑脸站起身,作势开门要走,“我看你也不是很想当实习生,要不就到此为止——”
“不不!我愿意的!您等等……”葱白的手指发着抖,先是解开西装扣子,又一颗颗打开衬衫上的透明纽扣。雪白的肌肤上,一对粉红色的乳珠露了出来,煞是好看。
“手背过去。”
“是。”
执行官拿出一条卷尺,测量两颗红豆之间的距离,被卷尺的边边碰到的乳珠敏感的要死,一声缠绵的呻吟从猫猫虫口中溢出。
“啊……”
“21厘米——”顾炜礼嘴角扯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果然撒谎了呢。小骗子。”
“唔顾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可怜的亚雌鼓起勇气挺着奶子,那里并不波涛汹涌,只有一点点小奶瞟。“我错了,我愿、愿意接受惩罚……”
执行官从办公室的花瓶里抽出一根装饰用的藤条,比划在猫猫虫的胸口,工具有意无意拨弄突起的奶头,亚雌难耐地扭了扭,被雌虫逮住就是一抽,红色的愣子瞬间清晰的画在雪白的皮肤上。
“好疼……”薛然想要抱胸,却被雌虫喝止。
“手背好,把该受罚的骚奶子露出来。”
“呜呜…”不情不愿的挺起胸脯,亚雌能清晰的看到藤条是如何挥动打在可怜的奶肉上的。
啪——
“啊呜,呜呜……求您。”
求情不但没有让顾炜礼同情,这位执行官反而更加恶趣味了,藤条直接抽在乳珠上,小猫猫疼的哭叫。如此反复几次,那几寸软肉才被堪堪放过。
“哎,我们来接着测测下一项。……嗯,臀围845。不错的数据。”特权种捏着他的屁股肉,语气惋惜,“——可是你写的86,只差一点点…”
猫猫已经被之前的惩罚弄的乱七八糟,狼狈不堪。此刻知道雌虫是要打自己的屁股了,双手搅在一起,十分不安,大眼睛湿漉漉的。
“真是不应该呢,工作上即使是这种微小的失误也是不允许的,小然觉得自己可以被原谅吗。”
“对不起,顾先生……”
“趴到办公桌上,我来教你。”
故意调低了升降桌的高度,让臀部撅起一个完美的弧度,那里被黑色丝袜包裹着两团肥厚肉团,执行官很早就想玩了。先是隔着丝袜手掌从下往上扇屁股肉,直到隔着黑丝都能看到里面红彤彤的一团,雌虫才把他的丝袜拉下来,绯红的屁股蛋子从丝袜里蹦出来,形成漂亮的肉浪,让人很有咬一口的冲动。
顾炜礼感觉自己似乎闻到了亚雌的信息素,是甜的淡淡的草莓香。和自己预想的一样。
一天的疲惫,被这可爱的小虫子治愈了不少,可以的话,他们可以经营一段长期的关系。
“看看小屁股长大没有……嗯,不错,已经85了。再肿一点就可以以假乱真了。”顾先生煞有介事的拿着皮尺,相当的无耻:“你不介意,我换个工具来帮帮你吧。”
“先生,求您……别用藤条。”猫猫虫眼睛哭得通红,可可怜怜,“那个真的太疼了。”
“可是办公室里也没有别的了。”雌虫故作惊喜地掏出一把数据线:“哎呀,我怎么忘了还有这个。”
挽一挽,做出一式6股的细线散鞭。稍微用力抽在红臀上,就能留下道道细小愣子、交叠的部分被切割出菱形的方框,在皮肤上交织出可爱的花纹。
薛然有点后悔了。
草,这数据线比藤条还难挨,屁股控制不住地扭的飞,但还是逃不过执政官精准的打击。大腿上堆着脱了一半的丝袜,导致亚雌行动不变,只能像条幼虫一样咕蛹。
“手别摸,脚别蹬。再动就一起打肿了。”
猫猫虫不信邪,然后,真的被按着用笔筒里的直尺抽肿了手心和脚心。
“呜呜呜……”脚痛连站都站不稳,手也不敢乱抓,无助极了,屁股上针扎一样疼,身体还没有可靠的支点,这让亚雌连内心都变得慌乱了几分。像是误入陷阱的小动物,四处乱撞却找不到出口。
“唔顾先生……”
“到我身上来。”
猫猫虫被雌虫拎到雌虫腿上跨坐,两虫面对面,薛然的下巴放在执政官的肩膀上,温暖的触感比桌子舒服了很多,被执政官牢牢地箍住腰肢,反而给了他一些浮萍可依的安全感。屁股上的细小楞子又被巴掌炒肉打散,变得热烘烘的,争先恐后的充血让屁股更肿了,虽然也很痛,但是比起刚刚那顿数据线,薛然竟然品出些温情脉脉的味道。
铃兰的香气涌入鼻腔,这是顾炜礼的信息素,清冽而婉转,不愧是毒虫,连信息素的品种也是全株有毒的植物。可是那又怎么样呢,被抱住的紧缚感,被拍打的难耐,被爱抚的温暖,全部都变成不可名状的诱惑,让虫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产生更深的绑定。
雌虫打几个巴掌揉一揉,就像胡罗卜夹大棒,很好的去除了猫猫虫身心上的不安,虽然手脚还肿着,竟然也没觉得那么难受了。整支虫都挂在“上司”身上,薛然意识到这是一种ds的调教手段,显然执政官在性事上也是很擅长抓住虫心的,不过就算他心里分析地再清楚,在这个温柔的傍晚,也会一步步陷进这美好的春梦中。
“小然,你真漂亮。”
大手在红肿的臀肉上游移,点燃欲望,也带来痛苦。
顾炜礼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把虫抱起来屁股悬空坐在两腿之间,哄哄小孩,两虫的目光贴近,甚至能看到皮肤下血管的起伏和眼尾的红痕。
“刚刚小然表现的很好,现在肯定有86了,算你笔试过关。”
面试